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喜事的老板又好说话又大方。
“非常感谢。”江和懿亲自和一堆人大包小包地搬东西,额头带着点点汗珠,鬓发有些汗湿,对工人们的祝福很受用,笑容明媚俊美。
郁秋看着鲜花、红酒、桌椅还有装饰用的白纱、气球、彩带一箱箱一件件地被搬下来,后续甚至还有几笼子白鸽,他终于意识到刘管家说的是真的。
江和懿真的要举办婚礼,看样子非常急,比他还急。
第94章
自从上次社死直播之后, 粉丝们就发现自家的那位小主播好久没有更新动态了,微博都不偷偷给夸自己好看的人点赞了,也不躲在老公的号底下和他们对线了。
以前天天暗戳戳和他们相爱相杀地小辣鸡整个人都仿佛消失在了互联网上。
于是粉丝们又贱嗖嗖地有点想他了呢。
[小辣鸡, 在家刷快手还是抖音?出来被我们调戏一下。]
[想你老婆, 我们不欺负你了,也不把你的视频外传。]
[你最近在做什么?不会是要退圈吧?呜呜呜不要。]
连续好几天都没有人出现, 九鱼的号还是空空的, 无论是点赞还是动态,都没有活动的迹象,不仅是他, 连他公司的主播们最近的活跃都变得少了, 以前准点直播的主播不播了不说,有些的IP还换城市了,不在自己公司的位置了,而且不止一两个,陆陆续续好多人都在离开公司的IP地址。
就……莫名的有一种大家都不干活了, 都在离开的感觉, 而且动作都非常快,前一天晚上还在榕城,第二天就换了地址了。
搞的网友们很惊悚。
[不会是公司出问题了吧??]
[不要啊!老婆快出来(悲伤蛙流泪.jpg)]
[你再不出来我就要开始造谣了TvT]
[老婆应该不会破产吧?]
网友们找不到人, 就在互联网当街溜子, 企图和知道小辣鱼最近在做什么的网友偶遇,可惜好久都一无所获。
X大的学生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江海的员工们除了营销部都是一群老牌的沉稳作风,对老板的事守口如瓶, 官博就更不用说了,直接就是人家江董事长自己管理的。
在将近半个月没出现任何疑似上号的痕迹后, #游戏主播九鱼疑似退网#的话题都出现了。
[柠檬也跑了,不会吧??就算破产不是还有我女婿吗?你们到底怎么了?不会分手吧?]
[我的CP不要啊——]
[你这回出来我一定打死你,担心死了。]
网络上众说纷纭的猜测得不到证实,有些营销号就也闻着味跑来了,虽然不敢直说什么,但也参与进来蹭一波流量。
【咱就是说这不会是情变吧?惊恐.jpg】
【银湫主播莫名迁徙,江海无动于衷?】
有影响力的官博都没有动静,营销号的出手却是很快。
[不会吧不会吧?我不相信爱情了呜呜。]
有人富婆真爱CP粉给冒出来的猜测买了热搜希望正主看到出来回应,“微薄之力,应该上去了,姐妹们快去看看,@一下鱼。”
粉丝们去看了,然后发现……
#江海集团董事长和爱人将于31日举办婚礼#
[这姐妹是真敢买啊TT。]
[我全知道你要买热搜,没想到你买的这么豪横。]
[等等家人们,这好像不是买的?]
富婆也震惊:“我靠,这啥?这不是我买的啊!”
有人点进去发现了不对之处,第一条竟然是严肃权威的某国际经济财经报官方博发的博,而被转发者正是江海的信息公开博。
@江海信息公开中心:江和懿先生将于本月31日与郁秋先生举办婚礼,祝福祝福(玫瑰玫瑰)
[???]
[啊???我靠,一秒热搜,确实是买的,但是正主给自己买的。]
博主回复了这条。
@江海信息公开中心:老板说要把结婚的事告诉全世界(这是可以说的吗?捂嘴笑)
[让我看看我的老婆在做什么?6]
[所以银湫的主播是……去参加婚礼了?靠!]
[这么看确实是哦,路线都是往南走。]
[你终于成为了别人的老婆了吗,呜呜呜祝你们幸福,有没有能够参加婚礼的大佬,可以给直播吗?]
[别想了,这种怎么可能让普通人进去,你是股东可能可以,而且能进去的人也不会给我们直播的呜呜]
不过这一条之后很快就有一位刚就业的记者网友出来说,“不是哦家人们,我们总监给我们定了高铁票啊啊,他们居然允许记者参加家人们!但是不能进去,只能在外场旁观,但是会给提供喜宴食品和酒水。”
[天哪,这得有多少记者会去啊?!这简直就是向全世界宣告结婚吧?]
[人生中第一次这么想当狗仔,现在考证还来得及吗?我也想吃我老婆和我男神的喜宴啊啊啊]
*
江和懿被赶出去两次。
特殊的日子,郁秋脸上还被铺了一层淡淡的粉,唇彩颜色贴近他本身的唇色,婚服穿了一半。
因为他现在身体状况的特殊,婚服选的是法式宫廷风的男装,小立领的阿比外衣银丝刺绣精美华丽,在后腰处微微凹陷展现出少年感十足的身形,身体前方又宽松,下摆呈现波浪形,遮掩了圆润的腹形。
江和懿帮他把纯白的丝绸宽领巾系上,雪色的绸缎上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更显俊丽的面庞,仿佛生嫩而茁壮成长的小树。
整个人矜贵漂亮得像只存在于每个人情书中的美少年。
男人全神看着他,修长冷白的手指细心地给爱人系好领巾之后,难以自控地含上他刚涂上唇彩的唇,“小秋……”
他心跳如擂鼓,沉重而有力,一下一下地很清晰,连郁秋都清楚地听到,抚摸他后背的手没有乱动不该动的地方,但是手腕却微微发抖,带着难以自持的力道。
两个新郎嘴上的唇彩都被揉乱了,蹭在嘴角、下颚还有脖颈上,在急促的喘息间变得湿漉漉的。
郁秋在气氛失控之前将他推开,“你干嘛,今天结婚呢……”
谁家婚礼的早上黏在一起?
他的妆!
结果他说完这句话之后,江和懿似乎误会了什么,重重地呼吸了两次,抬手将微乱的发丝向脑后抚去,弯着眼睛很幸福地向他笑,眼睛里像落了很多细碎的星辰。
然后很自然地把人按椅子上,给少年穿婚鞋。
郁秋也很理所当然地被他托起小腿把筋骨捏软了之后套进鞋子里。
长筒靴显出小腿的修长笔直,线条流畅优美。
给他穿鞋子的男人全程弯着眼睛,自己把自己的新郎打扮得整整齐齐,漂漂亮亮。
准点进来给新郎穿衣打扮的婚礼化妆师和刘管家:……?
这怎么还带抢活的??
把人赶了出去之后,刘管家让化妆师重新给自己家小少爷涂唇彩,唇彩五分钟补完了,小新郎穿得整整齐齐,化妆师没事干了,有些尴尬地挠头,被刘管家请去吃点心休息了。
人走了之后,他再三犹豫,还是忍不住说:“小江怎么抢老丈人的活?”
给新郎或者新娘穿衣服应该是父亲或者母亲做的事,父母不在就应该是化妆师做的,这……
这新女婿,嗯……不对,儿婿?媳妇?
老刘管家想到“新妇”比门矮不了多少的身板打了个恶寒地哆嗦,总是,这位新儿婿有点……像个新爹。
这话刘管家没说,但是心里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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