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加重语气重复道:“送我去医院。”
封诀很轻的叹了口气:“我找到你的时候,在你门前拦下了三个女人,原因你清楚的。”
三个女人,我只觉得心口涌上一阵不适,令我作呕。
猜到封峻的意图是一回事,但当封诀这样直白了当的告诉我时,这种冲击简直让我恶心透了。
封峻这笔账我记下了!
封诀继续解释道:“他既然做了,就不会给你留后路,所以去医院没有用。”
说话间,从衣服的缝隙间传来一片光亮,晃的我睁不开眼,我不由的闭上眼睛,脑袋更晕了,身体的反应也是愈发的汹涌。
封诀应该是抱着我出了楼梯,几秒后我又听到了开门关门的声音。
我被放到了柔软的床上,眼前的衣服被封诀轻轻的拿开。
我看着眼前的封诀,忍不住喘息了几声,我努力压抑着体内那种疯狂的渴求,对他说,“我要去浴室...”
封诀没有说话,只是俯下身凑近了我,他看向我的眼神一片幽暗,也让我莫名的害怕,我本能的想后退躲开,刚挪动了一下就被封诀一只手制止。
“封诀,你....”
未尽的话为封诀的动作堵住,他将手指放到了我唇上。
“疼吗?”封诀的微凉的指腹在我的唇上轻轻捻磨着,眼神中带上了些疼惜,“下次不要伤害自己了。”
这样蜻蜓点水的碰触,都让我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尽管理智在抗拒,但我的身体分明在渴求,我甚至觉得还不够,我还想要更多。
体内的热度几乎快要将我的理智灼烧殆尽,我下意识做了一个动作。
封诀帮我擦拭唇边血的手指一顿,我也愣住了。
我刚刚竟然用舌头舔了封诀的手指。
脸上的热度又灼热了几分,我咬着牙,想抬起手挥开封诀放在我嘴上的手指,却在碰到他时被对方轻轻的握住。
“乖,忍一下。”
封诀轻声安慰着,同时伸手一颗颗的解开我衬衣的扣子,他动作很轻,手却很稳。
我想要抗拒,却没有力气,我想开口,但开口说出来的话都是无意义的呻。吟,或者我根本没有想要抗拒。
衣服很快的被脱下扔到一边,皮肤在微凉的空气中颤抖着,我本能的瑟缩起身子。
我痛苦极了,内心天人交战,我觉得我好难过,身体太难受了,那股无法缓解的痒意一波波的冲击着我的理智,我要疯了!
我忍不住在床上磨蹭着,想要得到一个解脱,不管是谁,谁来救救我...
下巴被抬起,眼前突然降下一片阴影,我模糊间看到封诀的脸向我凑近,接着我的唇被狠狠的吻住。
以前封诀对我的碰触都是克制的,最多轻轻的碰一碰我的唇角,但是此刻和往常并不一样。
我紧咬的牙关被封诀用舌头强势的打开,他吻的凶猛极了,我感觉他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攻城略地,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我的呼吸都要被他吞没了。
这样激烈的吻让我感觉头皮一阵发麻,连脚趾都忍不住绷紧。
我像是沙漠的干渴许久的旅人见到了一杯冰凉澄澈的水,我喝了下去,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喟叹声,但我仍觉得不够。
我还想要更多,想从封诀身上索求更多,碰触也好,吻也好,什么都好,只要能将我身体上这股恼人的痒意压下去。
眼前被潮气模糊了双眼,头顶柔和的灯光也变得斑驳一片,理智已经被我丢开,我不由反手抱住了封诀,恨不得将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
封诀的唇稍稍从我嘴边移开,他凑在我耳边低声问我:“还知道我是谁吗?”
我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又不满他突然停下的动作,我勾住他脖子的手一用力,重新将他压了回来,并主动的将唇凑了上去。
我在他脸上胡乱的亲着,却因为不得章法又太过急躁,碰的鼻子生疼。
我有些找不到发泄口的焦躁,也有着莫名的委屈,连带着看他身上的衣服都碍眼。
我伸手想要扯开他衬衫的领口,却因为没有力气,怎么都做不到,几次过后,我生气极了,但此刻的我又舍不得推开他。
封诀发出了几声轻笑,他重新低头吻了吻我的眼角,又握着我的手带到他的衬衫前,帮着我一颗颗解开了他的衬衫扣子……
封诀的衬衫被我扯下来扔到一边,我像是得了皮肤饥渴症一样,几乎是立刻贴了上去。
封诀将我揽在怀里,重新吻上了我的唇。
鼻息纠缠间,我觉得身上找回了些力气,片刻后,我猛地翻身压住封诀,化被动为主动,更为热烈的回应了过去...
我们像是两只不知疲惫的野兽,在这间封闭昏暗的室内,不停的纠缠,碰撞……
在最后一刻,封诀从背后紧紧抱住我,他喊了我的名字。
“俞念...”
我给不出他回应,只是死死的抓着他满是汗水的手臂。
后颈猛然传来一阵疼痛,是封诀咬住了我。
那就像是豹子死死咬住羚羊,好确保手下的猎物没有一丝一毫的逃脱的可能。
一如我们过往那种畸形的关系,他不允许我有丝毫逃脱他身边的可能。
……
作者有话说:
大家自行想象吧……
审核放过我,我什么都没写
第49章
我是被窗帘缝隙透过来的阳光晃醒的,我躺在柔软的床上,浑身酸痛。
我睁着眼睛盯着窗帘上的花纹出神了好久。
身旁已经没有人了,封诀应该是已经走了。
昨晚的事情此刻再想来,更像是一场荒诞无言的梦镜。
昨天头昏脑涨让我无法思考,现在想来,事情都很多疑点。
昨天真的是封峻搞得鬼吗?那封诀怎么会在这样恰好的时间出现?至于封诀口中所说的三个女人,我并没有看到不是吗。
还有,中了那种药真的不能去医院吗?
是不是封诀和封峻其实根本就是一伙的,为的就是在昨天绊住我的脚步。
不对,不对,我立刻否认了这个猜想,即便我对封诀有偏见,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至于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
而且封诀也没必要兜这么大个圈子,只是为了上我这么一个男人,如果他真的想,当初在别墅里,我被他囚禁的那些日子,他有太多的机会。
封诀....
我在唇舌间咬着这两个字符,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心绪也是复杂到了极点。
我觉得我昨天对他的渴求强烈到让我害怕的地步,那真的只是因为药物的影响吗?
我不想在想下去,也不想在这种事情上纠结太久,眼下需要我做的事情太多了,没有时间留给我在这里纠结和整理这一堆烂思绪、
我注意到一旁的柜子上放着叠好的衣物,衣服上还搁着我的手机,我拿过来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上午九点了。
手机上显示有十几个未接电话,有张鲁的,有蒋娆的。
昨天我突然不见,估计他们都急疯了。
我忙从床上坐了起来,却因为这个动作牵扯到某些不可言说的部位,我不得不咬着牙稍稍弯腰,试图缓和一下这种不适,却又不小心牵动了脖颈上的伤口,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嘶痛声。
手重重的捶在床上,我在心里不由暗骂,封诀TMD是条狗吗!
我嘴里一边倒吸着凉气,一边拨通了蒋娆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了。
“俞念,你昨晚去哪里了?”电话里蒋娆一向四平八稳的语气有些焦急,她甚至直接喊了我的名字。
“你再晚点出现,我都要报警了。”
昨天的事情我并不想告诉任何人,于是我只能清了清嗓子,有些歉意的回答:“抱歉,昨天临时碰到了认识的人..手机一直没信号....对了,我们要找的人昨天来了吗?”
“是这样吗?”蒋娆语气明显不相信。
不过她也没在追问我,得到我平安的消息后,才回答了我刚刚的问题:“没有,安书记没来,估计是得到消息,怕遇到我们或者封氏的人,这个当口他也不太好就这样和我们任何一家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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