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谁偷听了,你说话那么大声,自己钻进我耳朵的管我什么事……”卓一鸣嘟嘟囔囔辩解得很苍白。
“嘿……偷……”叶锐笑着刚说了两个字,卓一鸣瞟了一眼后视镜,叶锐立刻闭了嘴。
他转头看着斜靠在座位上睡得香甜的黄玲玲立刻压低了嗓门,
“你撒谎的时候啊,说话声音高三度语气却矮三分的样子,这么多年就没变过呢……”
叶锐笑嘻嘻伸手摸了摸卓一鸣的头顶,卓一鸣翻了个白眼干脆闭嘴。
“你不会当时就对他起了疑心吧?我的徒弟现在这么厉害啦?”
“还是你单纯的觉得他不是好人?”
“或者他那么能说,你怕我被骗?”
不管叶锐在说什么,卓一鸣抵死不认闷声开车,不到半小时车开到了一栋气派的写字楼前。
高耸入云的写字楼外立面贴满了亮闪闪的玻璃,叶锐指着前面的“P”字牌指挥卓一鸣。
“那有地下停车场,从哪下去。”
车子停在入口等待抬杠的间隙,卓一鸣瞟到了墙壁上贴着的停车场收费标准。
“一小时十块钱,这么贵啊!”
卓一鸣心里一盘算这个价格不得了。
“这每天上班挣的钱不够停车啊。”
“什么,什么?市局停车要交钱啦?”卓一鸣的声音有点大,黄玲玲被惊醒。
车子进入了地下停车场,光线转暗,黄玲玲打了个哈欠,追问卓一鸣什么停车费。
“一鸣说这里停车费太贵,一小时十块钱。”叶锐说完,黄玲玲切了一声。
“少见多怪了吧,逸林这两年交付了不少高端写字楼,人家的第一个特点就是,停车费一定要贵。要不然啊显示不出这些租客的实力。”
“对了,我们跑这里来干嘛?维纳斯公司的办公地吗?”
“到了你就知道了。”车一停稳,叶锐笑嘻嘻率先下车,黄玲玲和最后下车的卓一鸣对了个眼色,谁都不知道叶锐究竟约了谁。
走进电梯,叶锐按了最顶层的按钮。
新崭崭的电梯里,四面金属墙壁光可鉴人,三个人站进去,相互交叉映出了十几个人影。
黄玲玲左右一看,又撇了嘴:“我觉得我们电梯里好满……好多人……”
“你在讲鬼故事吗?”叶锐反问。
“我们要去哪?”黄玲玲问完,叶锐朝着电梯面板上努了努嘴,意思多少层你没看见?
电梯门开,还没看清楚外面的格局,一阵馥郁的幽香钻进了鼻孔。
“哟,好高级的味道。”
黄玲玲眨了眨眼,对他们要去的地方更加好奇了。
走出电梯,正对面一个大理石前台,左右两侧都用透明玻璃隔了起来,前台后的门是唯一的入口。
整层楼都被一家公司包了下来,叶锐走到前台掏出工作证说明来意,立刻有人起身主动带路。
前台侧后方的玻璃门打开,里面是密密麻麻的工位,放眼一看,不下两百人。
前台领着三人沿着墙边走到了整层楼视野最好的位置,轻轻叩响了实木门。
“请进。”屋内声音嘹亮,叶锐点头致谢后,推开门走进办公室。
超大办公桌后坐着一个留着干练短发,身着职业装的女子。
短发抓出了凌乱的造型,脸上略施粉黛,黄玲玲观察了下,只看出来擦了粉底,口红,描了眉毛。
眼睫毛,眼线,眼影都没有弄。
粉底很细腻看不出皮肤底子如何,不过眼睛嘴角肌肤紧致,岁数估摸三十左右。
“坐吧。”她冲着黄玲玲笑了笑,指了指旁边的沙发。
黄玲玲指了指自己,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单独叫自己。
“啊,坐,都坐着说。”叶锐反客为主,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还不忘记招呼黄玲玲和卓一鸣一起坐。
女子一笑走到了旁边的操作台,拉开抽屉拿出三个杯子,又打开了冰箱。
“这位小姐你想喝点什么?可乐?奶茶?还是咖啡?”
又一次专程询问让黄玲玲感觉怪怪的。
“他们喝什么,我喝什么,我们喜好都一样的。”
“给点茶水或者白开水就行,不麻烦了。”叶锐又一次做了主。
女子一笑,转身从冰箱里取出来三支矿泉水笑嘻嘻走过来,先递给了黄玲玲一瓶,然后把剩下两瓶放在了茶几上。
叶锐不客气的捞过一瓶拧开递给了黄玲玲,才又拧开一瓶递给卓一鸣,最后自己打开了一瓶。
女子看着他的举动,嘴角浅浅地翘了一下。
“警官您电话里也没说清楚,究竟是有什么事情这么着急找我呢?”
“秦文轩你还记得吗?”叶锐问。
女子揉了揉太阳穴:“姓秦的,这个姓不常见但是也不少见,有照片吗?我不太记得了。”
卓一鸣立刻掏出手机展示了秦文轩的工作照。
“哦~他啊,我记得在航空公司工作,我们的确相过亲,并且关于结婚还做出了详细的沟通。”
“啊?”黄玲玲忍不住长大了嘴巴,不是刚刚确定秦文轩和陈文旭有情感纠葛吗?
怎么忽然又冒出个相亲还商讨过结婚大事的女人?
女子冲着黄玲玲莞尔一笑:“妹妹很意外吗?我和他一样啊,只是需要一个社会明面上的婚约关系,给各自父母亲戚一个交代罢了。”
黄玲玲眉头微皱,忽然福灵心至,反应过来女子说的和他一样是什么一样了……
她清了清嗓子:“我姓黄,可以叫我黄警官。”
女子笑了笑:“好的,黄警官,我和这个秦先生呢见过两面,本来一切都沟通得很好,但是他家里人不同意。”
女子说完捂着嘴哈哈哈笑了起来。
“他们嫌弃我比他大几岁,学历没他好,好笑不。”
“我都跟他说过了,你搞清楚你的目的是什么,户口本是在你自己手上,其实你家人不满意不是更好吗?”
女子名叫江雪,今年30岁,听起来是个温婉至极的名字,实际是个女强人。
她的学历只是个普普通通民办三本,但是一点不妨碍,她在大学期间就开始摸索着创业,在十年的时间里创造了属于自己的美妆帝国,这一层楼不是她租的办公地,而是买下的办公楼。
江雪注册了自己的品牌,联系美妆工厂生产香水,彩妆等主要销往一些发达小国家。
因为她的海外主营业务国家刚好和维纳斯航空的新航线重叠度相当高,所以她得知秦文轩工作单位后,破例和他见了面。
“破例?”叶锐反问。
“对啊,虽然我们是合约式婚姻,但是我作为商人的角度,任何合作都有拓展资源的可能,我的理想状态是寻找一个可以合作,并且舒适相处的朋友,毕竟演给父母的戏需要很久很久,所以秦文轩那样娇弱的,我觉得很难达到。”
江雪希望找一个干脆利落的,平时两个人除了必要时在双方家人面前演戏,也能做朋友,毕竟不是一天两天就结束的关系,性格是她的第一考量。
因为秦文轩的工作单位让成了加分项,她现在航空运输全部依托海外,价格高,各种手续麻烦多多,如果能有个新的合作,时间经济成本会节约不少。
两个人第一次见面后,秦文轩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矫揉造作,只是有些文静秀气,所以她并没有明显的排斥,两个人谈了一些细节,规划。
秦文轩并不计较,包括江雪提出的按他们当地风俗,需要给到娘家彩礼,平均水平是15万起,这钱需要走个过场,她希望秦文轩给28W,然后她补给他,秦文轩也没有表现出担心她赖账。
两个人谈了很久,然后各自回去拟了细节合约,准备好了需要公证的事宜,在一个多月后再次见面。
两个人核对了所有的细节,该签字签字,该交换信息交换信息,然后准备半个月后见父母,主要是秦文轩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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