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眯起眼睛:“你要带谁?”
表现得胸有成竹地少年一指身旁:“就这位女仆小姐好了。”
石原亚纪:“等等、我……”
爱尔兰:“哦?竟然不选择你的侦探同伴吗?”
石原亚纪:“请听我说——”
白马探:“我相信以石原小姐的水准,解这么简单的谜题已经足够了。”
“啊啦,为什么不让他们一起去呢?”门被人从走廊推开,高挑的长发女郎笑着走进房间,指尖上转着把银光闪闪的小巧手。枪,“如果有谁想跑,那满足他就好了。”
看着走进来的女人,柯南慎重地将警惕心拉到最高。
虽然容貌不同,但他隐隐感到,对方有很大可能就是贝尔摩德那个女人。
从那天晚上交手的经历来看,贝尔摩德本就不好对付,何况这里还有另一名看起来地位不输于她的组织成员。
“你不找了?”爱尔兰瞥她一眼。
“不找了。”贝尔摩德朝他笑笑,“等解开谜题取走宝藏,直接一把火烧掉这里岂不是更方便?”
“随便。”爱尔兰无所谓道,“反正我也管不了你。”
他们旁若无人地交谈完毕,便令房间里众人举起双手,挨个排队从房间里离开,走向餐厅的方向。
“Cool Guy,我可是会一直盯着你呢。”贝尔摩德靠在门边,含笑看着走出来的柯南,“看好你那块表,别让它被我注意到,嗯?”
既然对方知道,那为什么不先收缴他的表?
柯南显然有些疑惑,但他也明白这些疑问无法问出口,只得闭紧嘴巴,看似乖巧地跟在队伍里。
一行人推门进入餐厅,雷契尔的身体仍僵硬地倒在地上,茂木遥史路过他时,沉重地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这位仁兄,还能不能落得一个入土为安的结局。”
“你还有空关心别人?我看还是先顾好自己吧。”枪田郁美冷笑道,“我们可是还顶着诅咒在解密呢。”
“只是说说嘛。”茂木遥史哈哈笑了两声,“反正也帮不上什么忙,我们两个干脆就老实地站在这里好了。”
“小兰,你也过来。”枪田郁美招招手,将有些无措的毛利兰拉到身边。
“首先需要说明一点,我是那种会特意关注时间的类型。”白马探走到壁炉前,看向上面的钟表,“虽然随身带着怀表,但同时也会关注现场的其他时钟,而在装修如此华丽的西洋式别馆里,却只有餐厅的墙上才挂着唯一一面钟……”
他伸手指向那面钟表:“看起来很奇怪,不是吗?”
隐藏在餐厅里的摄像头忠实地记录着现场的一切,贝尔摩德抱着手臂靠在门边,爱尔兰则拎着枪站在餐桌前。
“因此,解开谜题的关键,就藏在这面钟表里。”
白马探说到这里,略微停顿了一下:“到现在为止还可以停下,否则,就一定会违反谏言里’不要解密‘的劝告……你背后的那位先生,真的不需要再考虑一下吗?”
“这不是你该考虑的事。”爱尔兰面色不变,“继续吧,侦探。”
白马探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就只好继续了——说起来,我其实也有点好奇,不遵守劝诫的话究竟会发生什么呢。”
“首先,将这面挂钟的时针与分针拨动到零点零分的位置。”
柯南偷偷扯了扯女仆小姐的裙角,贝尔摩德注意到他的小动作,眉毛一挑,却并没有揭露出来。
“暗号中的国王、王后与士兵,则分别指代扑克牌中的K、Q和J……”
“我不需要解说。”爱尔兰打断他,“做你该做的事,少爷,还是说……你觉得警视总监儿子这个身份,足以让我们留你一条命?”
“我很想说我没这么想过,不过,你们对我身份的态度,的确让我在心中将诸位的危险等级又提升了不少。”白马探徐徐道,“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来直接操作吧。”
他转过身,拨动表盘上的指针,将其从零点开始的位置向左旋转十三度、十二度,又向右旋转了十一度。
啪。
挂钟从墙面坠落,砸在地面,表面的漆因撞击而剥落,露出一角耀眼的纯金。
-
地面在震动。
虽然极其轻微,如果站在地表,都不一定感觉得到变化,但位于别馆地下的几人听到了声音。
履带行进的声音,齿轮旋转的声音,机关严丝合缝卡进凹槽的声音。
“……要开始塌陷了。”面具看了看天花板。
刻画着旧神印记的墙壁在一点点无声地崩塌、消弭。
“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毛利小五郎崩溃地大喊。
原先还在互相射击的两人为何忽然一致要杀死大上祝善;为什么大上祝善明明被子弹击穿胸口却还能像没事人一样站起来;为什么……
为什么地下看起来很有可能要塌了,他们可能全都死在这里,这帮人还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样子啊!
“哦呀,沉睡的小五郎,是因为醒着吗?你竟然还没看出来。”
千间降代仍是笑呵呵的模样,这笑容中却掺杂着一点苦涩。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看向面具,“大上祝善应该早就已经死了。”
“您很敏锐,女士。”面具礼貌地向她颔首,“为吾主献身,他应当感到荣幸。”
“我这把老骨头,本来也没想过要活着从这里走出去。”千间降代看起来有些消沉,也有些释然,“大上……他已经被乌丸莲耶那个魔鬼俯身了,如果不是出了些意外,我本来会在晚餐时就杀掉他。”
毛利小五郎打了个寒颤:“你……”
“你们在别馆里找到了一封血书,署名为千间恭介……那个人就是我的父亲。”千间降代看了一眼那具凄惨破碎的骨头架子,“而这具躺在这里的骸骨……景浦正一,是我父亲当时的好友,他在寄回来的信里提到过的人。”
千间恭介在外工作,原本每隔一段时间会寄回来一封信件与支票,但却在某天忽然失去了音讯。
时隔二十年后,在重新翻看父亲寄来的信件时,千间降代才发现,上面居然用针刺出了另一段截然不同的文字。
“父亲在信上将两个谜题告知于我,并且揭露了乌丸莲耶杀害所有学者的事实。同时,他还提到了那位金色眼睛的调查员。”
说到这里,千间降代看向草野朔。
“那封邀请函是我瞒着大上祝善发给你的。”她坦白道,“我在报纸上偶然间看到正一先生的遗腹子,景浦参平回国的消息,就调查了一下……没想到在两年后,竟然顺着他这条线查到了你。”
“是他的大学教授告诉你的。”
草野朔没费什么力气就想起来了这回事——在美国,为了调查对方,他找上过那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在那时告诉过对方自己是一名调查员。
“除了四十年前那个男人,我从未见听说过有人这样自称。”千间降代叹息道,“还有那双眼睛……你们果然有关系。”
“第二个谜题的答案几乎已经完整地摆在了我面前。”她遗憾地说,“但很可惜,我怕是看不到第一个谜题被解开……”
草野朔:“那可不一定。”
千间降代一愣:“什么?”
面具背着手站在一旁,哪怕先前被打了一枪,它却仍没表现出什么明显的攻击性。
“抱歉,是我的措辞与举动令诸位产生了一些误解。”它说,“我的意思其实是……”
“以外面的情况来看,这栋别馆有一层虚假的伪装,它现在要崩塌了。”
-
“……是黄金。”白马探捡起挂钟,“这面钟是由黄金制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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