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也有几分顽劣:“余藻哥哥,我要报警吗?”
孟煦洲脾气不差,都忍不住说:“你可不可以不要管这么多?”
小孩走了。
余藻的后脑勺垫着孟煦洲的手掌,他从一开始轻声笑变成大笑,似乎也觉得自己情绪失控,又要伸手去捂住自己的脸。
他的动作被孟煦洲止住了,这样的姿势使得他不得不和孟煦洲对视。
孟煦洲的眼眸细长,他和孟潮东不一样的地方太多了,无论是身形、性格或者气质。
余藻看得目不转睛,看得另一个人呼吸都急促了几分,余藻分不清是自己心跳慌乱,还是孟煦洲因为喝多了心律失常。
余藻从前对传闻中的对视久了会有接吻的欲望嗤之以鼻。
他看孟潮东从来只看他的下半张脸,补全剩下自己的印象。
想象多年的人近在咫尺,还成了合法伴侣,余藻更无法控制想要靠近的欲望。
他推开孟煦洲起身,对方却顺势搂住了他,二层转角的墙壁冰冷,余藻的注意力都在脖颈的触感。
孟煦洲滚烫的呼吸,他脸颊蹭着余藻的肌肤,一下一下,这样的厮磨伴随着余藻被圈住的腰,简直是上下的双重滚烫,几乎锁得他无处可逃。
孟煦洲的嘴唇蹭到他的耳后,声音低沉又有几分恳求:“可以……”
他们站在一起总是孟煦洲要低头,这样的姿势孟煦洲可以完全挡住余藻。
孟煦洲的衣领被揪了揪,怀里的人忽然抱住他的腰,“这样吗?”
孟煦洲:“不够。”
他一只手捧起余藻的脸,望进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湿漉漉的眼眸,“小藻,我想要很多,和更多。”
第19章
余藻完全无法思考,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和孟煦洲到浴室的,对方似乎酒醒了许多,比起回来的时候脚步虚浮,还能抱起余藻。
孟煦洲抱他毫不费力,只是走着走着拖鞋掉了,余藻刚要提醒他,孟煦洲的脸又贴了进来。
全屋都是智能家居,浴室的浴缸不知道什么时候放满水的。
余藻的脚完全没有沾地,孟煦洲也不吻他,似乎在嗅闻什么,呼吸从余藻的额头往下,钻进余藻被宽松毛衣包裹的衣服里。
余藻慌乱地捂住自己的衣服,孟煦洲还笑了一声,声音比平时懒散了几分,“你怎么喜欢穿这么大的衣服。”
余藻身上痒得很,也分不清是室内热气产生的热,还是彼此身体的热。
孟煦洲钳制住他实在轻轻松松,抚摸都像是好奇,余藻默不作声,下唇被他自己含着,像是在忍耐什么,等孟煦洲要钻进他的衣服里终于抓住对方的手,“你……”
孟煦洲:“我不能吻你。”
浴缸的水自动放到了水位线,二层有两个卫生间,鉴于孟荳领地意识很强,余藻只能和孟煦洲共用一个。
余藻背靠大理石洗手台,刚才不知道碰到了哪里,镜面的灯也开了。
他在孟煦洲眼里像快要蒸熟的水晶包,透出的一点粉就让人迫不及待想要品尝。
但还没到食用时间,他已经等得很久了,不在意这么一点点时间差。
余藻茫然地看着孟煦洲,他能感受到男人的手握住他腰的滚烫热度,有些欲望显然浮于表面。
“为什么?”
余藻刚问完,孟煦洲的另一只手抚上他的后颈,他的脸又靠近了几分。
因为老板今日领证各大商圈的折扣还在持续,认为这次的活动比年货节等每年固定节日性价比高。
不少专门出攻略的博主赶忙写方案,也有人好奇孟煦洲的来历。
余藻因为出轨视频信息早就泄露,无论是他视角的和前男友的哥哥结婚,还是孟煦洲视角的和异母弟弟的前男友结婚都令人津津乐道。
相较于孟煦洲看得到的履历,余藻看上去除了脸哪里都平平无奇。
有人说能被兄弟俩看上的绝对有过人之处,也有人说分明是哥哥强取豪夺,做局让弟弟联姻好抢走余藻。
这些贺饮都转发给了余藻,他憋得很辛苦,但又不能昭告天下真相是什么。
那天分明是孟煦洲提出的试试,今天又拒绝了。
拒绝亲吻,手却还在丈量余藻,像是要弥补什么。
这样的厮磨太消磨人的意志,即便余藻有广为人知的一段,不代表他被呵护过。
在贺饮眼里这段关系让余藻的枯萎雪上加霜,朋友能代偿一部分,却也无法走进余藻分分秒秒的生活。
他还是很希望余藻走出蜗居的巢穴,以后能和他一起恣意享受玩的乐趣。
孟煦洲:“亲得不好,你受伤了。”
那天亲完孟煦洲口中就隐有铁锈味,他面对余藻又说不出口,之后余藻早出晚归跑路,孟煦洲更自责了。
男人气息仍然贴近余藻,随着说话挑起余藻所有的讶然。
这一瞬间孟煦洲的神情和被余藻舅妈指着时的委屈重合。
余藻被孟煦洲放到了洗手台上,背后是两个人贴在一起的牙杯,孟煦洲早上总是要看半天,也有几分微妙的不可置信。
和余藻结婚比他想象得容易太多了,容易得他总是想起贺饮那天的替身言论。
他乘虚而入,余藻顺势而为,他们或许都问心有愧。
余藻捧起孟煦洲的脸,像是探寻,又有几分好笑,“所以不用继续了是吗?”
协议上还有余藻不得拒绝孟煦洲的要求,包括亲吻抚摸和拥抱。
这对余藻来说正合心意,对孟煦洲来说,又有几分强迫的煎熬,他无法判断余藻的心意。
他们的从前短暂到屈指可数,当然抵不过孟潮东后面的强势介入。
就算这两人闹得人尽皆知的分手,孟煦洲依然嫉妒过去孟潮东拥有余藻的日夜。
孟煦洲就这么任由余藻捧着脸,明明他个子更高,体型更有压迫感,却像随便余藻对待,显得乖顺而温驯。
孟煦洲:“想继续。”
余藻之前搜索过孟煦洲说的接触障碍,今晚看他和自己舅舅喝酒也没有接触,似乎他的气质就让人望而却步。
“你没有和别人试试吗?”
余藻一边说一边抓住孟煦洲还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小声说:“你掌心很热。”
孟煦洲松手,余藻又晃了一下,孟煦洲干脆把他放下来了,“别人?”
他摇头,似乎从刚才和余藻贴了一会汲取了几分精神,一边解开衬衫一边说:“靠得近就难受,你也知道我的相貌……并不友善。”
这句话他自己蹙眉说,余藻结合余羽航的形容,又想笑了。
“排斥他人肢体接触,无意靠近都有生理性排斥,”孟煦洲的外套在进门的时候就脱了,余藻的也是,两个人站在比外面温度高的室内,呼吸都不平静,“也不愿意主动触碰他人。”
洗澡间很大,两个人本也应该绰绰有余。
余藻却还觉得还拥挤,他移开眼,又不能在孟煦洲说话的时候不礼貌地夺门而出。
他侧头,镜子里也能看到孟煦洲脱掉衣服的躯体。
之前隔着衣服余藻就清楚孟煦洲身材的结实,脱掉上衣也足以证明余羽航说的大哥言论有理有据。
身材好,又是喜欢的人,想不多看都很难。
都是合法的了,又碍于协议,这对余藻来说都像折磨。
余藻问:“你小时候……”
他才开了个头,孟煦洲像是知道他想说什么,“我父母感情一般,也不算联姻。”
孟漫野第一次结婚是因为爱,只是维持不了几年就自然而然淡了。
二婚事业占大头,或许婚后也相处了几分感情,前提是孟煦洲父亲要保持孩子的资源分配问题。
结果还是出了意外,私生子甚至只比孟煦洲小了两岁。
这段过去余藻清楚,也知道孟潮东的视角。
却不知道孟煦洲的母亲是这样的长辈,比丈夫理智更多。
孟煦洲:“也没有负面经验或者体验。”
他显然做过心理咨询,“不存在成长过程中负面情绪表达被严重压抑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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