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赏完了一会儿花,将花放到了客厅的花瓶里。
客厅窗户是打开的,应该没问题。
上床了又玩了会儿手机:“周叔叔,还有三天就过年了,我们回去吗?”
回去了,大佬会去周家老宅吗?
一定会去吧,可是那个周老爷子……这几天他和于生总会聊两句,已经能判断出大佬从小到大过的都很艰难。
那个破地方,有什么好去的!
周嘉荣说回去。
他还没和小崽子一起过过年,每一个节日,他都不想错过。
这里虽然也好,可毕竟是异国他乡,小崽子语言又不通,也许回润园能更如鱼得水一些。
祝余就不说话了。
脑袋闷被子里,郁郁的,加上又累,很快就睡着了。
当然,在睡觉前,他已经决定要破坏这次的回国计划,起码要多在这里呆几天,熬过初三,再回去就没必要了。
反正于生也说了,除非重大节日,大佬很少回老宅。
能少回就少回。
周嘉荣将自己的枕头往中央放了放,然后将祝余的脑袋从被窝里捞到枕头上。
下床关灯,只留着一盏床头灯。
少年睡的熟,在被子里蒙过,面颊透着薄薄的粉,呼吸也很热。
指尖碰了碰那微微张着的唇.瓣,不大满足,又浅浅的探.进去,很久之后也关了灯,然后揽着少年的光.裸的腰,将人纳入自己的怀抱。
祝余是被惊醒的。
天色微亮,他碰了碰嘴巴,看着周嘉荣安稳的睡颜,心虚的往后退了退。
怀里稍一空,周嘉荣就醒了。
看祝余神色张惶,摸了摸他的脑门,汗湿着,就问:“做噩梦了?”
祝余干巴巴的啊了声,背过身去闭上眼。
闭上眼了,梦里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他居然亲大佬了,还指挥人家站在床边,然后肆无忌惮的摸人家腹.肌,天呐,这也太……太荒唐了!
悄悄将手伸下去。
果然……居然抬头了……呜……
周嘉荣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少年奶.白.色的脊背。
然后下床。
这一次,洗澡仍旧用了很久的时间。
回来了,绕过床尾到小崽子的跟前,单膝跪地在床头看他,见那鸦翅一样的睫羽颤啊颤,低声的:“醒了?没什么不好意思,解决过就不难受了。”
祝余睁开眼:“……”
什么意思?
只看了男人因为靠的太近而放大的俊脸,想起那个梦,脸上感觉都要烧糊了,匆忙别开眼,没说话。
周嘉荣:“你是大人了,有需求很正常,不纾.解对身体不好,还是……我抱你去?”
他刚才看见了,白色的内.裤顶了个小包,很可爱。
要不然也不会忽然被激的……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紫啊】提醒郁金香有毒,长知识了,抱住啵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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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桃花运
祝余:“……”
原来比做春.梦更尴尬的,是被春.梦对象抓包。
未免真被抱过去,腰上挡着枕头飞快的跑掉了,到浴.室门口,差点撞门上,咬着牙回应:“不用。”
因为身后那个罪魁祸首问他:“需不需要帮忙。”
一室寂静中,周嘉荣上了床。
睡在刚才祝余睡的地方,感受他的体温包围自己,回忆刚才的画面,小崽子刚才不敢看自己,躲躲闪闪,是在心虚?
心虚什么?
距离正常的起床时间还有一个小时,这么早醒过来,神情惊愕又羞愧,带着欲.望却还躲避他……
某个答案呼之欲出。
哪怕只是因为被诱.惑,也的的确确是个良好的开端。
周嘉荣碰了碰自己的唇。
昨天晚上,没有完全平复的渴望作.祟,覆上过那柔软可爱的嘴.唇,比想象中可口无数倍。
低低的感叹:“小呆瓜。”
卫生间里,祝余没做什么。
做不了。
梦里的惊吓,方才的尴尬,还有为自己潜意识居然想亵渎……太混乱了。
用冷水洗了把脸,磨磨蹭蹭的呆了许久,快把枕头从长方形揉.搓成圆的了,才将门缝儿拉开一点。
卧室里空荡荡,没人。
祝余松了口气,飞快的穿好衣服。
这会儿真的还早,从窗户外看过去,大片的花海和着浅淡的晨曦,开窗户,风凉飒飒吹在脸上,神清气爽。
脸上的热气渐渐就散去了。
做心理建设,男人么,大清早那什么怎么了,要是大佬敢嘲笑他,那就嘲笑回去,他见过好几次呢!
谁怕谁。
让祝余意外的是,早上的事周嘉荣再没提。
好像那只是寻常一件小事,男人之间的调侃,过了也就过了。
这让祝余觉得放松,但也有些后遗症。
反正这一天,没怎么敢正眼看周嘉荣,但偷摸的,在人背后、旁边之类,又会不自觉瞄上对方的腰、侧脸、挺直的鼻梁、身侧修长的手指。
控制不住的鬼鬼祟祟。
晚上,祝余坚持要一个人睡。
不仅仅是因为那梦,还有些别的想头。
以前觉得虽然他喜欢男人,但大佬不一样,得供着的人,清清白白不会产生非分之想。
可现在,自个也没把握。
得凉凉。
周嘉荣当然同意。
有时候逼的太紧不是好事,小崽子躲躲闪闪一天了,该让他缓缓。
这天之后,后两天两个人也一直分床睡。
祝余翻来覆去睡不着,后来抱着枕头,总算能有那么点踏实感。
真是由奢入俭难,他想。
临回国的前一天晚上,祝余洗了个冷水澡。
后天就是除夕了。
洗澡后,他又站在窗户前吹风,这里夜晚的风并不刺骨,只是微微凉,但祝余一向注意身体,在夏天洗澡都是温水,冷水澡和夜风加持,不出意外的病了。
病的比他以为的严重。
从来到这个世界后一直健康的身体,铆足了劲要折腾,高烧到三十九度。
要不是半夜周嘉荣来给祝余盖被子,早上人估计能烧糊涂。
周嘉荣将人叫醒,声音都带着颤。
听祝余说要喝水,又去倒水过来给人喂:“别怕,我在,我带你去医院。”
祝余嗓子疼,喝了水感觉好一些了。
不过耳朵痒痒,喉咙里像塞了炭,烧的慌,就这还记得不离开这里,一个劲儿的说不想动,不要走,不想回家。
他有点烧糊涂了,问什么都是不。
才刚被抱着离开床头,立即挣扎的像要被送去屠宰场。
周嘉荣妥协,将人放回被窝:“不去,哪里都不去,余余乖,我们哪都不去。”
紧急联系了当地的朋友,让人派了医疗队过来。
这一晚上,周嘉荣就坐在床边守着。
每隔半小时就量体温,时不时喂点温水,眼都不敢眨。
一时又想着小崽子不对头的地方,嚷嚷了很多次不回家,还抱着他胳膊不撒手,像对待什么珍惜品种一样,一下一下捋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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