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斯言抗议:“安慰结束了,我要去忙我自己的事了!”
陈岸把他抱坐在桌子上,掀起他的浅灰色低领薄毛衣。
最近已经进入秋季,天气渐凉,容斯言在家的时候基本只穿一件棉质长袖T恤,外面套一件薄毛衣。
容斯言有的时候犯懒,T恤懒得穿,就直接穿一件薄毛衣,弯腰穿个袜子,锁骨以下的部位若隐若现,隐约能看见粉红色的柔软凸起。
好几次被撞见,陈岸拉下脸,勒令他把T恤穿上,不然晚饭就没有焦糖布丁吃了。
容斯言嘟嘟囔囔抱怨他管家婆,但是焦糖布丁的诱惑太过强烈,几次下来,终于长了记性,不再穿真空毛衣。
陈岸的本意是怕他着凉。
但是后来更重要的原因是……怕自己气血上涌,色令智昏,大白天就把人按在餐桌上扒光衣服。
他本来就不是那种自控力很强的人,何况两人现在的相处,容斯言主动的时候居多,不管是主动挑衅还是主动亲近,他哪个都招架不住。
容斯言就像个七八岁讨人嫌的毛孩子,精力旺盛,胆大包天。在家呆腻了又没办法时常出门,就开始拿他取乐,在发现陈岸对自己根本毫无招架之力之后,他更加肆无忌惮。
陈岸在容斯言有意无意的引诱之下,掀起了他的薄毛衣,旋即看到了他嘴角的笑意,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陈岸气笑了,把毛衣给他又放下去,衬衫塞回裤腰里。
他没好气地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又作妖!”
容斯言:“关我什么事,你自己来性骚扰我,还倒打一耙,有没有天理了还。”
陈岸头疼:“祖宗,你安分一点,你以为我好受呀。你刚出院本来身体就虚,自己要控制一点,不然撩起火来,吃亏的不还是你自己?”
高烧病愈加上残留的药物作用,陈岸心都快操碎了,一天到晚卯足了劲儿给他做吃的补身体,但是吃再多也禁不住容斯言这么造啊。
容斯言明明比他年长一岁,但是此刻陈岸觉得自己好像是他的长辈一样,面对这么个皮实得要命的小孩儿,还天天试探他的底线,简直把浑身解数都使出来了。
苍了天了,唐小笛小时候也没这么难带的。
容斯言:“我吃不吃亏我自己说了算,关你什么事。你阳痿就直说,打车左拐去男科医院慢走不送,我又不会笑你。干嘛拐弯抹角找一大堆理由,丢人。”
一连串嘴炮打完,跳下桌子就跑。
撩完就跑真刺激。
几秒钟后,容斯言再次毫无意外地被陈岸抓住手腕,扑倒在地。
这次毛衣和纯棉T恤的下摆被一起掀起来,推到胸前。
陈岸俯身下去,狠狠叼住了他胸前的凸起。
容斯言抓住他的头发,皮肤慢慢地变成诱人的粉红色,背脊蜷缩成一只熟虾,低低地呻吟出声。
陈岸正埋头吮吻着,忽然听容斯言飘忽道:
“说起来……我一直有件事没问你。”
陈岸:“什么?”
容斯言:“我怕说了你会不高兴,因为如果是我,我也会不高兴的。”
陈岸亲亲他的肚脐眼,把他拢在怀里:“你不说我才会不高兴。”
容斯言迟疑片刻,道:“虽然记得你,但是我不记得和你有关的事了……包括我们怎么认识的,怎么恋爱的,怎么结婚的,结婚几年了,全都没有印象,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饶是早就想到这一点,听到那句“从来没有发生过”,陈岸还是被狠狠戳痛了一下。
可不就是没发生过吗。
全都是假的,全都是他编的童话。
他的脸色僵了一下,很快又温和地笑了:“没关系啊,你又不仅是记不得我的,和其他人的也记不得了,你也不是有意的,我怪你干什么。”
容斯言兴致勃勃:“那你讲给我听吧,我们是怎么认识的,认识多久了?”
陈岸沉默了很久,慢慢道:
“我们是高中时认识的。
你高二,我高一。
当时我被校园霸凌,你跑来救了我,还带我回家借住。
我喜欢上了你,可是你对我爱答不理的,嫌我烦,也嫌我总是缠着你。
可是我就是很喜欢你啊,像一条哈巴狗,每天每天跟在你屁股后面,给你送甜点送水果背书包,只要你对我笑一下就能雀跃一整天。”
这是出院以来,他第一次没有对他撒谎。
请原谅我的私心。
如果余生都必须维持这个巨大的谎言泡沫,我只自私这一次。
容斯言觉得奇怪:“那后来呢?我对你爱答不理,后来怎么就突然结婚了?”
陈岸顿了一下。
旋即笑了笑,轻松道:
“应该是日久生情吧,毕竟我也不是很丑对不对?
我们一起毕业,一起工作,一起过了无数个春夏秋冬。
我追呀追呀,追了好久好久,突然有一天,你就被我追到手啦。”
朋友们,珍惜这个软萌黏人的容老师,等记忆恢复就看不到啦~
第69章 漂亮老婆
在陈岸的鼓励下,容斯言重新捡起了芭蕾。
陈岸把顶楼健身房里的健身器械通通搬走了,换成了巨大的落地镜和把杆,把健身房改造成了芭蕾舞室,又聘请了艺术院校的老师来教他。
因为身体虚弱,他做不了太大幅度的动作,只是简单地跟着老师做一些基础练习,伸展手臂,立起脚尖旋转。
他的肌肉记忆被唤醒,童子功也很扎实,有时不需要老师的示范,就能熟练地做出下一个动作,甚至听到一些耳熟的管弦乐片段,也能凭着潜意识做出相应的动作。
他跳舞的时候,陈岸站在舞室后排,背脊靠着墙壁,一条腿曲起来,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的身影。
休息时间,老师去洗手间了。
容斯言下来,问陈岸刚才盯着自己干嘛,害得他紧张,动作做错了好几个。
陈岸:“怕你摔倒。”
容斯言:“骗人,我刚才只是抬了下手臂,你也盯着我看。”
陈岸:“我怕老师吃你豆腐。”
容斯言瞪他:“少贫,人家老师这么漂亮,孩子都生两个了,吃我豆腐干嘛。”
陈岸忽然痞气道:“真想知道啊?”
容斯言:“……不说算了。”
“现在后悔呀,晚了,”陈岸仗着老师不在,肆无忌惮把他压在墙壁上,胸膛霸道地挤压,他的胸部,湿湿热热的气息喷在他耳道里,引起身体一阵颤栗,“不是想知道我在想什么么?我在想,哪天把你身上这套舞服扒了,压在镜子前面做,让你亲眼看着我是怎么操得你满脸通红呻吟不止的,你的身体里又是怎么灌满我的东西,堵都堵不住,顺***流下来……”
陈岸说得光明正大坦坦荡荡,要不是被容斯言拳打脚踢,他还准备继续说下去。
容斯言气得把他踹出门去,不让他看了,嫌他玷污了高贵的艺术殿堂。
然而当天晚上,容斯言还是没能逃掉。
小笛一睡陈岸就原形毕露,凶巴巴地把他抱到顶楼芭蕾舞室里,半逼半哄,让他穿上芭蕾舞服。
容斯言不肯穿,翻白眼骂他无聊。
陈岸真就跟土匪似的,拿“枪”抵着他的大腿根,死活不肯放过他,满口污言秽语:“真的,我想这一天想了好久了,八年前我们还上高中那会儿,我去舞室找你,结果你他妈跟一群小女孩儿搂搂抱抱,还亲脸蛋儿,我就心想,总有一天要在你最爱的芭蕾舞室里干得你咽口水都没力气。”
容斯言被压到把杆下面,躲都躲不开,满脸通红:“你一个高中生,满脑子怎么想的就是这些……”
陈岸没皮没脸:“想这些怎么了,说明我发育很健康,我要是没想过那才完蛋呢,小笛上哪儿生出来,我这是为国家人口做贡献。”
他半强迫地把他身上睡衣扒了,正把芭蕾舞服往身上套呢,容斯言像是想起什么,忽然道:“不对啊,小笛不是三年级吗,那就是10岁左右?十年前……我才初三,你初二,我们都没认识,小笛怎么会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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