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跟凌子越两个人是从酒店那个方向来的,路上花了更多的时间。
种植园晚上7:00之后就关门,他们来了之后自然只顾着参观,没顾得上吃饭了。
简逸摇头,就见荣绒注视着他:“如果不介意的话,一起?”
简逸耳朵一下就红了。
老天鹅。
这就是传说中的人美心善吗?
他的救命恩人好好!
就这样,简逸脑子一热,一块跟着过来了。
大家进包厢坐下的时候,荣绒也是给挨着荣峥坐下,又顺手替简逸拉了餐椅。
简逸自然不好意思,忙不迭地道谢。
…
凌子超让凌子越跟荣绒、简逸两人道歉。
凌子越杵在原地,手指头都没动一下。
凌子超加重了语气,“我让你道歉,听见了没?”
凌子越还是没动,眼皮也没撩一下,就跟完全聋了一样。
凌子超的火气“噌”一下就蹿起来了,他随手拿起桌上的筷子,看样子是要往凌子越身上扔,被荣峥跟项天两人给拦住了。
“凌子超,你这动不动就打孩子的毛病得改改啊。小越可能就是人多,拉不下脸么,你动不动就打他做什么?回头打皮实了,只会更不好管。有你这么当哥的么?”
荣峥拉着凌子超,好让他不能再继续跟凌子越动手,项天则是强行把凌子超手里的筷子给收走了。
孙绮出去挑新鲜的海鲜去了,回来瞧见包厢里剑拔弩张的。
荣峥他们都站起来了,孙绮就坐到荣绒边上去,小声问他:“怎么回事啊?别是要打起来吧?我这些盘子可不便宜。”
“打不起来。”
“嗯?你怎么知道打不起?我看大凌这回气得挺狠。”
这回荣绒没回答了,他在忙着揉纸巾。
别误会,不是什么要揉出一朵花。
就是揉纸团的那种揉法,揉成一团的那一种。
简逸低头,默默盯着眼前的盘子。
肿么打一个种植园的老板,竟然还会在乎几个盘子钱!
有钱人的世界是他不懂了!
凌子超视线越过荣峥、项天两人,眼神黑沉沉地盯着凌子越,“凌子越,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要不要道歉?”
凌子越眼神不驯,“我就……”
最后一个“不”在还没说出口,被荣绒用一团纸巾给塞了嘴巴。
他这一神来之笔,别说在盛怒之中的凌子超忽然哑火了,就是凌子越被他忽然这么一下都给整懵了。
荣绒对凌子超道:“子超哥,我跟子越谈谈?”
这会儿凌子越终于反应过来,他取出了他嘴里的纸团,怒吼:“谈叽霸!!”
荣绒伸手就往凌子越的鸟窝掏去,凌子越下意识地往后跳开了,他用一种我踏马活见鬼了的表情瞪着荣绒:“我草,你踏马……”
荣绒语气淡淡:“不是要跟我谈谈你的叽霸?怎么样?我们还要继续谈你的叽霸吗?”
荣峥皱了皱眉。
项天跟凌子超两人同时默了默。
弟弟是个狠人!
“噗——”
在喝水的孙绮,直接就把水给喷了出来。
幸亏他这会儿边上没坐人,要不他边上的人可就遭殃了。
简逸一双黑色的乌眸瞪得老圆。
男生么,相互打闹间难免会说点浑话,或者有时候玩开了,也会有对彼此上下其手的时候。
可……
可尺寸没这么大的,而且也不会一言不合就掏人鸟窝。
凌子越脾气再暴躁,打小受得也是受的精英教育,这种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直捣鸟窝的路数他是真的不会!
也豁不去那个脸!
凌子越气得肝疼。
踏马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一个小结巴长大会后不但一点也不结巴了,讲话还踏马跟下刀子似的!
还有,为什么毛茸茸做得这么过分,他哥就跟眼瞎了一样,都不动手揍他?!
“跟我出来。”
“你算哪根……”
荣绒倏地靠近凌子越。就在凌子越全身寒毛竖起,以为这人又要使什么阴招的时候,荣绒贴着他的耳朵,用只有他俩才能说话的声音低声道:“你这样是追不到人的。”
凌子越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大型猫科动物,他发狠地瞪着荣绒:“毛茸茸!你在放什么屁?”
耳根子却是红得透透的。
凌子超揉眼睛。
他怕不是出现了幻觉。
这没心没肺的疯小子,会脸红?
“简——”
凌子越伸手就把荣绒的嘴巴给捂住了,他咬牙,“跟你出去!”
座位上,简逸一脸茫然。
刚刚,荣同学是不是要叫他来的?
…
凌子越出了包间,就跟个火箭头一样,大步地往往外冲。
路过的服务员纷纷被吓了一跳,端着盘子,小心地避开他,以免撞上。
荣绒始终维持着自己的速度,不紧不慢地走在凌子越的后面。
凌子越倏地转过头,“慢死了!你他妈是女人啊?走得那么慢?!“
荣绒冷冷地道:“你妈不是女人?”
凌子越一点不带犹豫,眼神冰冷,“对。她连个人都不算。”
荣绒脸色微变。
他终于想起来为什么凌子越为什么会成为书中那个大反派凌子越的原因了!
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他先前问凌子越他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凌子越的反应会那么大!
小说里提到,凌子越的生母在嫁给丈夫之前,心里一直都有一个白月光。
当年,两人因为家境悬殊,被迫分开。
十年后,白月光事业有成归国,不顾凌夫人是个有夫之妇,对凌夫人展开了热烈的追求。
凌夫人起初也挣扎、犹豫过,后来到底是沦陷了。
两人旧情复燃。
为了不容易招致流言风语,凌夫人在情夫的建议下,几乎每次幽会,都带上小儿子凌子越。
凌夫人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这一行为,是亲手在将小子越往恶魔的身边送。
小时候,凌子越性格胆小又害羞,他根本不敢把妈妈跟叔叔约会,还有叔叔对他做的一些奇怪的事情告诉家里人。
有一天,小子越壮着胆子告诉妈妈他不喜欢那个叔叔,还有那个叔叔对他做的一些奇怪的事情,问妈妈以后可不可以只是他跟妈妈两个人一起出去玩。
凌夫人脸色骤变。
那天之后,小子越的确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那个叔叔。
凌夫人染上了酗酒。
原来,即便是分手,也不是凌夫人提的。
是她的那个情夫提的。
她那个所谓的初恋情人,以前喜欢的就只是凌夫人殷实的家底,凤凰男当不成,收了凌家一笔钱,出国镀了层金。
两人久别重逢的那一次,刚好看见凌夫人跟凌子越母子两人坐在餐厅里一起吃饭。
一开始,那个恶魔就是打的小子越的主意。
凌夫人把他跟白月光分手的原因,归咎在了小儿子的身上。
喝了酒,就会打两个孩子出气,凌子越被打得最狠。
打完了,警告两个孩子不许告诉丈夫,否则,她就自杀,让他们成为没妈的孩子。
清醒的时候,就会抱着两个孩子痛哭流涕地道歉,表示自己以后一定会戒酒,再也不打他们了。
那个时候,凌子超也才七岁,凌子越五岁。
两个孩子信了。
然后,就是被打,要求原谅,不得已原谅,直到最后,凌子超决定结束这一切。
他跟弟弟凌子越商量过,如果一直要忍受妈妈的毒打,还不如……没有这个妈。
于是,他们把一切告诉了爸爸。
这个令人恶心的循环终于结束。
凌夫人因为被诊断出精神异常,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凌夫人自杀了。
她本来是要抱着凌子越一起跳海,凌子越被赶来的凌父救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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