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害怕吗?”
贺年疼得身体微微战栗,去丝毫没有反抗,甚至主动去迎合,取悦。
他说:“先生,我不怕。”
他变得贪心不足,想得到储西烬所有的爱,但他心里永远是踏实的,因为先生本来就是个很好的人,就算他从来没有遇见过储西烬。
贺年呼吸变得急促,身子都红透了,眼睛里慢慢蓄了层欢愉的雾气,他盯着储西烬的眼睛看,舔了舔湿润的唇瓣,声音零零散散的:
“……先生,我不喜欢他,我只喜欢你,先生,我爱你,你要是不开心了,就告诉我,我哄哄你……”
刚说完这句话,他立刻就感受到了储西烬的变化。
“舍不得跟你生气。”老婆是拿来疼的,储西烬被逼的额角浸了热汗,心里却软的一塌糊涂,用嘴唇摩挲着贺年的耳廓,边撞着他解渴边说:
“他骚扰你,我自然会收拾林家。”
“嘶——”
贺年疼得吸了口气,明亮的灯光下,左侧靠后颈有一块红,平时不容易看见,稍微破了点皮,储西烬检查了,右边同样的位置也是,他皱着眉问:
“怎么弄的?”
艳阳天里军训,贺年以前倒是不在乎身上留疤或者怎么样,现在不一样了,为了防止被晒黑,训练服领子扣到了下巴,高强度运动下来,难免会被磨伤。
“没,没事,我都没注意,可能是不小心磨到了。”
储西烬哈气轻轻吹了下:“别用手碰,我去拿棉签跟药膏。”
贺年本来想说不用的,那点擦伤不用药睡一觉也都差不多会结痂好了。
冰冰凉凉的药膏抹上很舒服,即使穿着宽大的睡裤,贺年也一眼就发现,先生在用理智极致克制着,储西烬拧药膏盖子时,他鬼使神差突然说了句:
“先生,我后腰上也要擦……”
说完贺年差点要把自己舌头咬掉,他在胡说八道什么啊。
“我看看。”
储西烬去掀他的衣服,贺年吞咽了下口水,急忙制止:
“我,我自己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用了段时间的身体乳,贺年比原来更白了,身上的皮肤就像羊脂玉一般,又软又滑的。
哪里有受伤的痕迹。
储西烬眯了下眼眸,里边儿全是被勾起的暗火,他欣赏着面前的美景,再开口嗓子沙哑的不行:
“你这是在哄我?”
“嗯。”贺年臊眉耷眼的,脸上滚烫的厉害,他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要求随便提?”
“……嗯。”
贺年在卧室里磨蹭了快十分钟。
校服质量十分好,又只穿过一年,洗熨了后看上去还是崭新的,当初尺码买的大,即使他长高了点也不影响。
一想到先生刚刚的话,贺年就觉得校服变得烫手起来,满脑子都是,“宝贝,我躺着你坐着来行不行。”
不能想了!不能想了!!
他拉开抽屉,闭着眼睛飞快抓了条颜色配套的内裤,蓝白条纹,很小清新的颜色。
这个不是先生提的要求,这个……这个是附赠补偿。
大约又过了十来分钟,卧室门开了小缝儿,里边的人局促的抓着校服下摆,一脸羞赫的开口:
“先生,我换好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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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早上阳光透过玻璃照在鹅绒枕边, 刺的贺年睁不开眼,他扯了扯身上的毛毛毯,露出半截修长白皙的小腿在外边, 脚踝有一圈很淡的印子。
眼睛肿胀感明显,别说做梦了, 他感觉自己根本没有睡, 甚至有点分不清今天是几号,连掀眼皮子都觉得累。
身上很清爽, 没有任何的不适, 显然是被人细心清理过。
想起昨晚超出他认知以外的疯狂,贺年脸颊烫的厉害,忍不住把头埋进柔软的鹅绒枕, 偏偏枕头上又沾满了储西烬的味道,顿时心头弥漫着一股羞耻感。
他承认自己就是个耳根子软的,尤其是面对储西烬,这个在他生命中占有绝对特殊位置的男人。
每次只要被先生几句好话哄着,就什么都抛在脑后, 他最后居然……真的换了校服, 胸口还挂着清云私立高中的校徽。
先生总是很体贴, 念着他上学, 总会顾及着, 很少在那方面索求无度。
贺年能感觉到,昨晚上先生是真的不开心了,虽然嘴上什么都没说,还给他泡脚按摩酸痛的小腿。
但两个人在一起久了, 总会有一些只属于彼此的羁绊, 再细微的情绪变化, 也可以被轻易捕捉住。
后半夜贺年只知道吸着鼻子呜咽,眼角生理泪水控制不住的往下滑,只会本能的讨好面前的人,嘴上还一迭声地叫着先生。
储西烬看他实在受不住了就适当放慢节奏,等缓过神又进行下一轮。
十二点到一点两人在卧室的床上,不管是跪着还是坐着,都试过了,后来稀里糊涂的被抱去了客厅,他弯腰咬牙趴在钢琴上,浴室安装的是双人按摩浴缸,旁边还有扶手,比起普通的装修多了两面镜子,他当初还疑惑过……
记忆停留在浴室的洗漱台,背后是冰凉的玻璃面,他体力不足晕了过去。
……
先生真是,越来越过分。
贺年心里偷偷这样想。
虽然他自己也把持不住沉浸在其中,但这种事情万万不可能说出来,他会不好意思。
他想要先生能从他身上获得快乐,用这种笨拙的方式消除醋意,所以无论要多少次,他都会乖巧的顺从的给。
生活跟上床,总要有一样厉害吧,这也是身为男朋友的重大使命。
心里还莫名其妙还有点小满足。
抱着毛毯发了会儿后呆后,贺年缓缓抬起右手,指尖微微蜷缩动了动,仿佛抓住了那束阳光,又忽的想起还要去学校。
放半天假,但下午有军训汇总。
他一激灵醒过神儿,马上坐起来,又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被那酸痛弄得皱眉咧嘴,摸索半天才想起手机昨天晚上被扔在了沙发上充电。
他起身才发现,身上什么都没穿,毛绒毯子很亲肤软软的,随着他的动作话落到腿大上,留下了点儿轻微的痒意。
贺年赶紧找了件睡衣穿上,顶着胯骨要命的酸意,他咬牙扭扭捏捏进了浴室里,开始洗漱。
门口传来动静,很轻的推开了门。
储西烬见床上没有人,转身拐弯去了浴室里,贺年刷牙正在吐泡泡。
他走过去,伸手拨开贺年额前柔顺的碎发,用手背贴了贴,温度正常:
“还好,没有发烧。”
“唔……”
贺年弯腰低着头漱口,睡衣领子垂的低,里边儿的美景一览无余,晶莹的水珠顺着脸颊往下,嘴唇也被染成了漂亮的水红色,那两片饱满的唇瓣,中间有点儿重红,被咬肿了还没完全消下去。
他擦了下脸,抬起头来,睫毛上还沾着湿漉漉的水汽儿:
“先生,你刚刚说什么——”
话说到一半,贺年声音戛然而止,他手摸着脖子咳嗽了两声,依旧是嘶哑的,顿时苦兮兮的:
“我的嗓子,我说话好像一只鸭子,好难听啊……”
储西烬走到他身后圈住那截腰,把人往怀里摁了摁,低头凑近贺年耳朵含住轻咬温存,目光却始终落在镜子里。
头顶柔亮的灯光打下来。
两人一个身材高大威猛,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戴着金边眼睛,从头到脚都一丝不苟的完美,另一个完全被男人笼在怀里,浅鹅黄色的睡衣,小脸唇红齿白的看起来又纯又欲,额发湿答答的贴在脸颊,眉眼间透露着温软。
“年宝,昨晚叫的很好听。”男人毫不吝啬的夸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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