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身份象征!!
宁星眼睛亮了,他回看怀童,目光犀利:“你说你和我们一样的身份,那应该除了身份牌还有身份象征才对!你的身份象征呢?”
坦克的身份象征是一件军绿色的薄外套,外套袖口有一个小小的勋章。
虽然怀童的身份牌不知道怎么来的,但身份象征总不能造假吧?
“我藏起来了。”怀童淡淡道:“如果是穿在身上,容易被人认出身份。”
他看向宁星:“但是我知道是什么,身份象征是你反着穿起来的外套。”
=他怎么知道的?他应该只有卡牌才对啊!
=猜的吧,毕竟我童这么聪明!
=童童应该是猜的,毕竟就星神和影帝穿着外套
宁星哑口无言。
为了防止被认出,他和宋辰星都是把身份象征反着穿在身上。
宋辰星抓狂:“所以谁是叛徒啊!”
怀童思考状,看向他们:“我只是说一下我自己的看法。如果允许,我们可以交换线索,仔细分析到底谁是叛徒。”
“可以一对一交换线索,这样大家都不会吃亏。”
=经-典-再-现
=又来了又来了黑心童又来骗线索了!!
宁星和宋辰星被他说得迷糊,左右想这样确实也不会吃亏,也就没有拒绝。
怀童先开口:“我能提供的线索是,陆嘉刃是刺客。”
宁星:“刺客的标志是有哨子。”
宋辰星:“我找到了,关于‘杀死’刺客的方法。”
杀死刺客的方法?
怀童心下微动,他放下手,示意宋辰星继续说。
宋辰星把另外一张卡牌抽出:“我找到的线索只有一句话,碾碎忠心足以杀死臣服的人。”
他不介意把线索说出来,毕竟某种意义上来说,刺客是他们共同的敌人。况且这个线索奇奇怪怪,他也猜不出真正的方法是什么,还不如说出来大家集思广益一下。
宁星:“什么意思??刺客是臣服的人?”
臣服的人?刺客有需要臣服的人?
难道裴砚山说的叛徒,是刺客?两张刺客牌,也就是说有两个叛徒?
刺客可能是叛徒,那他的“宁星叛徒论”不就不能成立了?
总之,他不能暴露刺客有可能是叛徒的信息。怀童不动声色把谈话引向相反方向。
三个人又讨论了一会儿,实在是讨论不出什么后,只能分散离开。
在怀童的刻意引导下,宁星和宋辰星的闪翼双星组合也分道扬镳。
弹幕:“……”绝了,黑心童不愧是你!
牧东看着宁星和宋辰星一边走还一边相互打闹嫌弃对方,觉得有意思起来了。他问怀童:“接下来去做什么?”
怀童看了看时间,距离他从三楼下来已经过去差不多一个小时。
陆嘉刃和谢钰应该找到一些线索。
“回三楼,让我们看看陆嘉刃找到什么线索了。”
弹幕:“???”
怀童直播间的观众开始骚动,还跑了一部分,多数是跑去红毛直播间看乐子。但即使跑了一部分人,他的排名始终稳居第一。
=嘿嘿我就爱看黑心童骗人,童童冲鸭!
=陆嘉刃?!危!!
=红毛快跑!!
只是怀童在上楼的同时,走的地方也越来越偏僻。
弹幕疑惑,不是要去找陆嘉刃?怎么越走越偏?
紧接着,镜头消失了,直播间黑屏,连声音都听不到。
怀童走到监控死角,才对着一个方向说:“出来。”
戴墨镜,鼻孔朝天的裴青学身形僵硬,慢慢地从角落里挪出来。
“跟着我做什么?”怀童淡淡看他一眼,纤长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神情凉薄。
裴青学跟了怀童两个楼层。
裴青学很局促,薄唇抿得死紧,墨镜下的狗狗眼肿得不像样,声音也沙哑:“没什么,我只是,只是想跟着你…”
“我不会做什么的,只是跟着你就好。”
怀童觉得好笑,“不会做什么?你已经打扰到我了。”
打扰…
裴青学心颤,一颗心像是被人强行掏出来,血肉分离,捏搓蹂.躏。
怀童疑惑:“你忘了我昨晚的话?我说过了,滚远点,听不见?”
他又想哭了。
裴青学只能匆忙低头遮掩红红的眼睛,轻声道歉:“对不起。”
怀童想着想着,恍然大悟:“难不成,你这是在讨好我?”
“我……”裴青学动了动手,脑袋耷拉,似乎是靠近又不敢。他语速急促:“我找到了很多线索…很多,都是对你有用的!”
表忠心一般,他又眼巴巴地说:“坦克的技能是复活。他们身上的袖章是复活甲,只要抢走了就可以把技能抢过来。”
“射手的技能是远距离攻击射杀,只要在距离范围内,就可以指定杀死一个人。”
“杀死射手的方法是拿走他的弓箭。”
他声音越来越哽咽,近乎哀求:“让我跟你吧,怀童。”
“我有用的。”
怀童看到他的哨子,说:“你是刺客?和陆嘉刃一队的吧?”
“那你要跟着我?你要背叛陆嘉刃?”他兴味盎然,吐出的话语残忍又冷漠,“你现在可以背叛别人,是不是将来有一天也会这样对我?”
一连四五个问句砸下来,裴青学被砸得猝不及防。他想说不会,他没有找别人组队,也没想过找别人,他只想跟着怀童。但他的喉咙始终无法发声。
他的眼睛已经溢满泪水,如果不是有墨镜遮挡,眼泪恐怕就要流出来了。
怀童逼近,冷白的脸不近人情,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失去温度。
他的声音回荡在裴青学耳边,仿若恶魔的低语。
“裴青学,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墨镜已经不能遮住眼泪了,裴青学脸色霎时苍白,他点头又摇头,哭得稀里糊涂。
“知道,我没有,没有考虑你的感受,对不起。你让我滚远点,我做不到,我只是想离你近一点,对不起…”
怀童拿起裴青学胸口的哨子,摩挲,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摘下他的墨镜,“昨天裴屿跟我说,让我原谅你。”
怀童的手温度很低,摘墨镜的时候不小心碰到裴青学发红的眼尾。裴青学贪恋那一点温度,追着上去,但怀童的手已经离开了。
他扑了个空。
他的眼睛已经哭得红肿,很狼狈也很可怜,就是奇异的不丑。
怀童低眉,“你说,我该原谅你吗?”
当初裴屿介绍裴砚山给怀童时,怀童承诺可以无条件答应裴屿一个要求。
在庆功宴当晚,裴屿坐在他旁边时,悄悄和他耳语:“哥,之前你说的答应我一个要求还算数吗?”
怀童自然不会反悔:“当然算数。想好了?”
裴屿小心翼翼:“那你能不能原谅我哥啊?”
“我知道我哥那狗性格不太讨人喜欢,你多…”他想了好久没想到形容词,“多训练训练他?他这一年变了挺多的,狗脾气改了不少,还自愿进了娱乐圈当练习生。”
“他说想让你看到他才进娱乐圈的,你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好吗?”
想起裴屿和他说的话,怀童重新抬眼,他们离得近,裴青学可以看见他眼中的温度是怎么褪去,神情又是怎么变得厌恶。
一点一点,看得清清楚楚。裴青学僵住,仿佛被打入地狱,被火烧,被冰冻,疼痛和绝望撕扯他的四肢。
怀童又靠近,贴近裴青学耳边说了几句话。
最后,裴青学听见怀童说:“可我一点也不觉得你值得被原谅。”
*
怀童回了三楼,回到和红毛约好的地方,红毛果然在那里等他。
看到他,红毛问:“找到什么线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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