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甘棠带着淡淡柠檬香气的手指顶入了他的口腔,不允许他闭拢,温柔地制止他去吮咬自己红润微胀、已经接近破皮的嘴唇。
“别咬自己。”甘棠文雅温柔,眼中却泛着沉郁的欲火,“你知道应该咬什么。”
两双长腿交叠成一张漂亮的椅子,夹着他发胀发酸的腰身,逆着浮力缓缓沉下。
身后的甘医生双手自池小池的腰腹地带环绕而来,用指背徐徐擦拂过他的乳尖,一路掠到他的肚脐上方,又重返了胸口。
带着暖昧的、调情的、恰到好处的力道。
池小池胸前本来不是什么敏感地带,但由于浑身上下早就被娄影调弄得熟透了,只要娄影动手,他的神经就会自觉服从,发酥发麻。
被揉捏着乳粒玩弄不到两下,池小池的身体就又有了反应。
一点涨红顶出了水面,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羞怯样子。
池小池低头一看,甘棠的格裙被浮力像荷叶一样推着漂浮起来,从裙角边缘,露出了让他一瞬间呼吸暂停的东西。
……妈的,比我还大。
这样的视觉刺激让他低哼了一声。
兄妹两人占据前后方位,各自兜揽着池小池的身体,将薄薄的腰肉和精实的小腹用两双手分别挤压、揉捏出边缘泛红的掌印。
这样协助放松的动作让池小池隐约猜到了什么,股缝内的嫩肉在高度的紧张下狠狠绞了起来,却又被体内火热的性器强自扩开,一股难忍的酸胀伴着欢愉,和他的身体做着坚定而不容置疑的对冲。
而就在这对抗持续中时,一只冰冷修长的手指从他的身后收回,轻薄纤细的指甲擦着池小池两条鼠蹊部,细细划过。
这样情色得一塌糊涂的动作,由甘棠这张温柔的脸做来,更带有格外的魅惑气息。
在介乎于安抚和调情的抚摸过后,池小池铁一样紧绷着的大腿肌肉慢慢放松了下来。
甘彧的眼镜链随着他的肩枕落在了他的锁骨中:“准备好了吗?”
甘棠按住了他的臀丘,让更多未来得及清理的水液随着轻微的挤压涌出,做了二度的润
滑:“可能会有点疼。不过适应了就会舒服的。”
池小池想要叫停。
但一张口发出的声音连他自己都觉得过于伤风败俗。
在池小池犹豫的当口,双重贯穿的感觉,瞬间将他仅存的神智掠夺殆尽。
有那么一段时间,他眼前的景物都变得模糊而失真了。
他看到了自己浮出水面的荷尖和藕色的膝盖,看到倒转的天花板和碎钻一样的浴灯白光,看到甘棠如水目光中自己的倒影。
他往后躲,就将甘彧的粗大咬合得更深。
他往前移,就会撞入甘棠用美人鱼长尾似的双腿编织起来的牢笼。
他被楔牢在了原地,根本无处可逃。
其实他也不是很想逃。
这里是家呢。
似乎是情至浓时,兄妹两人心有灵犀地同时俯下身,一左一右,将滚烫的吻烙印下来。那痕迹过于深刻,几乎要穿过他已经脆弱敏感得不堪一吻的皮肤,直接落在他的颈动脉上。
池小池眨了一眨眼睛,一滴因为灭顶快感而诞生的眼泪落入了水面,击碎了波澜阵阵的浴池水面。
水中他破碎的倒影哆嗦着,用发麻的胳膊捧住了甘棠的脸。
他在波澜翻覆中呢喃:“哥……”
甘彧和甘棠的声线在此时重合了:“你叫谁?”
池小池现在很难维持住一个固定的动作。
他把发了汗的额头贴在了面前的软玉温香间,昏沉着要往漆黑的渊薮里坠去。
“唔,棠姐……”
……娄影不明缘由地沉默了。
池小池眼前七彩的幻觉刚刚展开,那前方笼罩着自己的幻影便刹那间溃散至无。
体内空虚一瞬,一双手自后伸出。
属于甘医生的药香消散了,那双手是属于娄影的。
像是大袋鼠用囊袋抱住小袋鼠似的,娄影把池小池从浴池中抱了起来。
这倒是件好事。
当皮肤接触到外面的冷空气,池小池裸露的皮肤便迅速笼罩上了一阵薄粟,让他大大打了一个激灵,落到深渊边缘的神魂和理智勉强聚起来了一些。
娄影的选择是正确的。
再在热水中泡下去,池小池怕是真的要晕过去了。
体位一发生变化,颜色稍显浑浊的液体便顺着池小池发颤的腿根直往下滑,淫靡得不忍直视。
娄影一言不发,抱着他向外走去。
在浴室门口趴了一个半小时的狗肉正在专心致志舔爪子,眼前合拢的门便骤然洞开,光明大盛。
它伸了个懒腰,刚想摇头摆尾地凑上来撒娇,便觉得气氛不对。
它刚试探着对着娄影叫了半声,娄影的目光就静静扫了过来。
……于是后半声被它硬生生吞了回去。
虽然看不见,但清晰感受到了威胁的狗肉飞快溜到了床底,脚底抹油的速度甚至让池小池开始思考是不是该给它剪脚毛了。
这只废狗确认自己安全后,从床底下探出一个狗头,压在前爪上。
……看戏。
池小池确信它接下来的一周之内都不会有罐头了。
呼吸到了新鲜干燥的空气,池小池头脑暂归清明,以为要结束了。
可娄影并没有带他回卧室。
他被带到了客厅,整个人被托举着推到墙上,双脚恰恰好只能勉强点地,由于后穴里还绞着娄影硬挺的性器,他转不得,动不得,只能面朝着娄影经过三个月的精心挑选后终于到货的一款壁纸。
现在,池小池眼睁睁看着一双机械手撑到自己耳侧,在把自己牢牢控制在臂弯之余,流转着淡蓝色电流的指尖穿透墙壁,楔入了墙纸中。
池小池虚弱之余,第一时间撇清责任:“……哥,这是你弄坏的啊,不是我。”
娄影无视了他的话。
那只机械手臂的交接处焕出微蓝的电光,单单是看着就让人有膝头放软的冲动。
他的声音里仿佛也带了电波的流动音:“我们玩个游戏。”
一条薄透的黑纱自后覆盖上了他的双眼,夺走了他大半的视力,只留给了他一线隐约的光明。
娄影的声音有些哑。
以往在床上,他的话不多,声线也是芦穗一样轻和温柔,仿佛池小池是一株蒲公英,吹气声大一点都怕他飘飘然飞到半空。
今天大概是自由发挥得太超过,对娄影的嗓子也成了一种考验。
“你猜我是谁。”娄影说,“猜错了的话,有惩罚的。”
池小池:“……”哦豁。
他弱弱地想,真会玩。
游戏的开始毫无预兆。
池小池体内的性器猛然增了大片的钝刺,不至于刺得他生疼,却偏偏对准了他所有的敏感点,几乎要把他本就软烂熟透了的身体榨出一杯果实的汁水来。
池小池的头皮和思路一道颤抖着发起麻来。
被剥夺了视觉的他颤抖着手去摸。
指尖一路触摸到带着灼热温度的性器和上面细微的纹理,直至与自己身体的连接处时,极大的心理冲击让他的腿一软,向后坐去,却也因此把那性器吞吃到了身体深处。
“唔——”
他想起来了。
这个感觉,他今天晚上才体验过。
他蒙着眼睛,舌头有些绵软,不听使唤,可他还是努力调集了些力气,发出了含混乞饶的声音:“……老板?”
“错了。”
是师尊文玉京的声音。
池小池:“……”玛德,忘了,还有这茬。
他的师尊是只猫。
池小池还没来得及问惩罚是什么,惩罚就先到了。
体内的生殖器变成了带着细细电流的机械,酥酥的电流叩击着脊椎骨,攀山一样交错而上,直至抵达大脑里的某个主管欲望的部门。
反馈沿原路返回,在被调弄得通红的甬道里引发了一场规模宏大的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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