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手里提着一个透明塑封,里面还装着东西。
孟洲:“?”这还让他怎么邀功?
乐极生悲,孟洲立刻垮起一张逼脸,以十二月风刀霜剑严相逼的冷漠脸对着刘文轩,“快说,你们偷了祁宜年什么东西?”
保安已经拿着警棍过来了,当场被抓包,刘文轩也知道没有狡辩的余地了,老实承认,“手机。我让人偷了祁宜年的手机出来,但是那个宝石耳钉不是我让人偷的,是那个贼他自己顺手牵羊,这不关我的事!”
“闭嘴,”孟洲一指节敲在刘文轩脑袋上,看着他这张和祁宜年有几分相似的脸做出这种窝囊表情就觉得烦,“丑!”说完从刘文轩手里抢过祁宜年的手机。
刘文轩生平第一次被说丑,毕竟和祁宜年的脸有三四分相似性,怎么也说不上丑,此刻听到孟洲这个评价,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被骂懵了。
胡卢凑近解释,“是说你嘴脸丑恶呢。”
孟洲:“就是脸丑,早些整容去吧。”
刘文轩:“……”
保安盘问刘文轩为什么要偷祁宜年的手机,刘文轩眼神闪烁了下,说:“我是他的真爱粉,知道他这次要来这边走红毯,就想收集一些他的东西。”
“那个词叫私生粉,”孟洲狠狠一拍刘文轩的头,拍鹌鹑似的,“你个假粉。”
刘文轩:“……”
孟洲:“就知道你要搞幺蛾,专门留着等你呢,不然谁和你在这墨迹。”
孟洲转头和保安说:“他不止偷了手机,还偷了宝石耳钉,”孟州闭着眼睛瞎说,“价值大几百万吧,是英国那个伊丽莎白女王戴过的,嗯,对,就是那个二世女王。”
保安知道这里出入的都是流,非富即贵,此时听了大开眼界,肃然起敬,逮着刘文轩的胸膛挺的更直,“您放心,被盗钱财这么贵重,我们保安科一定会移交警察严肃处理的!”
“好,同志,组织相信你!”孟洲拍拍保安的肩膀,转身走了。胡卢留在这边,处理剩下的事。
孟洲找到祁宜年的房间,然而这里已经人去房空,只留下一个收拾东西的小助理。
“哦,你说兰姐和祁哥啊?”小助理说,“祁哥去准备红毯了,至于兰姐……”小助理蹙了蹙眉,“听说祁哥走红毯的宝石耳钉丢了,还挺重要的,好像是丢了这个品牌的代言就没有了。”
“兰姐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还是祁哥拿出自己的卡让兰姐赶到品牌方的线下店再买一对耳钉回来,”小助理抱着手有些羡慕的说,“那可是volitly的蓝宝石啊,以产自阿拉尔山脉的高纯度矿脉著称,说买就买,祁哥真的好有钱。”
孟洲看着小助理对祁宜年犯花痴的模样不知怎么地有些不开心,忍不住喂她恰柠檬:“是,你祁哥上次一出手就给了我两千万零花钱。”
小助理的嘴巴渐渐张成o形。
看着小助理对自己艳羡的眼神孟洲高兴了,嘚瑟的一昂首,转身去找祁宜年了。
红毯设置在酒店前方的露天花园里,孟洲出去时看见满眼的人,眼睛都花了。摄影师手中的闪光灯拍个不停,红毯之上的明星星光璀璨,夹道里充斥着粉丝的欢呼与尖叫。
孟洲傻眼了,这去哪找人?
看见粉丝举着的应援灯牌,孟洲仿佛找到组织,飞快投奔过去。
他问站在最前面扛着一个摄像机的姑娘,“祁宜年在哪呢你知道吗?”
姑娘看他一眼,问:“你也是年糕?”
孟洲的脑袋上缓缓蹦出问号,他观察着姑娘的神色,出口的“嗯?”从三声调经过一个抑扬顿挫的拉长变成了四声的“嗯!”,孟洲点头,“对,我就是年糕。”
孟洲猜测年糕应该是祁宜年粉丝团体的称呼。
“那你别在场内傻站着,”姑娘叫鼓山,是祁宜年的站姐,她把孟洲拉出来,让他和自己一起站在拉起的红线外,顺手递给他一个粉色应援棒,“年年在第四十九位,现在才走到第十九位,还要等一会呢。”
孟洲看着手里被强塞过来的粉色应援棒呆了一会,这什么俗气的荧光粉,拿在手里真是太破坏形象了,猛男怎么能拿这么少女的东西,真想狠狠地把它丢掉。
“喂,跟你说话你听到了吗?”
“嗯?”孟洲抬头。
鼓山好脾气的再次重复,“待会到了年年走红毯的时候,你就拿着这个粉色应援棒疯狂挥舞,我们年糕比其他明星的粉丝人少,但年年的排面不能掉,到时候你就使劲呐喊,一个人要喊出一百个人的气势,”鼓山拍了拍孟洲的胳膊,“组织就把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交给你了,相信你一定不会让我们失望的,对吗?”
猛男现在不仅要拿粉红色的荧光棒,甚至还要拿着挥舞,孟洲深吸一口气,“对,我能做到,感谢组织信任。现在你能告诉我祁宜年在哪了吗?”
鼓山:“……”
鼓山:“不是告诉你年年在第四十九位出场了吗,我们等在这里就好。”
孟洲“羞涩”低头,挪用刘文轩的台词,“我是他的真爱粉,知道他这次要来这边走红毯,就想收集一些他的东西。”
鼓山:?这怕不是个私生。
鼓山试探地问:“你收集到了什么?”
孟洲提起手上透明塑封里装着的东西,弯唇一笑:“手机。”
鼓山:“!”
鼓山:“姐妹们抓小偷啊!”
她这一嗓吼出来,好家伙,旁边瞬间窜出来四五个女生,看着身体娇小、力气不大,一人抓一处生生把孟洲制服在原地。
“不是,你们听我解释!”孟洲慌了,知道不能再卖关了,“手机是我从保安那里拿的,祁……”孟洲咬住舌尖把出口的“祁宜年”换成“年年”,“年年手机被偷了,我正好遇见,就英雄救美来送手机了。”
“年年手机被偷了?”
“怎么会被偷,这酒店安保措施也太差了,连年年的东西都保护不好,我要投诉。”
“年年还有东西被偷吗?都找回来了吗?”
几个粉丝听到祁宜年被盗东西就担心,松开了孟洲围在他身边叽叽喳喳地询问问题。孟洲把这件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又被追问着细节口干舌燥地讲了三遍才消停。
“不好了,”鼓山愁眉不展,“volitly是年年正在争取的代言,虽然只是二线,但是它刚进入国内市场,未来前景广阔,如果年年能拿到这个代言的话,对他的气有水涨船高的提升。”
另一个女生也忧愁道:“是啊,volitly这次赞助了好几个明星,一看就是要在国内市场下大手笔的,现在宝石耳钉一丢,不说年年还要自掏腰包去补,这个代言被其他家抢走了可怎么办啊!”
孟洲在一边听着有些不理解,代言没了不就没了,还有那么多大牌等着挑呢,volitly哪里来的野鸡品牌,他听都没听过。
他出声安慰她们,“没事,下一个更好。”
“哪还有下一个!”五个姑娘一起出声把孟洲给怼回去。
孟洲:“……”
孟洲举手投降,“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就听姑娘们抱头哭诉道:
“年年那么努力,好不容易凭实力拿到的赞助还被小偷毁掉了,呜呜呜呜呜我们年年怎么这么可怜啊。”
“为了这个代言,我们和年年工作室一起努力了好久,才让品牌方看到我们的潜力,没想到就这么没了嗷。”
……
孟洲听着几个姑娘痛哭,恍惚着祁宜年在他脑海里的形象就变成了一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崽崽,需要阳光雨露温馨呵护。
孟洲忍不住怀疑自己见到的祁宜年和她们说的祁宜年是同一个人吗?难不成是同?
哭完了,情绪发泄出来,姑娘们冷静下来,其中一个打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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