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后(59)
作者:氿裟
时间:2019-03-11 11:21:14
标签:宫廷 权谋
“我即使吃了禁功散,对付你还是不在话下,你小子要是能在一炷香内撼动我的马步,我就答应你三个愿望。
要是你撼动不了我的话,乖乖答应我三个愿望。”
韩卿根本没把耶合华放在眼里,他抱着私心说出赌约道。
“好,皇姐夫,你就等着实现我三个愿望吧。”耶合华把手掌放到嘴前哈了口热气,痒痒韩卿的吱嘎窝,韩卿丝毫不为所动,嘲讽地瞄向他。
耶合华又痒痒他的腰,韩卿丝毫没反应,不禁疑惑地绕着他,转了三圈,东敲西打,试图寻找薄弱的地方。
“半柱香了。”韩卿勾起薄唇提示道。
“我就不信弄不动你。”耶合华捏捏韩卿的脸,被他一记眼刀杀来,立刻不敢放肆了。
耶合华忽然眼睛一亮,想到个好办法,看了看左右,手不规矩地游逡在他的腰上,暧昧地说道:“皇姐夫,你要是再不动的话,我把你衣服扒了。”
“你要是继续不规矩,信不信我等会儿,把你手剁了。”韩卿见他解自己衣服,皱了皱眉头,出口威胁说道。
“你有本事现在来打我呀。”耶合华手摸韩卿的衣带,利索地一抽,韩卿的外袍立刻散了。
韩卿咬了咬牙,稳住马步,耶合华见他岿然不动,把外袍脱了下来,然后把把伸到里衣的衣带上,特别贱地说道:“皇姐夫,你再不动我就把里衣解了。”
“你解,等会儿手断的时候不要叫。”韩卿薄唇的弧度越发危险。
“没事,等会儿,我赢了就许愿了。”耶合华手利落地一扯,韩卿的精壮的胸膛就露了出来。
耶合华拍拍他的精壮的胸膛,欣赏地说道:“皇姐夫,没想到你人那么瘦,里面的料却很足呀,胸口的刀伤,恢复得挺好,连疤也没有留下。”
韩卿无比和煦地微笑着说道:“你尽管摸,等会儿,记得不要千万不要哭。”
“皇姐夫,我要亲了。”耶合华把头凑到他的胸前,伸出舌头说道。
韩卿掐着时间,已经没剩下多少,心里开始计划着怎么收拾这欠揍的混蛋。
“对不住了。”耶合华伸出舌头舔上小葡萄,又咬又捏,韩卿差点叫出来。
韩卿毕竟是男人,胸是他的性兴奋点,立刻腿间地欲望抬了起来。
韩卿咬着唇,没有说话,耶合华见他这样都不肯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手伸向了禁区。
“你……”韩卿瞪着胆大包天地耶合华。
“皇姐夫,舒不舒服?”韩卿在他的折磨下死死的咬唇不说话,细眸里水华漫漫,快要溢出眼眶。
最终,韩卿在他上下骚扰下,紧要关头时,泄了纯阳,瘫在了耶合华的怀里。
“耶,我赢了,皇姐夫你可要记住你说的话。”耶合华揽着浑身无力地韩卿,兴奋地韩卿耳边低叫道。
韩卿一言不发地穿上衣服,系好腰带,对着耶合华愤恨地说道:“算你走运。”
耶合华笑眯眯地凑近说道:“皇姐夫,我的手艺还可以吧。”
“可以,非常的可以。”韩卿一脚踹了过去,恶狠狠地扁了耶合华一顿。
耶合华捂着屁股,左逃又蹿地急叫道:“你怎么打起我了,我第一个愿望是你从现在到我死了,都不许打我、骂我,永远忠于我,跟我站在同一阵营。”
“我有说过,什么时候实现你的愿望吗?”韩卿被这小子平白无故地吃了豆腐,气不大一出来,恼恨自己脑抽跟他较劲要打赌。
“皇姐夫,你说话不算话,我要跟皇姐去评理。”耶合华见韩卿要毁约,生气地大叫道。
我擦,要是北寒婧知道了,他打赌输了得多没面子。
“站住!我不打你就是。”韩卿拉住耶合华的衣领,阻止他去告密说道。
“不行,你要实现我三个愿望。”耶合华见韩卿停下来,便知道自己威胁管用。
“行,行,行,我给你实现就是了。”韩卿心真的是被一万只羊驼奔跑而过,自己给自己套了个套,真是蠢毙了。
“记住,不许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知道没!”韩卿揽住他的脖子教育说道,耶合华从善如流地点点头,反正皇姐夫在他手里的把柄可多了。
“说你另外两个愿望是什么?快说!”韩卿累觉不爱地问道,反正这小子要是敢提什么过分的要求,他绝对不会实现。
“我可以说,我的第二个愿望是拥有再有三个愿望吗?”耶合华眼里亮晶晶地问道。
韩卿咧开森森的白牙,笑眯眯地说道:“你觉得呢?”
耶和华缩了缩脖子,撤回了这个想法,伸出手指说道:“我第二个愿望是,你要在一年之内,把我的武功教得比你还厉害,如果你没有成功,就要满足我三个愿望。”
韩卿细眸和洵地微笑地说道:“你这是变相地向我讨要三个愿望吗?”
“没有,只是防止你不肯教我而已。”耶合华笑眯眯地回复说道。
“行,人家至少要苦学十八年才有高手二字,你想一年成高手,这拔苗助长的痛苦,你承受的住,我就敢教。你要是半途而废,这个愿望就此作废。”韩卿回过头,不屑地说道。
没想到耶合华点了点头。
韩卿嘴角露出了一个危险地笑容,命令说道:“那你今日就在这扎三个时辰的马步,动了就重来。”
耶合华闻言瞪大眼睛,害怕地伸出三个指头,韩卿微笑说道:“你不是要一年成为高手吗?那你就要有这个觉悟,你也可以放弃这个愿望?”
“行,我蹲。”耶合华一咬牙就地蹲马步,韩卿进屋去搬了个凳子,拿了几本书,坐在他旁边悠闲地监督。
小子!敢整我,哼哼,看我不弄死你。韩卿细眸里露出愉悦地光芒。
第六十四章 心里洁癖
初冬的凉意渐渐侵袭肌骨,绿叶在弹指之间化黄,簌簌落在地碾做尘土,堆积成一层又一层的冰冷虚土。
牧云皇宫,寝殿深处里红绦飞舞,红鸾帐内纱帘内猛地伸出一手,破开绵绵缠意,湍急地喘息声敲打着过于安静空气。
萧景煜修长的玉手紧紧地攥布幔,青筋蹦跳在宽阔的手背上,玉指再次紧紧捂住薄唇,强忍住胸腹内翻滚的恶心。
过了须臾。
“嫣儿,对不起,我想起还有紧急地政事没有处理,我们下次再……”温润醇朗的声音从紧捂的指缝内闷闷透出丝丝抑郁。
莫相离的脸色立刻变得唰白,檀郎竟然无法再继续云雨之事,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萧景煜没有回顾莫相离的脸色,撩开床幔,带着盛情地身子,急切地逃下床榻,匆匆地套上衣服,忙忙跑出了梅殿。
她第一次可以自然的认为,檀郎身体刚刚痊愈,身体虚弱不能行房事。
第二次,她看着檀郎宠幸别的女人,仍然可以天真的认为,檀朗比较辛苦,凑巧遇她身体不适,不行行房事,等痊愈两人就可以恢复以前的生活了。
第三次,她看着萧景煜流连在宫内各个妃嫔的床榻之上,仍然可以欺骗自己,檀朗是为了传宗接代,也许云雨事太多导致有些厌烦,也许还是没有完全的恢复身体。
第四次,她看着檀郎一次比一次的短暂停留,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了。
她到底是做错什么,檀郎开始厌恶她了,难道是自己的身子不洁了吗?不然他为什么可以照常可以宠幸其他后妃,唯独她不行。
莫相离凄惨地笑了,苦泪无声地滴落在锦背上,浸出深深的痕迹,既然不爱她了,还一如往常地对她好,不,甚至是更好。这个男人,实在是太残忍了。
花惜欢看着面容严寒萧景煜出门来,缩着脑袋暗暗地退后,侧立在一旁低头不敢直视。
“你,进去好好地安慰她,记住不要让她多想。”萧景煜或许觉得自己,这次做的有些过分,破天荒地顿下脚步,捂着唇,僵硬地吩咐一个低贱地贴身宫女。
“是,皇上慢走。”花惜欢听着沉重的脚步声渐渐地远去,胆怯地告别说道。
高胜迈动脚步,抱刀不舍回望了一眼,正关上殿门的花惜欢,那对茶色的丽睛,千万种复杂悲伤漫上洁白的眼底,在远远合拢的门后,终是化成一声无奈地苦笑。
“高胜,为什么用药还是不可以。”萧景煜盯着宫女手中朦胧的宫灯,柔光照射出的一片明路,心路却越发弥漫,眼眸的痛苦愈发炽盛。
高胜没有说话,默默地跟在他身后,保持着半步的距离。
“呵,你又不是男人,怎么懂我的痛苦。”萧景煜苦笑一声,快步离去,斜飞的龙眉笼罩上层层的愁雾。
高胜闻得他话,手里的宝刀捏的越发用力,他在别人的眼里永远不是男人,却深有男人的痛苦。
他次次暗示花惜欢,却总被她无意拒绝挡在门外,就因为他在任何人的眼里是算不上男人的男人。
为什么,李君烨会占据她的心,他简直嫉妒地发狂,恨不得把她藏得严严实实,他讨厌极了,从她嘴里冒出那个男人的名字,还要装作知心哥哥的恶心样子。
“你们都退下吧,我想一个人静静。”萧景煜吞下解情欲的药,放下茶盏,疲惫地让下人退下,一个人孤零零地对烛坐在龙寝内。
他得病了,一种无能为力的病,只要靠近莫相离,他便会心里无比的抵触,那是一具脏污的身子,就像在上等的厕纸被别人的粪便沾染过了,即使再喜爱也无法抵挡那份恶心。
他无比地怨恨那个玷污他生活的混蛋,他纯洁美好的感情,全部被那人恶心的屎挤满。
他只要想到美丽的韩卿被人压在身下喘息的样子,气的喘不上胸口来,他自私的想着,为什么已经被玷污的莫相离还要拉上他哥哥呢。
为什么那个混蛋,男女通吃,玷污一个就算了,为什么把另外一个也给玷污了。
假如,那个混蛋只玷污了一个人该多好,那他还能和其中一个保持身体上的联系。
萧景煜烦躁地把桌子上的茶盏扫在地上,他只要看见相安无事的莫相离,就会想到远在天边被混蛋威胁的韩卿,不知他怎么样了,他想地发疯。
一别数月,禁功散,也是该时候送给他了。
这日,耶合华照例来驸马府邸,来找韩卿练武成为武林宗师。
韩卿喝了不下三四十种解药,眼看着年关将近,开春带兵出征之际,却没有一种能彻底解开药性,不禁日益烦躁。
“你的剑砍去的方向不对,别人教我一遍就会了,怎么教你三遍还记不住!”韩卿看见耶合华的招式用错,恼怒砸下兵书,从躺椅上蹿立起来,疾步走到他跟前。
韩卿握住耶合华宽厚的笨手,嫌弃地把他带进怀里,奈下心手把手的谆谆教诲教道:“你目视前方,那就是你的敌人,他的要害就在暴露你面前,你的刀怎么样,才能准确快速地刺进他的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