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段逸被压制在角落根本动弹不得,又是这种重心不断往下滑的姿势。他的双腿合不拢,身体好像被彻底贯穿了,强烈的快感从结合的部位汹涌袭上,逼得他不断地扭动身体。但他的反应越大,陆天锋就干得越狠,还将他的身体往下拉,辗压他的前列腺。
段逸又被操得哼了几声,非但忘了咬他,反而还像是抓住浮木般纠缠住他的舌头。
这一次亲吻的感觉好像有点不一样了,但谁都说不上来。
这一个澡洗了一个多小时。
事后,陆天锋照样用棉被把人包起来,扛在肩上走了出去。
而在某个阴暗的地底下,一个戴着金色面具的男人坐在精致华美宛如王座的位置上,听着下头的人汇报这几天以来寻找段逸下落的结果。
段逸不但没死,还被第三军营的人给抓了。就算段逸劳苦功高,他心中也早有决断:“杀了他。”
第18章 袭击
隔日半夜三点,外头传来轰隆一声,地面猛然震了一下。
段逸瞬间惊醒,条件反射地想要起身,但他忘了自己被陆天锋给铐住了,反作用力将他扯得又躺了回去。
军营里的士兵显然训练有素,没有人慌乱吵闹,一队又一队整齐的步伐从窗外跑过。
大概是离得太远了,再加上窗户紧闭,段逸听不出爆炸的地点离这里有多近,但肯定是在军营附近。他闭上眼睛,心里倒是十分平静。他明白就算是犯罪组织,也没几个胆敢向军营示威的,但很不幸的,金大佬就属于这种敢肆意妄为的少数之一,又刚巧是在他被抓的这个时候,很难说不是巧合。
陆天锋没有过来,大概是被这场爆炸给绊住了。过了一个小时左右,熟悉的脚步声才在门外响起。
段逸瞥向门口,陆天锋依旧穿着那一身看不出身份的迷彩服,神色平静,仿佛不像是被挑衅过的样子。他知道陆天锋来做什么,但还是先开了这个口:“发生什么事了?”
陆天锋也没有故弄玄虚,直接回答:“有人在军营外投掷炸弹。”
“抓到人了吗?”
“跑了。”
有备而来的人,抓不到也是正常的。陆天锋本就不是那种拐弯抹角的作风,他就是来探问消息的:“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来杀我的吧。”段逸唇边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再提起这件事的时候,他已经能平静地接受被背弃的事实了。
陆天锋也跟着笑了:“那准度未免太差了一点。”
“或许他们是不知道我的位置在哪,所以才先丢一颗炸弹试试,引开你们的注意力。然后趁机偷溜进来,就像我当初那样……”段逸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但自嘲的意味非常明显。
“那也不必先打草惊蛇。”陆天锋又问:“你知道炸弹从哪里来的吗?”
段逸当然知道,但并没有告诉陆天锋的必要:“我不知道。”
段逸一直都不肯配合,陆天锋一点也不意外,恐怕将这个人逼到走投无路了,也撬不开他的口。但这次陆天锋换了做法,主动告诉他了:“上周,同样型号的地雷弹,炸伤了一个高官的儿子。根据了解,这种炸弹只有与我们邻近的敌国才有生产。”
“所以?”
要是其他人可能还联想不到这其中的关连,但陆天锋稍微想一想就知道了:“金大佬是不是与他们有勾结?”
段逸不说话了。
这就是金大佬为什么这么有恃无恐的原因,借助外力,更不容易把祸端引到自己身上了。而更让陆天锋感到好奇的是:“根据军部所得的资料,金大佬一向独来独往,也避免曝光而拒绝任何合作,为什么这次会想动用外力杀你?”
段逸还是同样的回答:“我不知道。”
不是他故意想要激怒陆天锋,只是他不能说,不管陆天锋怎么理解都无所谓。就像敌人之间是不能互相信任的一样。
但意外的是,陆天锋没有生气,也没有再对他进行逼供,而是提出了条件:“记得上次我提过的事吗?你如果愿意当诱饵的话,我会保证你的安全。”
段逸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好像不太能理解。事实上陆天锋想怎么做,也不必征求他的意见,毕竟他只是个罪犯,对于任何决定也只能接受与服从而已。再加上他已经是弃子了,又被下了格杀令,怎么想都是个麻烦,陆天锋不应该是用这样的语气问他才对。但他张了张口,终究没有反驳回去,却也没有傻到会把陆天锋的保证当一回事:“随便你。”
段逸愿意妥协,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察觉到事态的发展已经越来越糟了。他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当诱饵是唯一办法,是他能脱离陆天锋掌控的最佳机会。
陆天锋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后也没有多留。事实上,麻烦从现在才开始。
他回到自己的住处时已经清晨五点了,但他根本没有阖眼的机会,整座军营的士兵已经动了起来,除了调查原因之外也要收拾善后。
这动静闹得这么大,想瞒也瞒不了。这两起爆炸案接连发生,并且都离他这么近,时间像是算准了一样,要让他惹祸上身。
他不得不怀疑……有人在陷害他。
早上八点,他派人加强军营附近的巡守,自己亲自到军部走了一趟。
昔日那些看他不顺眼的人趁机落井下石,指责他办事无能,把第三军营的兵力交给他简直是浪费了。陆天锋面无表情地听了一阵,既不反驳也不承认,只是就事论事,有什么说什么。这场无聊的批评大会持续到下午一点,散场之后,朱柏中将将陆天锋单独留了下来。
他是军部里唯一知道陆天锋抓了段逸的人,也允许他暂时把这件事按着,不往上报。
朱柏中将看着眼前军姿站得笔挺的年轻人,突然就有些感叹:“我记得当初对你说过,爬得越高,权力越大,越能做你想做的事。”
陆天锋年少时亲眼目睹父母在犯罪集团手上惨死,他在街上抓到这个到处惹事的十五岁少年时,他桀敖不驯,不服从不听管教,却执着得很,一心只想为父母报仇。他当时便跟他说了这句话,还将他带入军中,有意将他导到正途上来。陆天锋虽然暂时被安抚下来了,但满眼只有仇恨,拼命地想要变强,他敢上战事前线,也不怕危险的任务,战绩越累积越多,军职越升越快,最后花了将近七年的时间,终于如愿以偿地报了仇。
“是。”陆天锋对这位中将的态度明显与其他人不同,他不再散漫,而是十分恭敬地看着对方,是上级,也是长辈。
然而陆天锋与其他人不一样,没有报仇过后的空虚,他依然这么拼命,没有丝毫懈怠,像是已经停不下来了,又像是不这么做的话,就失去了活着的意义了。
朱柏中将是将陆天锋引导到正途上了,明明知道是一件好事,却还是觉得有些心疼与愧疚。报仇的方法这么多种,这个年轻人分明可以过不一样的人生,却因为自己的私心,被他拉着进入军部的核心,成为左膀右臂,甚至还可能为此搭上一生。
陆天锋对此毫无怨言,甚至还十分感激朱柏中将。
“现在你依然这么想吗?”
陆天锋还是回了一个肯定的答案:“是。”
“金大佬这件事情太棘手了,当初我就给了你两个选择,现在我想再问一次。你可以现在就抽身,我会想办法转交给其他人去办,你依然可以安稳地管理第三军营,等个几年,还是有升上少将的机会;或者,你要继续插手,这很危险,也可能是拿你自己的前途当作赌注,但这是最快升上少将的捷径。你怎么选?”
陆天锋笑了一下,对朱柏中将行了一个漂亮的军礼,毫不犹豫道:“报告中将,我的回复仍未改变。我不抽身,也不会半途而废。”
等陆天锋回到军营时,副手连忙跟了进来,一开口就是段逸的事:“上校,毒物研究中心那边又再吵着要我们交人了。”
陆天锋大概是早就料到了,平静地嗯了一声,好像不当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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