沈玉霏却体会不到梵楼的“良苦用心”。
他在床榻上扭来扭去,因为自己没有两根,气恼了好一会儿,直到下腹的鳞片在梵楼殷切地舔舐下,逐渐打开,方才瘫软成一小条,嘶嘶地吐气。
……其实化身为蛇,与人修时,没有什么区别。
热潮还是一波又一波地袭来。
沈玉霏觉得一身的鳞片都被梵楼舔酥了,忍不住甩了甩尾巴。
哪知道,方才,梵楼还由着他的尾巴乱抽,现下得了允准,竟直接用尾巴将他的尾巴尖压在了床榻上。
沈玉霏动弹不得,下腹又被湿热的蛇信舔得既麻又痒,急得口中不断地呵斥:“阿楼,松开……松开本座!”
梵楼扬起蛇首,闷声道:“宗主……说要选的。”
言下之意,沈玉霏已经应允的事,不该反悔。
……这话的确是沈玉霏说的。
“本座……本座是说过这样的话——”沈玉霏咬牙切齿地狡辩,刚想再多说几句话,就对上了梵楼盛满委屈的金色蛇瞳。
……该死。
该死!
沈玉霏不受控制地心软:“那就……就看一眼!”
梵楼立刻低下头,舔他脸颊边的鳞片。
粗重的喘息声徘徊在沈玉霏的耳畔,像是北海的浪潮。
一波,又一波。
最后,沈玉霏成了破碎在礁石上的浪花。
他眼角沁泪,羞愤难当,扭着脖子,不肯去看梵楼已经展露出来的东西。
“宗主……宗主喜欢这根吗?”梵楼没得到沈玉霏的首肯,哪怕忍得身子微微颤抖,也绝不越雷池一步,只扭着蛇身,缠着沈玉霏,执着地问,“不喜欢……属下这就换……”
妖力流转,梵楼的下腹发热,不等沈玉霏拒绝,就变出了另一根。
蛇妖天赋异禀。
沈玉霏原本抱着,若是没见过的那根比自己见过的小些,自己也能少吃些苦,谁曾想,没见过的那根与梵楼用过的,不相上下。
粗细暂且不说,光是长度,就足够他受的了。
“你……你既然能化形,为何不将它们化一化!”沈玉霏只打量了一眼,就慌得口不择言,“本座都不喜欢!”
“化……化不了。”□□焚身的梵楼听见了沈玉霏的拒绝,大受打击,整条蛇都趴在了床榻上,“宗主真的那么厌恶属下吗?”
……又来了。
沈玉霏见梵楼一脸痛楚,便头疼欲裂。
他最受不了梵楼因为他的反应,自轻自贱。
啪!
沈玉霏的尾巴抽在梵楼的蛇尾边:“本座……本座没那个意思!”
梵楼眼前一亮,飞速恢复正常,重新将沈玉霏缠住:“那宗主选一根!”
沈玉霏:“……”
沈玉霏眼前一黑,干脆自暴自弃地认输了:“本座吃不下。”
“可以……可以的。”梵楼在他耳边嘶嘶地吐着热气,“宗主吃过……”
蛇妖循循善诱:“宗主人身的时候就吃过……属下再试试,好不好?”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沈玉霏又哪里说得出半个不字?
他咬着牙,不拒绝,便已经是答应了。
梵楼下腹一颤,刚刚缩回腔的那根又探出来,抵着小蛇,蠢蠢欲动。
沈玉霏被烫得直哆嗦,惊恐之余,话也密集起来:“轻……轻一点……本座是蛇,本座现在是蛇!”
梵楼嘴上答应得极好:“属下遵命。”
蛇尾却蛮横地撬开了沈玉霏蛇腹外的鳞片,直抵在腔室前。
“宗主——”
黑蛇猛地拧紧身形。
被他绞住的小蛇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嘶嘶——嘶嘶——”
交缠的蛇音在床榻上忽轻忽重,混乱成一片。
也不知过了多久。
床上缠绕在一起的蛇不见了。
沈玉霏以蛇身帮梵楼化解了体内紊乱的妖力,终于重新化为了人形。
梵楼也顺势化出了人身。
强壮有力的臂膀撑在床侧,晶莹的汗水拖着旖旎的水痕,顺着肌肉的纹理,缓缓而下。
梵楼轻咬着沈玉霏的后颈,呼吸又重又急,嘴里含含糊糊地唤着“宗主”,下身动得比是蛇身时还要疯狂。
沈玉霏早已没了力气,趴在床榻上,也不知是不是化身为蛇的原因,窄腰变得格外软,雪白的肌肤上满是梵楼掐出来的红印。
“主人……”情到浓时,梵楼改了称呼。
他抱着沈玉霏,生着茧子的手上下游走,像是要在主人的身上留下更多的痕迹,也像是要抚平自己掐出来的红印。
沈玉霏昏昏沉沉地应了声。
“主人……主人喜欢这一根。”梵楼欢喜地喃喃,“属下……属下感觉得出来。”
哪能不喜欢呢?
那就是他与主人亲热时,一直用的那一根。
“换……换一换,好不好?”梵楼咬住沈玉霏的耳垂,哑着嗓子祈求,“属下想换一根。”
无论是哪一根,他都想要沾染上沈玉霏的气息。
在梵楼的认知里,自己的一切都是主人的。
只有沾染了宗主的气息,才算是得到了宗主的认可。
“主人……主人……”梵楼亲着沈玉霏被汗水打湿的发梢,哼哼唧唧,“主人……主人让属下换一根,好不好?”
沈玉霏被吵得头晕脑子,加上腰酸得厉害,语气就差了起来:“滚……滚出去!”
梵楼默了默,并没有抽身:“主人已经答应属下了。”
答应了,就不能反悔。
沈玉霏吐出一口热气,酸软的腿刚要抬起,将梵楼踹下床,脚踝就被五根骨节分明的手指牢牢地箍住。
梵楼将他拽到怀里,看似温柔,实则凶狠地甩尾。
沈玉霏嘴里溢出几声不情不愿的哭腔,继而羞恼得,对着梵楼的肩膀一通乱挠。
“主人……换一根……换一根,好不好?”
几道抓痕阻止不了梵楼的动作。
细微的刺痛甚至让梵楼更疯癫。
“主人会喜欢的……”梵楼掐住了沈玉霏的腰,“主人若是不喜欢,就告诉属下……属下听话。”
“……属下是主人最听话的狗,只要主人不让属下动,属下……属下就绝对不会动。”
“哈……哈?”
沈玉霏眼神涣散地盯着近在咫尺的梵楼。
他的目光如火星,从妖修高挺的鼻梁上划过,又噼里啪啦地掉落在湿软的唇上。
那唇上,有他亲口咬出来的清晰的痕迹。
……这张脸,生得着实和他的胃口。
“主人,替属下……再做一副面具吧。”梵楼趁势将脸凑得更近。
呼吸交缠,沈玉霏不自觉地点了头。
他抬手,悬着晶莹汗珠的手指轻点在梵楼的面颊上。
这一回,沈玉霏舍不得遮挡梵楼的眉眼,也舍不得遮挡那高挺的鼻梁,只在梵楼的嘴边为起点,幻化出半幅漆黑的面罩。
沈玉霏封住了梵楼的唇。
“不许……不许咬本座。”他轻哼着收回手,双臂一探,骄矜地环住了梵楼的脖子,“听到没有?”
梵楼闷哼一声,下腹起伏,嘴中应下“属下明白”,也终是埋在深处,幻化出了另一根。
沈玉霏眼前一花,好长时间都没能缓过神来。
是一个人,却也是不一样的感觉。
沈玉霏羞于承认,无论是哪一根,都让他舒服,却不自觉地比较起来——
因着弯曲的弧度不同,每一根都能碰到对方碰不到的地方。
真要选,他竟一时选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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