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碰到的地方立刻留下了明显的触感,有点微微的麻,还有一些引导性的痛。于楠肾上腺素随着穆博延的每一个字逐步飙升,花了两秒时间去思考自己有没有会错意,在看见那双沉黑的眸子时顿时膝盖一软,当着四处漏风的门道跪了下来,“……我可以做好的。先生,我可以做好,请您允许。”
穆博延想要他是什么,他就是什么。他举起双手抬过发顶,穆博延靠着门不慌不忙地换了鞋,才从口袋里掏了一把打火机出来。出火口没有火苗,冰凉的金属搭着他的下巴向上一撬,似是在以不同角度欣赏这个预备品性价比如何,半晌倏地一笑,“今年会是一个特别的年,除了这些我们还可以玩点其他的——但不是现在。”
于楠维持着相同的姿势,一动不动望着他。仿佛只要穆博延不说停,他就能在这个对面楼一抬眼就能看清的地方一直跪下去。头顶的感应灯灭了又亮,亮了又灭,直到手机新消息抵达的提示音转移了穆博延的目光,他低头扫开屏幕,是庄瓯发来的微信。
[庄瓯]:明天晚上有空没,来我家玩?
[庄瓯]:你白天没空我懂,都过年了还不给员工放假?晚上总不至于还要加班吧。
“进来吧,把门带上。”穆博延转身朝内走去,茶几上摆着几个砂糖橘,一本没看完的书倒扣在一旁。他听见后方磨磨蹭蹭的动静,弯着腰坐上了沙发,回消息道:怎么,是邀请我去你家拜年?
[庄瓯]:……
[庄瓯]:就是喊了老边他们来聚一聚,这不好几个都从外地回来了么。
[庄瓯]:还拜年,什么拜年。我差点梦回二十年前。
[穆博延]:那群人太吵了,你给他们嘴塞住我还能考虑。
庄瓯的朋友穆博延都认识,其中有几位是他们上学时的同学,和林哥一样,玩到现在已经是铁兄弟,时常不见也能保持原来的关系。越是相处间没皮没脸,聚在一起就没个数,每回都要喝得天昏地暗,还时不时搞一些稀奇古怪的游戏吆喝着一起玩,穆博延时常觉得他们聒噪。
[庄瓯]:。。实话说我总怀疑你有什么特殊癖好。
[庄瓯]:你还是当拜年吧,反正你记得来。
[庄瓯]:你家的小不点不趁这个机会带出来溜溜?没什么外人,又都是他迟早得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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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完结失败了?哦是我啊……
第99章 成为家犬的第六十九天
于楠不知道穆博延在和谁联系,对方只让他进来,没让他起来。等穆博延处理完手上的事才回头瞧他一眼,看他老老实实呆在玄关的脚垫上,唇边翘出一点笑意,“明天除了送你朋友们上飞机,还有其他安排吗?”
于楠摇摇头,“没有。”
他回答起来没有停顿,心中却是忐忑的。他想起上次穆博延这么问他,是为了打他一顿。不过顾忌在他早上要出门的话,今晚应当不会被收拾得太惨……于楠安静地等待下文,脑子里却在思考这个小公寓里有什么能利用上的工具,仔细一想还蛮多——鸡毛掸子,腰带,晾衣杆……只要穆博延乐意,一只筷子也能打出花来。
不过还是那双手最好了。
于楠咽咽口水,再看向穆博延时那张脸没有什么变化,眼睛里却装了些期期艾艾的东西,明显还在惦记先前所说烟灰缸的事。在发呆时他就忍不住幻想烟头碾在手心、肩膀、腰臀两侧,那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滋味,温度很烫,却在控制下不会给他留疤,那种未知的刺激比滴蜡更让他心驰神往。
穆博延见惯了他现在的表情,蹲下来挠挠他的下巴,“只是问你的安排而已,又想什么去了?”
于楠眼神心虚地偏开,不到半秒又重新挪了回来,乖乖答:“在想先生今晚打算做什么。”
“一只狗倒是想得越来越多。”穆博延掌心拍在他脸上,动作力度像在调情,反反复复把那片白皙的皮肉磨得发了粉,才稍微来了点兴致,“给你的牵引绳放哪了?”
“在书包的夹层里。”叠得越来越明显的痛感让于楠马上就进入了战备状态,跪久了的膝盖激动地颤了颤,小声补充:“……两条都在。”
他习惯自己带些小玩意在身上,倒不是特意带着方便穆博延用,而是那些都在他身上实操过,又不会太过显眼,他便当贴身宝贝一样走哪儿揣哪儿。穆博延去翻的时候,甚至看到于楠拿保鲜袋将几件东西一圈圈裹好了,那裹木乃伊的势头跟要传给下一代似的,又禁不住一阵好笑,头也未回地吩咐:“上衣和袜子穿着,其他脱干净。”
纸笔和厚重的英语字典贴着夹层,与那些淫秽物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布和拉链,除了他要找的牵引绳外,里面还放着之前用过的乳夹和尿道棒。左右没有消毒的用具,穆博延便只取了绳子出来,一回头发现于楠也跟着自己的方向转了角度,沉声道:“没让你动,跪回去。”
于楠立马转回原样,一面暗骂自己丢了规矩,一面低头道歉:“对不起,主人。”
他的衣服已经按照穆博延的话脱下叠去了一旁,公寓不及家里暖和,空调开了一阵子也效果不佳,此时还在小客厅的角落里轰轰运转。不过倒是没什么冷的感觉,只是上下两部分身体温差有点大,他低头看了眼偏长的毛衣衣摆,正好盖在了大腿的位置,随后他听见一阵布料摩擦的声响,一双脚出现在他的视野范围,同时眼前陷入了一片漆黑。
熟悉的气味涌入鼻腔,带着点余温的领带与他的眼皮亲密接触。意识到那是什么后,于楠没挨打的另一半边脸也染了点红,除了第一次做爱那会儿他们在这个房子里进行过调教外,搬家后穆博延就很少踏足过。
他像是一只久别归巢的雏鸟,哪怕有了另一套成熟完善的居所,也不妨碍他重新回来后心中不断涌起怀恋的情愫。他高抬起下巴任由绳子拴住自己脖子、又绕后将双手固定在一起,还没来得及好好体会被掌控的感觉,已经被抓着头发往客厅的沙发前带。
“外送员快上门了,别耽误时间。”
于楠看不见,好在这里面积不大,他对构造了然于胸。不过穆博延走起路来可没体谅他,头皮被扯得微微发麻,绳子的握手环拖在身后,他只能跌跌撞撞地膝行了一段距离,在他刚努力稳住身形的下一秒,一只脚探来将他的衣摆往上撩了撩,粗糙的鞋底踩上了他的阴茎。
“嗯!”他腿根一抖,下意识缩了缩肩,沉闷的两巴掌随之扇了下来。穆博延冷淡的声音擦过发梢,“狗该怎么待着都忘了?”
“主人对不起,小狗错了。”于楠脸上火辣辣地疼,赶紧把脑袋正回来,敞开膝盖端正地跪坐于沙发下。他能感受到另一人的视线像一只手般细细拂过他的身躯,他被盯得心跳越来越快,这时踩着他的那只脚缓慢地挪动起来,鞋底的摩擦让他有些难受,但不敢再哼出声音。
地上的绳头被捡了起来,穆博延拎在手里把玩几下,问:“爽么。”
于楠腿心一片灼热,上身也微微出了点汗。他舔了舔唇,如实答:“……有点痛。”
“痛?”穆博延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嗤地一声,脚下又使了几分力,“哪里痛?明明都爽得流水了。”
“唔……爽的,谢谢主人。”于楠咬着牙喘粗气,将双腿分得更开,边哆嗦边露出那份像是快要碎裂的脆弱。穆博延力度只重不轻,似是在颇有技巧地进行一场按摩,那些疼渐渐被笼在身体取得的快感之下,连臀尖都因此开始颤晃。
“踩你两脚就一副要高潮的样子,怎么这么贱?”穆博延说起话来和平常交流时没什么两样,却裹挟着说不出的嘲弄。于楠眼睛虽然被蒙住,但轻颤不已的唇明显表露了他此刻的激动,一开口就露出里头若隐若现的通红舌尖,“是贱狗,喜欢主人踩。”
细微的黏腻声从脚下响起,穆博延不用看也知道于楠湿成了什么样。他靠在沙发背上,指腹摩挲起嫣红的唇瓣,抬起另一条腿碰了碰于楠的膝头,“想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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