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可他是个omega,影响了又怎样?反正又不需要用到那个器官。”
“搞不好已经影响了,你看他到现在都尿不出来。”
“身材倒是不错,也许床上功夫也好,看起来应该已经被alpha抱过了吧?他们在做那事的时候会不会也嗑药啊?”
……
虽然阮冰皓并不精通各国语言,但时常出国比赛的他,对各国主流语言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这两个人的对话他不能完全听懂,但有些关键词他是知道的,拼拼凑凑就能拼出来全貌。
平白遭受无妄之灾的阮冰皓心情本来就非常不好,被这两个人评头论足的更是让他感觉到了莫大的羞辱。他咬着牙让自己平复心情,逼着自己排出尿液,好不容易取完样,他用力把瓶子怼到那两个人怀里,两手一边一个对他们竖起了中指。
随后他用一口流利的英语骂道:“狗杂种,捧好了你爹的尿,小心别摔了!”
还在原地等候的祁默见阮冰皓黑着脸走回来,便迎了上去,揉了揉他的头发,“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
在祁默眼中,阮冰皓是不会欺负别人的,如果阮冰皓出现负面情绪,无论是怎样的情绪,一定是别人欺负他。
或许是因为,他对阮冰皓独特的滤镜就从来没缺失过,始终焊死在他心里。
原本怒气冲冲的阮冰皓看到祁默温柔的神情,心里忽然就涌上了一股强烈的酸涩感,怒火消散,被委屈取代,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浮上了一层水雾,被强压下去的混乱心情又冲了上来,让他一头扎进了祁默怀里,小声抽噎着。
祁默立刻就心疼了,他向来都看不得小孩儿受哪怕一点点委屈,更看不得小孩儿哭,于是他搂着阮冰皓轻拍着后背,温声哄着,“是谁欺负你了?我们去投诉他。乖,不哭了,回家给你做抹茶蛋糕吃。”
阮冰皓放任自己难过了一会儿,在祁默耐心的哄劝之下,终于好转了过来。然而还没等他和祁默再说些什么,之前的那个调查组组长就来了,脸上的表情更加严肃。
“祁先生,经过检测,你的那瓶‘钙片’并不是真的钙片,而是违禁药物芬地艾克。现在我们有理由怀疑,你为阮冰皓选手提供违禁药物。请跟我们走,进行进一步调查。”
祁默倒是也猜到了可能会有这么一出,所以并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反倒是阮冰皓瞪大了眼睛,先前还哭鼻子的他忽然展开双臂挡在祁默面前,怒视着调查组组长说:“不可能!祁医生是非常优秀的医生,他有自己的职业操守,你们一定是搞错了!”
调查组组长依旧保持着他那张棺材脸说:“我们配备的是专业且权威的检测人员及机器,如果你们有疑问,可以提出复检要求。但现在,祁先生,请配合我的工作。”
祁默拍了拍阮冰皓的肩膀,让他放下了手臂,然后对他笑了笑,面上始终是那副温柔的模样,“别担心,我很快就回来。你乖乖等我。”
说罢,祁默从容地跟着调查组组长离开。
阮冰皓呆呆地目送着祁默,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他呆愣了许久,直到有其他工作人员经过,对他投来或疑惑或鄙夷的目光,他才回过神来,指尖微微颤抖着,然后单手攥成拳,用力地捶了一下身边的墙。
接着,他坐回到椅子上,躬身用双肘支着膝盖,低着头,十指陷入发间,用力地揪着发丝,拼命压制住想要大喊的冲动,眼眶也在剧烈波动的情绪中逐渐湿润了。
与阮冰皓不同,祁默始终都是淡定冷静的,面对着调查员的质问,他连语调都是一如既往的平静,甚至有些优雅。
“你要如何解释,在你的药箱里出现了芬地艾克这种药物?”
“我很确定我带的是一瓶钙片,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一瓶芬地艾克。”祁默淡定地看着对面的两名调查员,平稳陈述,“芬地艾克不仅是体育赛事上禁用的药物,更是平日里并不常见的处方药,就算我是医生,也不一定能买到剂量如此之多的芬地艾克。队医所用的器械、药品都是有严格的采购流程并且登记在册的,你们大可以查阅。”
两个调查员交流了一下,随后组长又说:“这种药物当然不会从正规渠道入手,我想即便是查也查不出名堂来。”
“无论是什么渠道,总要花钱的。你们说是我提供给阮冰皓药物,那么就去查查我们两个的所有银行流水和资金走向吧,这样一大瓶芬地艾克,可是比钙片贵多了。”祁默冷笑一声,嘲弄道,
“就算我真的会为运动员提供兴奋剂,也不会选择芬地艾克,我大可以选择价格更实惠的非处方药,一样可以达到目的,甚至可以规避开尿检,又怎么会被轻易发现?你们这是在质疑我的职业水准。当然,还有我的职业道德。”
这一刻,祁默周身的气场都变了,那是一名技术水平卓越,对自己的职业素养拥有相当自信的医生,他有他的骄傲,不容许任何人亵渎。
调查员沉默了片刻,两个人商量过之后,决定采纳祁默的意见,先问下一个问题。
“举报材料中还附带了一段音频,希望你可以解释一下。”
接着,调查员用录音笔播放了一段音频:
【“哎呀,祁医生居然借着职业便利调戏病人。”
“为了不被举报,你最好贿赂我一下。”
“需要我怎么贿赂你?”
“你就……晚上到我宿舍来吧,来了和你细说。”】
祁默瞳孔一缩,这段音频中的两个声音,是他和阮冰皓的!
第92章 真相或许残酷
另一边,在祁默被带走之后没多久,阮冰皓也被带走了,由另外两名调查员对他进行询问。
对于是否使用了兴奋剂,阮冰皓一律予以否定,并且在赛前的尿检中,他的检测结果是阴性,这点对他还是有利的。
接着,调查员放出了一段音频,和祁默听到的那段一样。
阮冰皓的脑子像是被雷劈过一般,脑袋里嗡嗡的,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录音笔,完全没想到自己和祁默之间调情的话语会被这样赤裸裸地披露在陌生人面前。
“怎么会……”他甚至都不大记得这段对话是什么时候发生的,自然也没有注意过是不是有被人偷录。
调查员用犀利的目光盯着阮冰皓,试图看清他脸上的每一个破绽,“请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会说医生在调戏病人,‘贿赂’又是什么意思?他贿赂你了吗?用什么贿赂的?”
阮冰皓茫然地看向调查员,愣愣地说:“要怎么解释?我们两个谈恋爱,也要向你报备吗?”
而祁默的那一边,在短暂的失神后,祁默很快恢复了淡然的神情,淡定开口:“我想你们应该能听得出,也看得出,我和阮冰皓的关系。我们是情侣,只差领结婚证了,情侣之间调情的话,需要我详细地解释给你们听吗?”
“……”年轻一点的调查员摸了摸鼻子,感觉不是很想听。
调查组组长则是高深莫测地看了祁默一眼,然后整理起手中的文件,“你的发言我们已经详细记录过,接下来还需要做更详细的调查。在取证期间,你们还需要接受工作人员的监督管理,不可以擅自行动。”
祁默点了点头,并没有异议,但他多说了一句话:“我要提出申请,请你们给阮冰皓做血液检测。”
调查组组长离开之前看了祁默一眼,点头道:“我们会的。”
祁默仰起头,长舒了一口气。
他现在可以确定,一定是有人在陷害他们,那个人一定是他们队里的人,能偷录到他和阮冰皓在医务室里的对话,还能调换他药箱里的钙片,而且他怀疑,那个人甚至有本事让阮冰皓尿检的检测结果呈现阳性。
所以祁默要求给阮冰皓做血检,血检精准度更高,更可信,而且做检测的人不会和做尿检的是同一批人,做手脚的难度也会更高。他认为,那个幕后黑手就算能耐再大,也不可能把所有人都买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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