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各回各家,他回去跟外婆一起收看宫渝的节目,就算不能待在他身边,也能看着他的脸,有个念想。
宫渝已经做好了关珩立刻答应了的准备,但当他听到关珩亲口说出来时,难免还是有了一点失落。
他磨蹭一下起了干皮的嘴唇,扬头道,“好,那我给你转点钱,你买机票的同时,再给家人们多买点礼物。”
关珩选择回家的日子是在两天之后。
听到关珩说了日期后,宫渝几乎是在掐着手指算日子,珍惜每一秒能跟关珩相处的时间。
宫渝亲自去商场给关珩挑了一堆小婴儿能用的粉粉嫩嫩的东西,又给他的家人们挨个儿买了新衣服,俨然是一排极其喜庆的大红色。
只令关珩觉得哭笑不得,面上却还是一副欣喜的模样,欣然接受。
.
两天后。
关珩照旧做好了早饭,等着宫渝从楼上下来吃完了饭,整理好厨房,这才回到卧室把行李箱拖出来。
宫渝趿着拖鞋,伸手接过他的行李箱,示意关珩先背好背包再出门。
“哥哥跟家……”关珩不知道宫渝愿不愿意让别人提及自己的家人,说了一半便收了声,“哥哥在家要注意用火用电安全,我会随时打电话来监督哥哥的。”
他推着行李箱将关珩送到了门口,吸吸鼻子,笑道,“好,知道了,甄世豪在大门口等你呢,他会送你去机场,到家记得跟我说一声。”
关珩已经走了两步,听到宫渝的话后,又回头看向站在门口送他的男人。
宫渝仍旧穿着那身他熟悉的毛绒睡衣倚在门边,细软的发丝被静电带得直立了几根,簇成一团,乍一看竟有几分呆呆傻傻的意味。
关珩丢下背包,转身朝宫渝跑去,将人用力抱在怀中,紧紧地圈住他的身体。
微凉的嘴唇压在宫渝的肩头,从轻轻地变成了重重地。
隔着厚厚的睡衣,宫渝并没有察觉到他的亲吻,只当是关珩抱着人的习惯,反而摸摸挤在颈窝里的那簇蓬松的黑发。
“好啦小关,到家报个平安哈。”
关珩实在舍不得放开紧抱在怀中的男人,眼眶微微有些发热。
“那……哥哥再见,等我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方特助拍桌:谁说关总是直男?
关总裁附和:就是就是,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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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完疫苗今天头有点晕,手指也有点麻,打字很累,唉,如果哪里有错别字,拜托大家原谅,我休息好了回来重新捉虫的,谢谢啦。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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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甄世豪帮关珩放好行李,坐回车中,朝宫渝按了下喇叭算作打招呼,然后一路驶出别墅,消失在宫渝的视线里。
宫渝朝车屁股挥挥手,眯着眼睛想看清坐在后排座椅上关珩的后脑勺,突然被庭院里刮进来的冷风钻进领口,他忙吸吸鼻子,关上入户门进了屋,后背抵在门板上,叹了口气。
怎么还有点儿不习惯了呢。
意识到自己产生了软弱的情绪,宫渝打起精神,胡撸了两把头发,抱起近些日子蹿了不少个头的了了,捏捏它的小爪子,“小了了,吃点儿冻干?”
了了咪唔一声。
宫渝双手把它举过头顶,像是山魈举起狮子王辛巴一样晃了晃,然后从猫粮柜中拿出小零食,拖着了了走回猫房,对脚边迅速围过来的猫崽子们笑道:
“喔,一个个的,耳朵都这么灵。”
一只看上去就让人觉得它总是保持在饥饿状态的大橘灵活地蹿上了猫爬架,然后在和宫渝同等高度的地方,一下跃上他的肩膀,眼睛盯着宫渝手中的冻干盒子咪唔个不停。
被群猫簇拥所带来的满足感让宫渝舒适得眯起了眼睛,蹲下身子打开盒盖,给每一只都分了一小把。
大橘不高兴了,它用自己引以为傲的体重来对宫渝的颈椎造成压迫,已达到让宫渝再掏出一捏冻干单独为它奉上的目的。
宫渝见大橘终于达到了满足,这才伸手想要戳戳它垂出嘴巴的小粉舌头,没想到这橘座技高一筹,在勾引宫渝的这一行为成功后,又在他即将碰到自己的瞬间,“嗖”地一下将舌头缩回嘴里。
锅底大的脸上写满了睿智。
宫渝笑骂它一句,“利用完了就翻脸不认人了是吧?”
大橘抬起后腿轻轻蹬了一下宫渝。
宫渝无奈地握住它的脚掌晃动两下。
看,也没有很不习惯。
喂饱了猫主子,宫渝也有点饿了。
早上关珩做的餐食花样儿很多,他一激动就全都吃了,根本没给现在的自己留条活路。
回忆起关珩对他千叮咛万嘱咐的话,宫渝还真就不是那么太敢动厨房了。
想到这里,宫渝不禁失笑一声。
……一个小屁孩儿而已,他们才认识了两个多月,不至于把他改变成这样子吧。
正琢磨着应该给自己做点什么不具有危险性的食物来饱腹,只听见入户门那里突然发出了一声“吱呀”的解锁声,宫渝回身把脑袋探出猫房的门,看到刘阿姨正背着帆布包走进来。
见到一身睡衣打扮的宫渝,刘阿姨笑着跟他打了招呼,“宫先生,您在家啊,我还以为您出去忙了。”
“戏刚杀青,这段时间到过年之前都只需要参加春晚排练,相对来讲还不怎么忙。”
宫渝点点了了吃得鼓鼓的小肚子,扶着猫爬架从地上站起来,慢慢调整着骤然起身所带来的晕眩。
“宫先生您不舒服啊?”
刘阿姨见宫渝的脸色有点苍白,紧忙换了拖鞋朝他走过来,“哎哟嘿,这脸上怎么都是虚汗啊,宫先生您是不是生病了?”
宫渝指指自己的脑袋,摇摇头说道,“不,就是血压低,蹲久了一起来就总这样,没事儿。”
“总是这样那可不行啊,”刘阿姨不赞同地撇撇嘴,她儿子的年龄比宫渝还要大上几岁,去年刚结婚,自此她便十分热衷于给别人当红娘,“宫先生,您这也到了该结婚的年龄,那娱乐圈里有多少漂亮姑娘,还没有宫先生您喜欢的吗?别一直单着了,您一个人住,总得有个人在身边帮衬着不是?”
她边清理猫砂边低头念叨个不停,但宫渝还挺喜欢她在自己旁边说这些,听上去就像是为自己孩子的婚姻感到心急的父母一样。
每次听她说完,宫渝都感觉心里头暖呼呼的。
刘阿姨边说边整理手中装满了猫砂的袋子,回身将杂物放在猫房门口的时候,发现宫渝仍旧抱着了了倚在楼梯扶手上,垂眸听她说话,不禁讶异道:
“哎哟宫先生您怎么还站在这里啊,快坐到沙发上休息去。”
宫渝笑笑,“不用,我想跟您学学怎么把活儿干得又快又好,我清理猫砂的时候总是会弄脏地面。”
刘阿姨听见宫渝夸她,就也忘了宫渝状态不好的事儿,说道:
“哦哟,说到这儿啊,宫先生,黄总这两天可真是能拉,每次铲屎,两只猫都不一定抵得上它一只猫拉的多。”
黄总就是三番五次朝宫渝索要冻干的橘座。
听到自己的屎被侮辱,黄总瞬间就不乐意了,从猫爬架上跳下来,迈着高贵的步伐走到刘阿姨脚边,用小肉垫踩在她的拖鞋上,自以为凶狠地“喵”了一声,似是在威胁刘阿姨不许再说。
“哈哈,宫先生,您这些猫真是都快成精了啊,瞧给它机灵的,”刘阿姨笑着抬起黄总的小肉爪,然后摸摸它薄薄的耳朵尖儿,回头看宫渝,“宫先生您可真幸福,有这么好的条件来养猫,让人羡慕。”
宫渝推了下鼻梁上架着的眼镜,笑道,“刘阿姨,我还羡慕您呢,家庭和睦,儿孙满堂的,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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