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逐风显然是更兴奋了,性器在他口中又涨得更大了。最敏感的地方被温暖湿热的口腔包裹着,让人忍不住想埋进更深。但他却做不到,只能任由喻晓嬉戏似的舔拭他的性器。
在逐风射出来之前,喻医生及时退开。他的唇抹了上水光,好像还稍微尝到了味道,平静的脸色看不出讨厌还是喜欢。
逐风一直盯着他的唇看,眼底很深很沉,记忆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却想不起来。喻医生对上了他的目光,好像突然就明白他想要什么,低头跟他接了个吻。
逐风闭上眼舔了舔他的唇,莫名就感到安心了。他好像终于得到了,他渴望已久的东西。
晚上睡觉的时候,喻医生还是让逐风进自己房间了。但是他有点后悔了,因为逐风像只八爪章鱼一样缠着他不肯放手,让他不得不放下研究,只能躺在床上。
他脑中过了一遍今天的研究进度,突然发现家里多一个逐风在,他所有安排好的计划都得延后。他觉得有些焦躁,却又不是真的那么烦躁,在脑中重排了好几次进程,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喻医生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他长期作息不良,身体早就发出警讯了,现在更是毫无防备地睡在觊觎他的人怀里,斯文的脸庞上没有平日那种猥琐的表情,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逐风看了他一会,却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亲了亲他的脸,抱着他也一起睡着了。
一夜无梦。
第71章 番外:醉酒撒娇叫老公play
段逸一直活得很清醒,以往不曾让自己喝醉过。但大概是跟陆天锋生活一阵子后,变得安心下来,对旁人的戒心也松懈不少。
在军部的岁末联欢晚宴上,他喝醉了。不知道在吃第几道菜的时候,他就断片了。
段逸安静地坐着,看起来跟以往没什么不同。但陆天锋还是察觉到段逸的异样了,跟他说话时他会应你,眼神像是清醒的,但仔细瞧会发现他只是在盯着前方发呆。
陆天锋看向他的酒杯,顿时就明白了,不知道是谁给他倒了混酒,段逸没注意就喝太多了。他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段逸,觉得新鲜有趣。他夹菜给他,段逸乖乖吃了,陆天锋趁机亲他一口,段逸还会摸摸自己的脸。
陆天锋现在只想把人带回家做更过分的事。他好不容易熬到结束时,揽着段逸的腰直往出口走去。
军部一年就这么一次可以尽情放纵的机会,现场喝挂的人一堆。即便他们的关系已经人尽皆知了,赞同的声浪有,反对的声浪也不少,但在这样的时刻,谁也不会太在意他们亲昵的举止。
两人都喝了酒,自然是叫司机来载。平常时候,陆天锋与段逸会各坐一边。但段逸喝醉后的反应与平时不同,他朝陆天锋靠过去,在他怀里蹭了蹭,像只黏人的小猫咪。
陆天锋用手指拨弄他的唇,让他含着自己的手指:“舔。”
段逸果然伸出舌头来了,舌尖轻轻扫过指腹,舔上手指的肌肤。陆天锋的指节上有很多粗糙的茧,被柔软的舌头轻轻一刮,更多的是心里的痒。他盯着段逸的眼神越发深沉起来,余光却瞥见司机时不时就在偷瞄他们。
“开你的车。”陆天锋善意地提醒了一句。他不是怕被人看,而是担心行车安全。但他此刻的脸色压抑到可怕的程度,吓得司机不敢再看。
陆天锋也不管司机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把手指移开,低头吻住段逸的唇,把舌头伸入他的口中搅弄。同时间他抓起段逸的手,流氓地按在自己鼓起的胯上,示意要他摸摸。
段逸在陆天锋口中尝到了酒味,先含了含,才舔了舔。唇舌交缠,唾液交换发出暧昧的水声,回荡在窄小的车内,听得人脸红心跳。
司机挪了挪屁股,动了动腿,好像怎么坐都不太对劲,但就是没胆再往后座瞧一眼。
陆天锋的呼吸声变得粗重起来,就是因为段逸摸得他太舒服了,所以下身越发胀痛不堪。要不是车上没有隔板,他肯定就会先来一次车震了。但幸好离家近,再忍一忍,再忍一忍……
他发泄似的啃咬段逸的唇,咬得段逸吃痛起来,含糊暧昧地哼了几声,越发撩人。
到家下车的时候,就见陆天锋抱着段逸直往屋内冲,把门关得震天响。守门的士兵从来没见过陆天锋这副急躁的模样,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连忙问司机:“怎么了?”
“没什么事,大概是尿急吧。”司机摀着裤裆有些遮遮掩掩,站姿怪异,末了又怕这些人扰了陆天锋的兴致,赶紧又补充道,“陆上校喝了不少酒,没事别打扰他们。”
士兵说知道了,便与司机挥了挥手告别。
屋内的陆天锋难得没有先扒段逸的衣服,而是扯开自己的裤子,把硬到疼痛的东西塞进段逸嘴里。他喝得不少,但没有太醉,他不敢进得太深,他怕段逸被他弄吐了。
而段逸异常乖顺,配合着吸吮顶端,还用舌头不断地舔弄冠状沟下的凹缝。正常情况下段逸仍是不会拒绝,只不过喝醉时的段逸不太一样,凌厉的气势都收敛起来了,柔软乖巧的模样看来更加色情,更好欺负。
陆天锋难得被他舔一会就有些想射了,让他从口中退了出来。
段逸不明所以,还用脸颊贴在湿漉漉的性器上磨蹭,唇上还泛着诱人的水光,迷茫地看向陆天锋。
陆天锋要被他这样的表情给萌杀了,再也忍不了了,扯着段逸的衣服把他压在墙上,粗鲁地扒掉他的衣服与裤子。
段逸没有反抗,很快就被剥个精光,他头重脚轻,只感觉到身体突然腾空,是被陆天锋给抱起来了。
陆天锋把他按在墙上进入,没有用润滑,就只借着被段逸舔出来的口水,将粗大的龟头塞至他的后穴里。但他偏偏又没有硬闯,就停在那里不动,让段逸身体重心往下压的时候,一寸一寸把自己的东西吃进去。他的手虚虚地扶在段逸的腰间与臀上,段逸本能性的就用双手揽住他的脖子,把双腿缠在他的腰上。
段逸先是不适地哼了几声,随后感觉到穴口被撑得极开,硬物逐渐破开身体的感觉异常强烈,眉头都皱了起来。他在陆天锋怀里挣扎起来,却没有用,只是把对方的东西吃得更深,埋在他体内的东西跳动得更加厉害,像是兴奋极了。被硬物顶上敏感点磨蹭时,段逸呻吟出来:“不要……”
“不要什么?”陆天锋低头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发现段逸几乎把自己的性器全部吃入了,只留了根部短短的一小截。他忍不住挺胯干了进去,恨不得连囊袋也全部塞进去,逼得段逸惊呼出声:“啊……太深了……”
段逸果然是醉了,被操到前列腺时性器居然没什么反应,只有铃口可怜兮兮地溢出了一点腺液。
陆天锋一想到他是用后穴得到的快感,下身立即又涨大了一圈,开始往上肏弄起来。
“呜嗯……”段逸的臀部被重重的抽插拍打出响亮的声音,硬物在体内进出顺畅之后更是连连被顶着敏感点操,他抓着陆天锋的肩头,全身因为快感,也因为重心不稳的腾空姿势而绷得更紧,后穴明明被操得湿软了,却又因为应激性的收缩而变得异常紧致。但快感越强,毫无反应的性器就越加难受,想射而射不出来的感觉再一次回到他身上。段逸一边呻吟着,一边软软地求饶:“好难受……”
陆天锋就爱看他被自己干得受不了的样子,他用自己的腹肌夹着段逸的性器来回磨动,下身越操越快,动情地呢喃道:“老公把你干射就不难受了……”
段逸左手的无名指已经戴了上戒指,他们确实算是结婚了,法庭上的所有人都是见证人。只不过同居后两人的相处模式一直都没有改变。
段逸的呻吟都变了调,更何况他现在不太清醒,只是下意识重复陆天锋的话:“嗯……老公……”
陆天锋猛然顿了一下,没想到段逸真的乖乖喊了,即便他知道段逸只是无心喊出来的,也还是想多听几次。他激动地把段逸摁在墙上猛干,腾出一只手去抚慰段逸的性器:“再叫一次,叫老公……叫老公就让你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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