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扭头看到那么多人愣住了,察觉出不对劲,揉着脸说:“干嘛呢?怎么都在走廊上。”
“别太大声。”慕容至警告道。
“我们为什么在这里?”其他玩家问。
沈大眼简单解释几句,几个玩家将信将疑,直到再次打开门,看到里面的怪物才不得不信。
“它们就把我们弄到房间里,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苏丝维好奇道。
没有人回答他的话,挨个将其他玩家弄出来,说了下大概情况后让他们先回房间,明天再说。
那怪物竟然就待在多余的房间里,全程没动作,安静到诡异。
所有玩家藏着一肚子疑惑不解回去睡觉。
第二天醒来,多出的房间还在,醒得早的玩家下楼坐在桌前,准备按照昨天那样打卡一局游戏。
结果游戏开始,桌面空空如也,没有一张牌。
三个玩家相互对望,有些不解:“什么意思?”
头上也没有出现倒计时,几个人换了桌子,依旧是对局开始,却没有牌,哪怕到随机匹配也是一样。
——牌不见了。
醒的人变多,听见没有牌不信地试了下,发现是真的后冷笑一声:“就知道这游戏不可能是简单斗地主淘汰制,在这里憋着坏呢,没有牌怎么打?”
“难不成还要我们自己找牌?”
这话一出,醒得玩家都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怪事,瞬间看向二层多出房间。
难不成怪物的出现就是因为没有牌了?
还真要他们去找牌?
越来越多的玩家醒了,听见没有牌都愣住了,把客厅翻找过来,问桌上的喇叭也没任何反应。
“这样下去,我们岂不是等着完不成每日一局游戏被淘汰。”有玩家暴躁道,“先是多了怪物,现在又这样,什么破副本。”
之前没有加入他们队伍的三个玩家见没有牌,再加上昨天晚上沈大眼把他们也救出来了,主动加入队伍中想着办法。
“要不然会会那些怪物?”有玩家提议。
陈声喝着牛奶从餐厅下来,听见他们议论没有牌,看向多出的房间。
“既然都觉得和怪物有关,那过去看看?”林泽迟说。
沈大眼听见讨论声倒是没什么意见:“那怪物昨天没伤害我们,可能还真的跟牌消失有关。”
十几个玩家站在多出的房间外,慕容至率先敲门。
几秒钟后门自动打开,三个怪物坐在房间里的桌子前,像是在等待他们。
桌面上放着整齐的一副扑克牌,两个多手怪物挥挥手,似乎在邀请他们进去玩游戏。
“它们有牌。”沈大眼说,“估计我们要和它们玩了。”
几个玩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统一发出疑问:“你确定?”
“确定。”沈大眼说完,走了过去。
两个多手怪物让开一个位置,沈大眼刚坐下,桌面上出现熟悉的游戏开始。
洗牌过程中,过于高的怪物直直地盯着牌,多手怪物上半身面对着沈大眼。
它没有脑袋,除了半个身体外,其他地方都是手,此刻手指头灵活地摆动着,十分兴奋。
玩家排成长队站在沈大眼身后,沉默地看着他手中的牌。
“如果是想打牌,昨天把我们弄来这里干什么?”苏丝维问身边的林泽迟,“你说会不会就是想杀了我们,但是因为某种原因杀不了?”
“我们赢了比赛他们会怎么样?会死吗?”
“林泽迟,你是聋子吗?”
“别装哑巴,说话啊。”
林泽迟抬手无语地揉揉太阳穴,抓着苏丝维,将他的脑袋对准怪物头顶:“你看它们的头顶,就算我们赢了它们也不会怎么样。”
两个怪物的头顶不知道什么时候浮现了红色的字。
多手怪一号和个高怪后面的红条直接显示99+。
苏丝维见状几乎是立刻道:“凭什么它们这么多条命?”
“别说话了,看牌。”林泽迟淡声道。
沈大眼拿的牌不错,地主是个高怪的。
多手怪一号的牌在各个手上来回转悠,直到累了才肯停下认真看牌。
个高怪出了一张三,多手怪一号直接给了一张大王。
沈大眼眼角抽搐,发出真诚的询问:“你会打牌吗?”
多手怪一号:“好,好,好。”
看来它们只会说这一个字。
沈大眼看不到多手怪的牌,陈声站在它身后能看得一清二楚。
牌非常好,只要不乱出就能轻松赢下,但看多手怪一号直接出大王来看,多半有些悬。
沈大眼不要,个高怪不要,长手怪一号扔出一张五。
沈大眼:“……”
身后的其他玩家:“……”
他们忍住了骂脏话的冲动。
似乎感觉到沈大眼对自己非常无语,多手怪一号面对沈大眼,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沈大眼极其无语地出了一个K,个高怪出了小王,他看向多手怪一号。
原本还在犹豫的多手怪一号被他一看,瞬间像是得到了某种鼓舞般直接炸了。
沈大眼:“。”
身后的玩家:“真的看不懂这怎么打的,它到底会不会玩啊?”
“不过好歹管上了,看后面怎么出牌吧。”
“还用想?我打赌肯定是出单张。”
果然,多手怪一号晃动着脑袋出了一张3。
陈声撇开目光,沈大眼注意到了,用眼神询问他怎么了。
陈声语气毫无起伏道:“它拆牌出。”
虽然说得不明显,但沈大眼看看桌面上的三,再联想到之前的五,忍住无奈扔了一张2。
这次轮到个高怪炸了。
沈大眼:“怎么一个个地都有炸。”
多手怪一号管不住,摇了摇手,沈大眼也过了,个高怪出了一张7。
身后的玩家:“它们不愧都是一个物种。”
沈大眼惊愕到极致倒是松了一口气,坐直身体看向多手怪一号。
按照这两个人出牌思路差不多来看,他还是很有可能赢下这一把的,只要多手怪一号别瞎出牌打断他的节奏……
多手怪一号出了一张2,没人要得住,它又出了一张4。
多手怪二号看了眼一号的牌,直接手握成拳对着它脑袋部位的手狠狠一打。
一号发出难听混乱的尖叫。
顺子不出,非拆着出单牌,一号这样,个高怪应该也是这样。
沈大眼思忖片刻,再次扔出一张2,都不要后出了三带一。
个高怪看着沈大眼歪着脑袋,摇头不要。
一号牌掉了,摆手后慌忙去捡牌。
沈大眼出了对子,个高怪和一号都不要。
几个回合下来,他手上只剩下最后一张牌,个高怪炸了。
它竟然还有炸,沈大眼一怔,只能寄希望于它手上有单张,或者是一号能送他走。
炸完后,个高怪出了对子。
“它刚刚好像一直在学习沈大眼。”方块A忽然开口。
“最初只会炸和单张,现在会出对子了。”陈声平静道。
身后玩家:“这样下去一把要打到什么时候去啊。”
他们这些人在下面一起玩,几分钟就结束了一局,现在这一局已经十五分钟了,要是这么久一个人的话,太煎熬了。
没人回答这句话。
一号管住个高怪的对子,个高怪不要,沈大眼顿时看向一号。
那目光太过于热切,可惜一号理解不了,出了张A。
沈大眼手上刚好是张A,有些紧张地握紧了手中的牌。
外面还有一张二,要是被管住了,他们铁定输。
不过个高怪并没有要,那么2应该在一号手上,沈大眼和其他玩家直勾勾地盯着一号。
一号纠结片刻,左看看牌,右看看牌。
它手上其实只剩下三张牌了,6、7和2,到最后随便出了一张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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