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哦哦哦哦哦哦!!!”丰年年一见到向不武这么傲气邪肆的模样就兴奋的拍桌,“我就是想看到这一幕啊,做梦都想!”
向不武察觉到了,突然冷笑一声摊开手:“毕竟我小心眼,总是不能看着他们过的太风生水起。”
话音落下之后,向不武去注意丰年年的表情。
“哇啊啊啊啊啊太帅了我的反派!”丰年年拍桌拍桌拍桌。
向不武笑出了声,这是什么和他预料的一模一样的反应。
在一旁感受着桌子震动的向黎终于忍不住了:“你冷静点。”
“嗯?”丰年年回头瞥了向黎一眼,满眼都写着‘关你什么事’。
向黎抽了抽嘴角,但是面对一直笑声不断的向不武,最终选择了安静。
“我可没有对他们做什么,只是在这个世界想要跨越阶级可是很困难的事。”终于,向不武笑够了,才对丰年年道,“周文翰不能说不是好人,也很能给薛桥提供情绪价值,可是他没有跨越阶级的能力。”
丰年年眨巴眨巴眼睛。
低头思索了一会儿。
摸了摸下巴。
“你说的对。”丰年年摸摸下巴细细思索,“仔细想想《不断桥》里的周文翰,好像大部分时间都在谈恋爱啊,他都不赚钱的吗?”
“他不是不赚钱,而是没有再更进一步赚钱的能力。”向不武嘴角挑着似笑非笑的弧度,“社会很现实,他既然想要拥有薛桥,在没有足够优渥条件的情况下,唯一能做到的、能做好的就是情绪价值,在这方面,他赢了。”
丰年年不说话了,连吃饭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怎么了?”向不武问。
“我不喜欢听你失败的故事。”丰年年鼓着腮帮子。
向不武挑眉,随即笑声传来。
丰年年显然是不太高兴的,移开眼神,问:“失去了初恋,你后悔过吗?”
向不武并没有立刻回答丰年年,瞥见丰年年不高兴的模样,很难想象在丰年年的心中他到底被神话成了什么模样。
想了想,向不武握着筷子的指尖一挑,筷尖在空中划了一个优雅的弧度:“爱情都是垃圾,因为我断情绝爱,所以我有了庞大的权利和数不尽的钱!”
“哇啊,哇啊哇啊啊啊哇啊啊!!好羡慕!!!”丰年年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喜悦,甚至往嘴里塞了两口红烧肉。
向不武又笑出来了。
看看丰年年眼睛,是装了太阳吗?
一旁的方博远都忍不住微笑,向黎却觉得这个场面一言难尽,不能细看。
“丰年年。”向不武道。
“嗯?”正在试图再对着鸡腿下筷子的丰年年立刻看过去。
“你不能再吃了。”向不武已经察觉到丰年年悄悄的揉自己的肚子,“又不是吃了这顿就没下顿了,吃太多对胃不好。”
“但是我早上都没有吃饱。”丰年年可怜兮兮的,和向不武控诉自己在文家的待遇,“他们都不给我吃饱饭的,我晚上又要早早回去,如果这顿饭不吃饱,晚上会饿着睡觉的。”
方博远一愣,插嘴道:“都这个时代了,怎么还会有不让吃饱饭的家庭。”
“是吧,真的很过分对吧?”丰年年立刻附和方博远。
“等下午送你回去的时候,我会让厨房给你准备一些糕点。”
“可是如果我带回去了,肯定也是要给他们的,虽然他们不让我吃饱,我还是要顾及着亲戚情分的啊。”丰年年继续道。
“你是个好孩子。”方博远有些心软了。
向不武很安静,微笑着,让人分不清在想什么。
向黎皱着眉头听着,看了好几眼丰年年,怎么都不觉得丰年年是会忍这种事的性格,可好像又没有说谎……
第二十三章
“午睡?”
“对。”向不武揉了揉眉间,对丰年年道,“中午还是要休息的,昨天晚上也说不上睡得很好,这个年纪不得不服老啊。”
“为什么没睡好啊?”丰年年问。
向不武瞥了一眼丰年年:“你大晚上给我打电话,又吵又闹,我整个晚上的睡眠都很差,好像总是能听到你咋咋呼呼的声音。”
一旁的向黎突然身体一僵,感同身受的狼狈撇头,他这是第一次和向不武拥有同样的感觉,有种被同一个人欺负了的错觉。
丰年年眼巴巴的望着向不武,盯着看。
向不武大大方方的给丰年年看。
“可是你的精神气看起来都很好啊?”丰年年道。
“只是没睡好,不代表没睡,我一直都有好好注重身体健康和锻炼。”向不武对丰年年解释。
“那我今晚再打电话也可以的对吧?!”丰年年立刻亮起了眼睛,握住了向不武的衣角,“我们认识的时间太短了,没有那么多培养感情的时间,我有点迫不及待,我认为打电话可以促进我们的感情。”
这还是第一次向不武的表情有些微妙。
“你不是白天就能见到我吗?”
“不能在你的身边有一个正经的名分,我怎么都不会安心的。”丰年年道。
“是……么……”向不武打了个哈欠,“晚上的事晚上再说吧。”
“好嘞。”丰年年道。
看着向不武离开的背影,方博远也让佣人收拾用完的餐桌,他猜测以向不武的性格,大概率是不会想在晚上接到丰年年的电话了吧,很可能会关机。
方博远对丰年年道:“你的房间我会一直让人打扫的,你随时都可以去你的房间休息,那是属于你的地方。”
丰年年对待方博远的时候总是不太热情,那种亲疏划分简直划分的过于精确了。
“我们去你房间啊。”丰年年回头就拉了向黎的手腕。
“你去我房间做什么?”向黎眉头紧紧拧起,像是在嫌弃手腕上吊着一个巨大的秤砣。
“学习啊。”丰年年十分想当然。
方博远无奈的摇摇头。
自己作为丰年年的假想敌,希望能很出色吧。
向黎看着拉着他的手腕走的丰年年,在面对向不武的时候,总是能自然牵手、拉衣角,都是跟随的动作,到他这里,就变成强硬的拉扯了。
向黎一个皱眉,猛地将自己的手扯回来,而丰年年却好像有所预料一样,在向黎动作的第一时间就松开了手。
向黎的动作有点猛,居然做出了一个大幅度的甩手动作。
“你说你,我们都是同龄人,你怎么可以这么幼稚呢?”丰年年的表情写满了同情,“我真的很为我的朋友感到担忧啊。”
“你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向黎觉得自己的大脑抽着疼。
昨天他也没睡好。
被这要命的丰年年故意讲的什么奇怪的话弄的他根本睡不着。
刚刚听到丰年年晚上还要再打电话开始向黎就觉得头疼,他总是见到成年人很爱头疼,他怎么就能理解什么是头疼了呢。
面对丰年年,向黎真是满是戾气。
“你也需要午睡?”丰年年显然也看出了什么,问道,“你昨晚没睡觉啊?”
“你管我睡没睡。”实际上一直玩游戏到天色泛白的向黎死鸭子嘴硬。
“哇,你看上去比我的朋友还困啊,你是不是虚。”丰年年道。
“你这个从另外一个世界来的家伙知道什么是虚吗?”向黎气到反唇相讥。
“我知道。”丰年年叉腰,“《不断桥》里写过这个,就是身体虚弱,还会影响功能!”
“什么?”向黎一愣。
丰年年高高抬起手拍了拍向黎的肩膀:“你还小,功能发育不全,为了未来能够继承我的朋友的伟业,还是要注意休息。”
“你知道功能是什么吗?”向黎察觉到这句话的引申含义,感觉眼皮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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