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上次出轨绯闻的澄清方式是,这一次我差点再犯过去的错误。上面几段文字,在昨天晚上朝暮给出回应之后,我就打好了,但要不要发出来,我动摇了一整夜都没做出决定。我的固有思维在说,这次的事全然是个人家庭私事、外人怎么看与我何干、裴停今怎么能和矫情的内心剖白扯上关联。
但就在刚刚,我突然说服了自己,外人怎么看确实与我无关,但我需要重视朝暮的感受。我做的事说的话都在表明我的态度,而一场感情里,态度和做法都很重要。
裴停今爱时朝暮、还抱着能挽回的奢望,但时朝暮已经不爱、甚至反感厌恶裴停今,这两件事都是摆得明明白白的,希望好奇心旺盛的诸位不要再就此事打扰我们两位当事人。
裴停今和时朝暮并非可供大众娱乐的对象,我本人在此敬告热衷于报道“豪门花边”的诸位,上次借着“裴停今出轨”话题赚得盆满钵满的那几家已经清算破产了。坦白来讲,本人不太会说话,追回爱人的奢望想要实现已经是希望渺茫了,要是因为诸位的好奇心让我的奢望彻底变成灰,后果自负。】
看完图片上裴停今的长篇剖白,时朝暮觉得挺好笑的,且越往下看越有一种裴停今在自我感动的感觉。其他的暂且不说,就最后那句“本人不太会说话”的自我认知还是挺明确的。
本来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有不少吃瓜网友艾特时朝暮。裴停今这个回应一出来,时朝暮被人艾特得更疯狂了。看着现在的微博页面就不舒坦,时朝暮退出了APP专心用午餐。
吃过饭后,时朝暮打算在游轮上随处转转,当散步消食,然后再回房间小憩一会儿睡个午觉。
站在栏杆边看海的时候,时朝暮收到了一份文件。
发文件给他的人附注道:【这是关于印白书、印白玉兄弟二人的初步调查结果。印白玉的部分相对更完整一些,印白书的部分主要还缺他在孤儿院时的经历,由于那家孤儿院已经关门、老院长出了国踪迹未知,查起来可能会花更多的时间,所以我想着先把已经查到的部分发给您,后续再继续查。】
时朝暮回了句“辛苦”,然后随手点开了文件。
印白玉的部分在前面,时朝暮大致浏览了一遍。
印白玉是印家父母、也就是裴停今舅舅舅母的亲生儿子,印白玉的母亲在他十岁那年因病去世,印白玉的父亲在他十五岁那年因公司破产、无力偿还高额负债等原因跳楼自杀了,那时候印白玉的养兄印白书刚刚成年、就此接过了印白玉的监护权。出车祸成为植物人的那年,印白玉正值高三,为此他错过了几个月之后的高考。前几个月从植物人状态苏醒过来后,印白玉至今一直在休养,很少出门。
再往后翻就是和印白书相关的了。印白书十二岁那年被印家父母收养,以前是跟孤儿院的院长姓,被收养之后只改了姓氏但名没动。然而刚被收养没几个月,印母就去世了。据说收养印白书的时候,印家父母就知道印母的身体不好、所剩时日不多了,会在家里已经有一个孩子的情况下收养另一个年龄更大的孩子,也是为了印白玉以后可以不那么孤独。再之后,印白书的经历和印白玉的就差不多了。
看完后,时朝暮想了想,回到印白书资料的第一页,把那上面他的照片放大了。印白书丧命那年和现在的印白玉是一个年纪,这份文件上印白书的照片也是几年前的了,看着特别有青春气。
时朝暮看了后回忆了下,确实没能想起来和印白书这个人相关的任何一点。从他的长相到名字到经历,时朝暮都想不出来他们之间能在什么时候有过交集。
印家人,时朝暮不认识。再往前是孤儿院,时朝暮也从来都没有去过之类的地方。印白书和时朝暮从小到大就读的学校,也没有任何一段相同过。但印白玉在镜头面前言之凿凿的说印白书喜欢时朝暮,他也没必要拿已逝的养兄随意攀扯啊。
时朝暮有遇到不解就想刨根究底的习惯,但他也不太爱为难自己。查也查了,既然还是想不起来印白书这个人,那就只能说明自己就是不熟悉印白书,没必要再继续想下去。
再说印白书本人已经不在世了,与其关注他,不如瞅瞅印白玉到底想干嘛、说那些话想要针对的到底是谁……时朝暮不喜欢留个不清不楚的隐患。
正打算关掉手机上的文件页面,时朝暮的视线无意间扫过印白书照片左边的一行字,他的指尖突然就顿住了。
印白书的出生日期,从年份到月份到具体的日子,都和时朝暮的一模一样。
时朝暮确认了一遍之后微微皱起眉,巧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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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收到印白书和印白玉兄弟二人的详细调查报告这天晚上,是裴停今因为过敏出红疹而不得不待在房间里不出门的第三天。
“印白书的经历比较奇怪。”电话那端的人说道,“他以前所在的那家孤儿院是私人创办的,资金来源一般都是各方捐赠或者院方主动向外筹款这类,所以作为唯一负责人的院长其实有很大的一个操作权利。”
“然后据我们调查,那家孤儿院里长大的孩子,大多都是刚出生没多久就因为各种原因而被遗弃在孤儿院门口、再由孤儿院的人捡回去,报警之后也没能找到孩子的监护人,院方就自然而然合法代为登记、抚养孩子。这些追溯不到亲生父母身份的孩子在那家孤儿院里占比较多,但也有那种年龄大一点、因为亲生父母出了意外去世后没有其他监护人,中途不得不进入到那家孤儿院的。”
“可是印白书在那家孤儿院里是个比较特殊的存在。他是在快满十一岁的时候才被院长带回去的,不像那些一出生就被遗弃的孩子,按理来说他的资料里应该是可以追溯到他原来的监护人信息的,可是没有。”
“而且我们走访了下孤儿院附近住得比较久的邻居,据有的人回忆说,那时候在一群孤儿院长大的孩子里,印白书是个挺特别的存在。他识字懂礼、看上去以前是受过比较优秀的教育的,这更可以证明印白书在去孤儿院之前必然是有监护人照看。可不论是个人资料还是附近居民回忆里,都没有对印白书到孤儿院之前生活的记录,连个影子都看不到。”
“由于刚才说的,那家孤儿院院长在任的时候有一定的操作权利,而印白书也是被他带回去的,包括之后印白书的身份登记都是他出面办的。所以我们也尝试联系了下院长本人,但是他似乎对我们有一定的警惕甚至说是敌意,并不愿意多说,而他本人现在在国外,我们也不方便直接上门打扰。”
说完这些,对方在电话里问裴停今道:“那裴总,接下来我们是否还需要继续调查呢?”
裴停今稍作沉思,然后道:“在你们调查所得的信息里,印白书这个人和时朝暮之间没有半点联系吗?”
“基本是的,裴总。”电话另一头的人回道,“在发给您的邮件里我们也提到了一下,就目前调查到的东西而言,印白书和时先生之间没有任何认识的痕迹。但这是我们从印白书这边得到的单方面信息推出来的结果,毕竟没有对时先生做调查……您需要我们调查一下时先生的信息,再将两人的经历对比一下吗?”
“不用。”裴停今拒绝道,他现在已经够惹时朝暮不快了,再添一件是嫌死得太慢吗。而且……裴停今自认对时朝暮的过去很了解,真想知道什么完全可以看着印白书的经历一一自行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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