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么菜?”他抬手将于楠耳边的碎发往后拨去,柔软的脸颊很快贴上他的手心,和过去每一次一样依赖地蹭着他的掌心。
“豆角排骨,还有紫菜汤。”于楠如实回答,领着他到了餐桌,拿了饭勺给他盛饭。
有过几次一起用餐的经历,他知道穆博延一顿的饭量有多少,只是他做菜时习惯性加白砂糖,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喜欢这种口味。他有些忐忑地看着穆博延夹了块排骨,直勾勾盯着对方的吃相,直到视线干扰程度不容忽略,穆博延才不温不火地开了口,“不去再拿一副餐具来,还等着吃我剩下的?”
“您吃就好,我不饿的。”于楠摇了摇头。他下午一直在往嘴里塞东西,刚刚在烧菜时没忍住把梨汁喝了一多半,现在肚子里还有点撑。见穆博延并不反感地动了第二筷子,他才稍微放下心来,由站改跪地挪去男人脚边,乖乖贴着他的小腿当他的小宠物。
享受了几分钟的安逸,穆博延伸手顺着他的头发,“考试准备得怎么样了?”
“已经复习得差不多了。”于楠想了想,答:“理论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实践操作也都是学过的东西……就是不知道今年出题会不会有变化,前两年考的都是药物调配和数据监测,听说今年可能会新加一个项目。上周我把课外延伸的实验陆续做了,还有几个不太懂的地方,打算下周去学校问实验室的老师或者高年级的学姐学长。”
穆博延捕捉到了其中的关键词,略有停顿地思索片刻,“加入了实验室?”
“嗯!我朋友也在里面,他大二就进去了,和我反复提过几次……我当时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觉得加入没有必要,所以就拒绝了。”
“这是一件好事,你们学校有几位很厉害的教授,多跟着做项目对自身提升很大。如果有找不着的论文可以问我,我这里有特殊途经,或许能帮上你的忙。”
于楠笑着感谢他:“谢谢先生。”
“不用。我遇到你的时候你正在实习吧,怎么突然改变计划了?”
“因为,”突然被这么一问,于楠视线朝一旁飘了飘,片刻不太好意思地发出一节单音,“您。”
迟迟没等来另一人回应,他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讲:“我想着或许从现在开始努力也能赶上……就是,嗯、我之前没有明确的目标,觉得只要活着就行了,做兽医能够赚到稳定的薪水供我生存。可是您的出现让我的生活渐渐有了意义,我想要活得更好一点,是您给了我这个机会,我是为此感谢您的。”
预料之中的回答。
穆博延宽大有力的手掌裹住了他的耳朵,埋着底部的疤痕反复摩擦了两下。看着于楠慢慢在安抚中放松了肩膀,他忽然抬腿踩着对方的胸口,将对方慢慢向后推倒。
光裸的脊背贴在冰凉的地面上,于楠被冷得浑身一颤,像是整个人险些跌入冰窟,下意识双手抓住了穆博延的脚踝。
他不敢用什么力气,手腕随着那只脚一点点往下挪动,呼吸在被再次踩住下体时暂停了一瞬,最终响应他期待般的,绵软的拖鞋鞋跟压着他的阴茎上下一碾。
微弱的呻吟从于楠的喉咙里泻了出来,上半身蜷着想要抬高逃避,很快又无力地重新落了回去。
“刚才奖励只给了你一半,现在继续。”
穆博延的声音从上而下落在耳中,如主宰一切的造物者般不容抗拒。比起沐浴在灯亮之下的男人,他像个不能见光的下贱玩意,只有一双笔直的腿露在桌外,其余大半个身子都藏匿在餐桌下方,成了一个脚垫般接纳着践踏。
湿黏的性液沾湿了前方短窄的一截围裙,硬起的小肉棒将粉嫩的布料撑起一段弧度,坠在外围的蕾丝摆随着来回摩擦不经意间蹭入了窄小的洞口,粗粝尖锐的刺痛让他下身一颤,双腿瞬间并着夹紧了男人的脚。
穆博延眯了眯眼,看着他蜷起的圆润脚尖,逐渐放轻了力道,在同一处反复碾动。
“唔嗯、嗯……主人。”于楠卸了在外人面前清冷的那张面具,面色潮红地仰视着他。
他觉得自己几乎要化在这种温吞的羞辱下,可渐渐这种温柔就成了一种折磨,迫使他愈发难耐地想要抬腰向前,似乎离最爽的感觉只剩一步之遥。他渴望被施予一点疼痛,想要得到更加过火的对待,就在他被吊得不上不下时,鞋跟终于如他所愿的、更加密切地贴上了他的性器。
他几乎能够瞬间想象到高潮射精的极致快乐,可真正得到的却是蛮横又残忍地用力一踩。
“啊呜、啊——!!”
“允许你并腿了?”听见只剩下痛苦的呼叫,穆博延才冷淡地开了口。
他看着围裙下高翘的性器疲软下去,于楠在剧烈的疼痛下强忍着没有缩成一团,两条被他攥住外分的腿却控制不住地痉挛抽搐。从高处急速跌落的滋味想必不会好受,他却仿佛起了不错的兴致,品尝着对方在身下发散出的恐惧,继而欣赏起那具身体脆弱颤抖的弧度。
“犯了错才会罚你,知道吗?”穆博延离开座位,护着于楠的头顶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他用指腹擦去泪痕,又在唇角处浅浅落了个吻,轻轻将他放在了餐桌上。
“嗯啊……对不起。”比地板还凉的玻璃惹得于楠猛地抖了一下,他身上地难受劲还没过去,围裙已经被高高撩起。疲软的阴茎裹着一层水色,整个下午没有清理的性液已经凝成点点斑痕烙在腿根,还有在刚才快感中溢出的水渍沿着腿根往下滑落。
旧的新的堆叠在一起,淫靡到惹得穆博延喉结微动。他一点平复的时间都吝啬给出,伸手覆住了那根可怜的小东西,边抚慰边贴去耳旁道:“摸一摸我的口袋。”
被反复玩弄的性器泛起偏紫的红,于楠哆嗦着绷直了腿,偏偏无法抗拒被强行给予的揉弄,身体很快诚实得再一次升了温度,在指引下颤颤巍巍的指尖触碰到穆博延的裤子,摸到了放在里面那颗圆形的东西。
……是那颗欺负过他的跳蛋。
于楠默默缩回了手。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能从一句简单的话里听出调笑的意味,明明穆博延什么都没讲,他的羞耻度却轻而易举窜到了最高点。他逃避般将额头垫在了对方的肩上,仿佛只要闭上眼就能一叶障目。
“这时候才知道害羞?”穆博延低笑一声,另一只手钳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头,“穿成这样怎么不见你有什么羞耻心。乖,低头瞧瞧,刚才你躺的地方都是从你屁股里流出来的水。”
于楠脸上一热,被摸得再次硬起的阴茎一口口朝外吐着水珠,他撑着桌面,手腕不小心碰掉了穆博延搭在碗上的筷子,他这才注意到碗里的饭已经空了,这个认知不知戳到了他的哪个兴奋点,忍受不住地呻吟出声,“……嗯、哈啊……”
“还想要它吗?”穆博延捏了捏他的脸,握着他的手腕慢慢将上面的珍珠手链取了下来,说的话却丝毫没有安抚作用,“和手串一起塞一晚上怎么样。这么多的珠子一定能把你的每一处敏感点都照顾得很好,说不定会让你爽晕过去——想不想试试?”
“呜、不……”于楠喘息着扒住他的肩,他还记得下午那段眼前发黑、绵长到以为自己会死掉的高潮,可身体却在这段描述下激动地发抖,很期待会被这般对待一样。
“口是心非的小狗。”穆博延在他唇边轻点两下,那只手离开了他的面颊,扶住了他细微打颤的腰肢,“腿再张开一点,屁股往前抬。”
高高翘起的性器被放过,于楠目光本能追随着带给他快感的那只手,看着并起的两根手指蘸着他阴茎上溢出的液体,划过鼠蹊在穴口停住。绵鼓又软嫩的那圈骚肉泛着湿红,在穆博延注视下不由自主地收缩开合,不等他指尖插入,便自发地从里朝外漏出一点褶皱。
几滴清亮的液体被挤压着从边缘流出,光是被这么看着,于楠就浑身发烫。他轻轻咬住嘴唇,没有做出任何遮挡的动作,朝两侧将腿分得更开,方便自己的主人能够更好地观察他最隐蔽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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