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医院的等候席,我忽然产生了一种“是不是应该先带法典去配个种”的念头。
果然做家长了就会希望孩子的血脉能够延续下去,我居然和我妈共情了。
本来担心手术以后法典会不会抑郁,但它的心情完全没受影响,晚上又吃了好多东西,也许它还并不知道自己的蛋没了?[照片]
7月15日:
典典连舔屁股都这么可爱。[照片]
7月18日:
匡总最近好忙,晚上到家还要视频会,好像在研究什么海外投资项目,每天都弄到凌晨两三点才睡,整个人看起来好疲惫。小可怜。
7月21日:
哥哥又又又要出差了,这个月的第三次,这次是去美国做深度调研,估计没有十天是不会回来的。
我的性生活,无了,我每天的快乐时光,也无了。
7月25日:
梁颂的性取向被妈妈发现了,据说是妈妈不小心点开了他下载的钙片。
光是想想那个场面,我的脚趾已经蜷缩起来了。
7月26日:
梁颂上午被拉去看心理医生,下午又被送去看中医。阿姨坚持想用中药把梁颂的性取向调理好。
心疼但是真的好好笑(对不起啊颂)(今日功德-1)
7月27日:
今天哥哥和我打视频的时候睡着了,才聊了十分钟不到,感觉他每天都好疲惫。
7月28日:
梁颂被送去老中医那里调理身体的好笑程度100%
中医给他配了治肾亏的药好笑程度10000000000%
(今日功德-1)
怎么会有人既没有性生活又肾亏啊?
7月29日:
阿姨果然打电话向我寻求帮助了,可是在这件事情上,我也实在是无能为力。
八月初,南城连续降雨一周,但气温还是维持在三十多度,没能下去,整座城市仿佛被湿气笼罩,又热又黏,唐蕴讨厌这样的天气。
好消息是,匡延赫终于忙完调研工作回国了。
由于七月的大部分时间唐蕴都回原来的家里住,八月份准备留在匡延赫这儿,也正好这边的温度要比市区低几度,到了晚上,在二楼的露台吹吹夜风,看看小说,逗逗法典,是件很滋润的事。
异国恋半个月,匡延赫没胖也没瘦,就是发尾长长了,唐蕴抚摸着他的后脑勺,问:“要不要陪你一起去剪个头?正好我也想剪短一些。”
匡延赫抱着他,下巴搁在唐蕴肩上:“我好累,我想先睡一觉。”
“嗯,那你快去休息吧。”
由于时差没有倒回来,匡延赫把自己关在卧室睡了一下午,等傍晚精神些了,唐蕴和他一起出门剪头发,顺便吃了顿晚餐。
回家刚好九点,唐蕴先去楼上冲了个澡,他以为匡延赫会如饥似渴地邀请他滚床单,把之前的全都补回来,没想到匡延赫只亲了他两下便松开他了,接着从包里抽出笔记本电脑,说自己还要加个班。
唐蕴身披浴袍站在书桌旁,不可置信地望着匡延赫,直到匡延赫真的开始通话,他才确信男友不是故意逗他,而是真的有工作要忙。
像是被迎面浇了盆凉水,唐蕴有点蒙。
和匡延赫电话沟通的是个老外,俩人全程英文交流,专业的部分唐蕴听不太懂,只知道匡延赫在说国外的电商基础设施远不如国内,可以选择消费品这条赛道尝试一下,他已经有了看好的团队。
匡延赫询问对方想投资多少,持股多少,电话那端给出的答案似乎并不能让匡延赫满意,他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但最后还是对着电话说,可以,没问题,那你再考虑考虑,等你消息,希望我们能够合作成功。
视频通话接二连三,唐蕴也不敢贸然进去打扰,就在客厅陪法典玩游戏,看书,等待结束工作的匡总可以坐在来陪他聊一会儿天。
这段时间,唐蕴隐隐有种感觉,匡延赫的分享欲没有之前那么强烈了。
其实也是意料之内的状况,因为唐蕴一开始就知道匡延赫是把个工作看得很重的人。
只是前段时间,匡延赫像小狗那么黏他,处处都很细心周到,让唐蕴以为匡延赫变了,以为他已经把爱情看得和工作同样重要,也让唐蕴误以为自己能够在匡延赫心里占据很高的地位。
现在他发现并不是。
匡延赫不光是他男友,更是集团的执行总,继承人,他就像是辆高速行驶的列车,在站点短暂停靠了一下,重新启动之后,又将以最快的速度奔赴下一个目的地。那里有几亿,甚至十几亿的生意在等着他。
爱情和这些项目相比,实在太微不足道了。
“你谈个恋爱谈得本职工作都忘记了吗?”从书房里传来了匡延赫的声音,听起来正在气头上,“不想干你可以请长假,我换个人来干,别拿这种数据敷衍我。”
不知道是在训斥哪一位下属。
虽然唐蕴早就听闫楚说过,匡延赫是那种仅用三句话就能把员工训哭的人,但道听途说还是没有他亲耳听到更具冲击力。
匡延赫的话不脏,也不密,但是会带给人一种“你马上就要失业了”的威慑力。要是遇到心理素质不是很强的员工,估计下一秒就哭着打包东西了。
也是在这种时刻,唐蕴会更加明确地感受到,自己正在和一个集团高层恋爱。
匡延赫不是普通人。
看完书已经十二点多了,匡延赫还没有要下班的意思。
唐蕴抱着法典站在书房门口,和匡延赫打了声招呼。
“我先上楼了。”
“你今天不直播了?”匡延赫问。
“有点累,不想播了,你也早点休息。”说完,唐蕴便上楼了。最近匡延赫没在家,他都是抱着法典一起睡。法典什么都好,就是呼噜声音有点大。
在唐蕴快要睡着的时候,房间漏进来一束光,紧接着是匡延赫轻手轻脚上床的动静,唐蕴没有睁眼,仅靠耳朵在分辨匡延赫的一举一动。
他先是把窝在床头睡觉的法典抱起来,放到屋外,然后再次爬上床,掀开被子,手机调好闹钟,搁在一旁。
大概是害怕吵醒唐蕴,匡延赫连挪动身体都小心翼翼,一只手搭在唐蕴的腰上,随后又从背后将他圈住,在唐蕴的脸上,耳朵上亲了好几口。
唐蕴终于忍不住,翻身拥住他。
“被我吵醒了?”匡延赫小声问。
“没有。”唐蕴窝在他胸口,不满道,“我等你好久了。”
吻如雨点般密集地落下来,唐蕴脱掉浴袍,急促地呼吸,终于得偿所愿地坐在匡延赫身上,吃到了想念好久的荤菜。
在不绝于耳的雨声中,他们把抽屉里最后两个避孕套用掉了。
唐蕴手指收紧,在匡延赫胸前抓出道道指印。
释放过后的身体柔软无力,布满汗液,唐蕴伏在匡延赫身上,啃咬他带一点薄荷味的嘴唇。
匡延赫打开夜灯,身体往上挪了些,靠在床头打量唐蕴赤裸的身躯,手掌像握篮球一样,掐了一把唐蕴圆润的屁股。
他不过是离开了半个月,怎么感觉男朋友的屁股练得更翘了?
“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你都是怎么解决的?”他兴味盎然地看着唐蕴。
“找别人解决呗。”唐蕴故意这么说道,他在发泄匡延赫一整天都不把他当回事的不满。
“啪”的一掌,匡延赫打在他屁股上:“再给你一次机会。”
“用手呗……”唐蕴嘿嘿笑了下,“有一次用了你给我买的那个小玩具。”
匡延赫的手指在唐蕴后背轻轻滑过,来来回回。
“好玩吗?”
“当然还是你比较好玩。”
玩具就是玩具,即使可以通过物理加热,模仿甚至超越人类的速度与力度,但终归还是玩具,它缺乏情感的交流,只是带着他的身体去往快乐的顶点,心魂被留在原地。
匡延赫掐了一把唐蕴的脸,肆意揉捏:“是不是最近陪你的时间少了,你有点不高兴了?”
唐蕴嘲讽值拉满:“我还以为你已经忘记你有男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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