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初时的剑拔弩张,这一顿饭两个人都很愉快。
陆为谦没有过分要求,吃完饭就把易时陆送回了小区。
陆为谦扬起笑脸:“我都回来了,晚上出来喝酒吗?”
易时陆想起十七,他还是比较想和十七待在一起。易时陆摇了摇头:“最近戒酒。”
陆为谦也不纠缠,在易时陆下车的时候,他紧盯着易时陆的身影:“我表现还不错吧。你觉得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到以前?”
“再……再说吧。”
易时陆关上了车门,步行走进小区。
坐在车上的陆为谦看着驾驶座的司机:“窃听器放好了?”
“先生,都放好了。”
陆为谦笑了笑,慢慢点燃一只烟,烟雾缭绕中他的面容模糊不清,他缓缓开口,不知道在说给谁听:“他好像对我有了很多秘密啊,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一日不见刮目相看?甜甜这次真是让我有点儿……刮目相看。果然古人说话就是有道理,以后离开他不能超过一天。”
司机在心里默默纠正: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他还想要这份工作,所以他什么也没说。
易时陆走在小区里的小路上。
易时陆:陆为谦那崽种在我衣服上放窃听器了,就在他让司机帮我拿着外套的时候,他们还以为我没看到,我可是火眼金睛!
系统:知道了,你是猴儿。
易时陆:诶?诶?统哥你这……
系统:你并没有拆穿他。
易时陆狡猾哼笑一声:我当然不拆穿他,我要利用他。
系统心里生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易时陆回到家,十七竟然没有出来,他敲了敲十七的门:“十七,你怎么了?”
过了半天十七才把门打开,他没有穿那件短袖睡衣,换上了长裤长袖,手套还戴着。
易时陆:“你……要出去吗?”
十七摇了摇头:“可能要感冒了,感觉有点冷。”
易时陆:“我给你拿感冒药。”
十七:“已经吃过了。”
他两只被蒙住的胳膊又红又痛得厉害,十七在尽力保持平静,不让易时陆看出任何的异常。
十七:“饭在冰箱里,我不确定你什么时候回来,发消息也没回,现在热一热吗?”
易时陆心虚:“……我在外面吃过了。”
十七点了下头:“那我就不热了。工作都顺利吗?”
十七本来是想去看易时陆的,但换皮时期的感觉太折磨,他没能过去。
易时陆搪塞过去:“还行,你知道的,我不是和盛玉朗吵了一架吗……组里就希望我们和好……反正就是这么些事。”
十七的眉毛紧紧一皱,易时陆停下了话语:“你在……对我皱眉吗?”
十七:“……不是,我只是……抱歉……”
十七握住门把手:“我想我应该睡觉了,你也早点睡,晚安。”
他要关门。
“十七,”易时陆伸手抵住了门,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虽然你昨天说没有生气,但为什么我就是感觉……你这几天都不太高兴”
十七:“没有,你想多了。”
易时陆:“在躲我吗?”
十七摇了摇头。
易时陆:“那是后悔了,还是厌倦我了?”
十七:“都没有。”
他抗拒着痛意的影响,让自己的语气尽可能变得温柔:“真的,都没有,相信我。”
易时陆磨磨蹭蹭靠近一步,抬起眼睛看十七:“那你……”
刚两个字他眼睛就不聚焦了,四处乱望脸颊漫出两坨红色:“好久也没……不亲一亲我吗?”
话一说完易时陆就低下头,好像小少爷生平第一次做这么拉下面子的事。
十七抬起手,摩挲了几下易时陆的唇,隔着手套都能感觉到触感真好。
他也很想那么做。
没关系,只是亲一下,时陆不会看到他身上出现的那些恶心画面。
十七如易时陆所愿,那么做了。
他本来以为只是轻轻地一下,易时陆本来也是这么意味的。
但他们俩都有点高估了自身的理性,易时陆薄弱的意志力很快在深.吻中迷失。
而当他揪住十七的衣领时,十七也没有办法拒绝。
十七快要将他拖入黑暗的卧室。
“等、等一下。”
在卧室的门被关上之前,易时陆把外套从门缝里扔了出去。
也不能什么都给陆为谦听到。
十七将他调转方向压在墙面,在易时陆想要回头时出声命令:“转过去。”
“……为、为什么……”易时陆这时候还想和他理论几句。很快他就什么疑问也没有了。
十七知道自己现在很疼。
摩擦让他的双臂变得如烈火灼伤,即便只是轻微触碰都好像是皮肉要分离一样。
可是眼前的人是易时陆,疼痛与爽.感融为一体,让他产生神志不清的快乐。
易时陆在黑暗中紧贴墙壁,没当他想要回头的时候就被按住脑袋。
十七始终没有摘下手套,任何时候,都没有。
紧贴着十七皮肤的手套现在紧贴在他的皮肤上,他们两人之间,始终隔着一层什么。被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触感触碰着,易时陆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
一切都很安静。
陆为谦坐在泳池边的躺椅上,耳机里传来一些隐隐约约的电流声,时断时续。
从易时陆进家门起,他就监听了所有。
易时陆他,在和一个叫什么时期的男人交往。
易时陆甚至会索吻,他是用什么表情做这种事情的呢,骄傲的?还是和他身边的那些人一样面对着另一个男人露出完全谄媚的一张脸。
他们现在在做什么……他能猜到。
贱货!
贱货!
他把易时陆捧了那么多年易时陆对他不屑一顾,转而对着一个新认识的野男人献媚邀宠。怎么这么下贱。
陆为谦的所有理智早已粉碎,他冷着一张脸,看着泳池里正在嬉戏的一群人。
短暂电流声过去之后,耳机里只有一些隐隐约约的声音。
陆为谦表现的非常有耐心,他一动不动。
很快,他听到了一声模糊又高昂的叫声,时期。
易时陆叫了那个男人名字。
穿着比基尼的美艳女郎从泳池里缓慢走上岸,步步生姿地来到陆为谦的身边,把湿漉漉地手搭在陆为谦的肩头:“陆先生,怎么不来玩啊,大家都等着你呢?”
陆为谦笑眯眯抬头:“你们玩的没什么意思。”
“呦,”泳池里几个二十来岁不务正业的公子哥冒出头,像要在美艳女郎面前争个面子一样:“陆少说说你平时都玩什么有意思的啊?”
陆为谦走到泳池边:“比闭气怎么样?赢的人,全场买单,coco想不想看?”
女郎很顺从地跟着起哄:“要不就比一个吧。”
其中一个公子哥笑笑:“切,就这,我从小练游泳好吧,谁计时啊?”
陆为谦:“我计时吧,这种出风头的事情,我就不和你们抢了。”
他抬手看了下表:“开始。”
男人们将头埋进水中,陆为谦漫不经心地看着表。
coco走到他身边跟着一起计时,陆陆续续有几个人抬起了头。
“真行,都一分半了,阿泽你快点起来吧。”
“行了阿泽,”有人在水下故意挠了挠胜利者的手臂:“我们都输了,你赢了,知道你是专业的,行了吧。”
叫阿泽的人刚要冒起头,陆为谦将手伸了过去。
阿泽在水中扑腾得厉害,溅起大片水花。周围的人目瞪口呆,但因为熟知陆为谦的个性,只有coco一个人敢开口:“陆先生你……阿泽要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我替阿泽向您赔礼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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