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是万人迷[快穿](101)
老弗朗西斯夫妇从吸血鬼手里释放了,一家三口团聚的时候,费尔南多是在小弗朗西斯的肩上哭着,老弗朗西斯一脸感叹和动容,他没有想到是他那个懦弱不争气的儿子救了自己,还救了全镇。
“弗朗西斯,”他父亲冲他看来,顿下来,沉声地说道,“你长大了。”
小弗朗西斯点头,他父亲第一次真切地夸奖他,并且是欣慰和动容的。他拿出了一直保管着的匕首还给他父亲。“父亲,谢谢你和母亲为我、为这个家付出的一切……我也要回报你们。”
“如果我洗脱不了这个罪名,不止是我们家、整个镇子都会遭殃。”父亲对他说道,“我以前曾经想过,我们是否就是那位第109镇长弗朗西斯的后代——但是……”
“但是您从来未曾我身上发现我有与那位镇长的特质和精神是吗?”弗朗西斯淡然地笑,“是不是他的后代不要紧,重要的是我们把握住当下,守护了这个镇的平安。”
“孩子,你真是长大了。”老弗朗西斯校长一再梗咽,终于向他吐出这句话,“你是我的骄傲,弗朗西斯。”
了结了这次的事件后,镇子恢复了往日的和平和正常运行。镇民店铺的打开,学生们的上课。
以及路易吉在教室里第一次教弗朗西斯虽然蹩脚但是趣味十足的魔法。
“甜心,你什么时候打算跟我回去斯巴匈利斯森林?当领主夫人?”吸血鬼巴斯蒂安问他道。
弗朗西斯面色微红,恢复了他往日的小怂包的模样,“我我还没有完成学业呢。”
“那你上完学我就来娶你回去,亲爱的?”巴斯蒂安不折不扣。
“我父亲说要把学校留给我,我要在这里当下一任的校长。”小怂包面色上十足的活力,不太像以前脸上只有委屈的丧气,带了些许少见的自信和愉快。
“宝贝我觉得你当镇长合适~~”
“我父亲说了、我当校长不错。”
“你太有能力竞争镇长了亲爱的,镇上都知道你的拯救了全镇的事迹,他们都会选你的宝贝~~。”
“我还是想听我父亲的话,当一名校长。”
“好吧,亲爱的,随便你了。我可以亲你并且咬你一口吗,甜心,我发现我不能离开你,不然我低血糖就会发作。”
“……”
阳台上坐着的两人,夕阳滚大滚圆的就镶嵌在天边,犹如一轮金黄的邮轮,缓缓地开驰在地平线上遥远的那一端。
金色的余晖散落在两个人的肩上、脸上、细发以及衣服上,为他们增添上了柔和和温暖的色彩,就像是落日照射下余波粼粼的河流。
本世界,剧终。
第102章 窈窕驸马,人人好逑01
一声高扬的话语穿过了帘子, 语气透着荒唐激愤:
“我不信父皇不会处理这种事:私通妃嫔,诲奸导淫。这放哪儿都是重罪一条,何况他还贵为东宫太子, 身形不正。”
户部侍郎大公子沈施从站于旁,恭谨地附道:“太子为人粗野放荡,耽于声色。当皇帝陛下的面讲忠厚孝道, 背陛下却是放僻淫佚。现在连妃子都……”
听见沈施从叹了一声, 越王李如锋面上发沉, 只见他眉鬓如刀锋, 眼似浓墨。只见他此时正握着白瓷盏,茶盏上的碧水微微颤栗着。
“难道就没有办法可施了吗, 任他太子胡作非为陛下还宠纵他?”越王严威之声,发问在书室前。
“陛下, 我……”沈施从正说着的时候, 只听见外面传来一声下人的传换,“严公子到了。”
只见外面长廊中, 花木扶疏, 拂柳分花。一淡白身影穿于曲径,只见他步伐频急,却身姿极好。惹不少府内的丫鬟婢女听闻了他来了, 都探头出来一堵。
垂杨拂绿水, 摇艳东风年。
严九钦一手挑开了房门中的垂帘, 进了越王的会议书房中。
李如锋一听了严九钦的到来, 面上沉色缓了一缓, 听见脚步声回头一见,那男子那张清冷如漱的脸,映入了眼前。
沈施从以前就听闻了京城有两美:一美是昭阳公主的闭月惊花的容貌,另一美是当今丞相严故畔之子严九钦的惊才绝伦。
以前他不信,直到与越王办事时见了严九钦,真真是形秽和钦服。
现在再抬眼,看去严九钦。他先是向越王作了一个揖——只见他眉额下,眼微微垂下。起身时,露出一双眼睛,像是被毫笔细细描摹过,艳杀之气通生。周身上却是厉冷之势,透出了冷情自律的气质。
“九钦,你来得正好。”李如锋非常器重严九钦,不只因为他是丞相之子,重要是他胆略兼人,有辅佐的股肱之才。
“我已听闻太子与辛妃的事了。”严九钦落入座席,与越王说道。
“我正要与你商量这事,九钦,你认为我们该怎么做?父皇那边一直迟迟不处置发落,看来有保李琮之意。”越王话里隐于担忧。
李琮即太子之姓名。
“陛下一向宠纵太子,出了这事虽然拂落皇家颜面,但是要治死太子却不是容易之事。很有可能皇上保太子,处死辛妃。”严九钦心细似发,谋略过人。他深知要彻底绊倒太子绝不会是今日。
“沈某则认为我们切不可无动于衷,必须要添油加火烧上一把。即使不能绊倒太子,也能打击一番太`子`党势力。”沈施从言道。
“你可有计谋?”越王问与他。
“把太子与辛妃这几年私会淫`乱之证据一一呈于皇上,再加一太子贿赂权宦重官的罪证,一并打击跟随太子的狐兔之众。”沈施从面色不改地道。
严九钦接于他的话,细说道:“难。这罪证不好施加,何况这一点结党营私证据不好辨,难以说服皇上。”
“那还有什么办法,真就这样放过太子了?”沈施从不甘心地说道。
李如锋多年朝野中积蓄势力,分朋树党。他有实力和太子分庭抗争。他本是与太子同一皇后所出,太子受极荣宠,却是草包一个。他聪颖勇谋,却得不到重用。越王叹了一句:“时也,命也。”
严九钦眼眉垂下,缓缓说道,“越王可不必灰心。我有一策,只需派一人进宫唆使挑拨辛妃,同时制造舆论风声恐吓太子,这种情况下难保太子不会做出些什么僭乱的事情来。”
“僭乱?”沈施从细细琢磨这个词,有什么事情是僭乱的?欺君、谋逆……
李如锋也在嚼着这个字眼,僭乱。乱上作乱。如果太子借机谋反,那么是最好不过,可以谋反罪处之!真是绝妙之策!
“妙,妙!右卫中郎将果然是语出惊人,兼人之材!”沈施从赞不绝口,果然是越王跟前当红的能人谋士。
李如锋展颜一笑,眉间阴霾顿消,拍手称快,“九钦果然是我的好贤士。”
严九钦微微垂下眼睛,沈施从向他看去,只觉这个长了一张妖冶的脸,却处理事情上来心狠手冷。愈加觉得他眉宇间流出的是一股艳杀。
再看去李如锋脸上,欣喜和宠信之情形表于色。
出了越王府,严九钦骑上马。他是京城权贵纨绔中少有的马术箭法皆高超的人,来去不需轿子,骑马即可。
关于他的轶事不少,其中一桩是他打猎归来,骑在马背入城时,一阵风来帽子被吹飞,露出了这张脸,不少京城当时无数男女少老见了,惊叹不世之貌。
只见一童子从远处气喘吁吁地疾步跑来,边高呼他,“公子,公子,可找着你了。快归家,老爷有事要交于你。”
马背上的严九钦软鞭一落,小腿夹马腹,“走,回家去。”
到了丞相府,严九钦从马上跃下来,把马交给一下人,快步走入了中堂里,只见父亲严故畔背手立于堂厅,面前椅子上一卷黄绸。
严九钦在思略圣上有什么旨意颁发下来了,叫父亲这么急切派人催自己归来。
人已到了跟前,只见九钦拱手作揖,“父亲,圣上来什么旨意了?”
此时正是夜晚,屋内暗晦,几盏灯烛已早点上,灯芯的火影摇曳在风中。借着黯淡的发黄的灯火,严故畔细看去严九钦。
只见他身长九尺,玉立如颀。那张脸在黯然的光里甚有几分缥缈之感,即便是敛眉收目的,依旧挡不住他眼眉上的艳殊。严故畔想不知是福是祸。严九钦的眼睛正看着自己,似猜不出到底会是什么事情。
“九钦,你整日跟于越王,切可不要做出僭祖越规之事来。”严故畔一向是太`子`党,早年曾三申五令不许严九钦和越王李如锋交往,后来越王锋羽丰满起来,在朝结党无数。连九钦却被收之他的党朋麾下。
“孩儿怎敢有这个心思,太子当今的地位无人可撼动,自不是孩儿可以僭权越位的。”严九钦垂着眼答道。
“你有没有那个心思为父会不知道?”严故畔斥责他道,“如今太子出了那种事,不少其他皇子的党羽都挖空心思地来落井下石、泼油添醋一把,你万不可参合进来,不然引火烧身,自取灭亡!”
严丞相从来与他说话都是疾声厉色,他早已习惯,从小习性都敛尽锋毫,黄中内润。只听他声色恭敬,“父亲所言极是,孩儿牢记于心。”
严丞相慎思心细,知子莫如父,怎不知道这么一个严九钦,从来嘴上不说,行为却是胆大心雄。他是真怕他哪天闯了什么灭门祸害,真叫他愧对天地与祖宗。
“从越王府回来了?”严故畔问与他。
严九钦一向不言慌,从善如流:“是的。”
严故畔知道他不在家中,自是去越王府了,“快去洗浴吧。”
严九钦被这突如其来的这句话楞了一下,见父亲半天都没有提圣旨的事情,便小心翼翼地回答:“父亲,陛下圣旨里都说了些什么?”
烛影摇曳,严故畔观察着严九钦的模样,只见他眼乌如珠,倏忽想到了那人应该也长这么一双潋滟绝情的眼睛。半天缓缓答来,“我迟些再告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