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男人(32)
想到这,程蛟驹翻出娄朋辉号码给他打了个电话,那边接的倒是快。
程蛟驹不等说话,披头就问:“你哪呢!林宝丹找你把电话都打我这了!我帮你糊弄过去了说你在外面吃饭呢!你赶紧给她回一个知道吗!哎,记得带上钻戒!”
电话那边沉默片刻,一个黯哑的声音答到:“他在做饭,等下我转告他。”
周瑞安!?
果然在他那!还给人做饭!怪不得把屏蔽林宝丹的号码,忙着做二十四孝呢!程蛟驹的态度立刻转了个大弯儿:“……我就这么一说,也没多严重,老娄那狗脾气你还不知道吗……瞎闹腾,昨天还上杆子,今天你看,就不接人电话了,你别跟他计较,这么多年不还是你……”
“我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会原原本本告诉他的,”周瑞安打断程蛟驹的话,声音有气无力,但语气不容置疑:“跟着他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不然早气死了。”
“这就对咯!”程蛟驹松了口气:“咱正房不怕外面的牛鬼蛇神,放心我帮你看着他呢。”
正在程蛟驹天花乱坠的夸周瑞安时,手机异了主。
“干嘛呢干嘛呢!”娄朋辉不知何时开始听电话,语气里还带着笑意:“臭不要脸的趁你哥不在就勾搭你嫂子,要脸吗你!看你说的一套套的练多久了!”
“滚你妈逼的!你哥是关心下自家弟妹的心理健康!看你狗咬吕洞宾的逼样!”
俩人边骂边笑,娄朋辉慢悠悠的拿着手机回到厨房,确定周瑞安没跟过来,他语气一变,赶紧低声问:“怎么回事?”
程蛟驹这会也不急了:“哎哟哥们儿……你这天天做贼似的舒坦吗?怎么非要和林家搞呢?你要搞就把姓周的踹了!周林留一个!”
娄朋辉想了想,艰难道:“当年双年展的钻石盗窃案又有人拎出来重念了,还有那个命案,这次连阿东都留不住了,我打点了几次都没结果,看来是针对我的,只能假借林家人再压一次。”
“还是上次工作室的那小子?他一个人弄不起这么大的浪吧,谁支持他的?”
“应该是那个姓廖的,他最近行动很异常,还换了司机,自从换了司机他的行踪就不好确定,我估计就是他捣鬼。”
“那不行就找人做了他,或者给点警告!”
“大哥啊!现在璨之华的营业额都快是周朋福的两倍了!你当他是好对付的?要不是对付他我用得着娶林宝丹?妈的他们廖家没一个好东西,我最多让他们活到蜜月结束!”
“结婚的事他还不知道吧?兄弟劝你一句,这是死线了赶紧处理,不然你一结婚他去闹就麻烦!”
“已经知道了……纸里包不住火……”
“那你还留他干嘛!生儿子啊?”
“我……”娄朋辉一时语塞,底气立刻松了:“不行,他在A市无亲无故离不开我,只会画画又没关系不被人欺负死?不行不行,他的事你别管了。”
程蛟驹听出来了,周瑞安离不离得开娄朋辉不知道,但娄朋辉是离不开他了,这就坏了,动感情不怕,怕就怕动的不是时候。
娄朋辉被程蛟驹说的心乱如麻,一边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一边根本不想对周瑞安放手,只能发狠的把锅里的鸡蛋铲来铲去,直到他们慢慢变黑变焦。
就在厨房里烟雾缭绕气氛紧张时,周瑞安的身影在门口一闪而过。
他赤身裸体,面无表情,走路和猫一样悄无声息,没人发现他在偷听、听了多久,从厨房到卧室的这段距离,足够他把刚才的话在脑中拼凑出型,理清含义。
回到床上重新躺好,快速翻出一个署名叫肖的号码,拨通后贴上耳边。
“喂?”一个深沉冷漠的男音在话筒那边响起。
周瑞安的声音几乎低成了气流,风一样吹入听者的耳朵:“蜜月回来必须动手。”
那边没有回答,按照往日的规律,听懂了就立刻挂电话,就在周瑞安以为对方马上就要挂的时候,男人却是再次开口。
“你不会心疼吧?”
“我恨不得他立刻去死!”
此话一出,男人发出了低低的笑声,带着点狡黠和快慰:“随便问问,这么大气性干什么。”
“不废话,挂了!”
“嗯,自己注意,爱你。”
“去死!”周瑞安没好气的挂了电话。
“蛟驹,我们家老娄呢?”
“啊……?不知道啊,他没跟你在一起?”
“他跟我在一起还给你打电话干嘛!你说他去哪了!”
“这我哪知道啊……我又不是他管家,你打他手机看看。”
“我打得通还找你干嘛?你别给我打马虎眼!你说他去哪了?跟哪个小贱人在一起!”
“哎呀我真不知道!”
“不知道?我看见他进你的酒店了!你还敢说不知道?我现在就去一间一间敲门,不找便宜的专找贵的!我就不信找不到他!”
程蛟驹一嘬牙花子,很想骂街。
“我说柳大明星!你不要面子啦?你要真不要就来找!我告诉你没有就没有,爱信不信!”说罢,程蛟驹挂了电话,完了立刻拨打另一个号码。
“……干嘛!”娄朋辉不耐烦的声音在那边响起。
“我告诉你,赶紧吧裤子穿上,姓柳的要来大闹,她走哪狗崽就跟哪,百密也有一疏,你……”
“他妈的都进去了,你什么时候说不行?你帮我拦拦,要上小报让她自己上!”
“你说你惹得都什么人……这么难缠,这个你也悠着点,到时候来个男女同盟来闹我可拦不住!”
娄朋辉被逗笑了:“那不能,这个嫩的很,没那么多心眼儿。”
程蛟驹听了一脑抽,随口问道:“男的能嫩到哪去?”
“这你就不懂了吧,等会录一段给你看看,要不明天你也来试试。”
程蛟驹曾经在娄朋辉的怂恿下睡过一个小鲜肉,那感觉……说不出的别扭,现在听他一说,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算了算了……你自己玩吧……”
挂了电话,他又给大堂经理和保安队长的打了电话,给他们交代工作,一通安排后,意外的发展娄朋辉给他发了条微信。
程蛟驹想也不想就点开看,同时拧开一瓶矿泉水想喝。
“嗯……嗯……啊……”
一阵艳音飘飘渺渺的从话筒里流泻而出,惊的程蛟驹差点把矿泉水瓶打翻。
手忙脚乱关了画面,程蛟驹一脸懵逼。
我擦……你还真发呀……!还特么有声音!
镇静片刻,程蛟驹鬼鬼祟祟的回到办公室,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自己的酒店要鬼鬼祟祟……
是这个视频挑起了他的好奇心,还不是什么好的好奇心,带了偷窥,带了猥琐,甚至还有猎奇心,男人能怎么嫩?哪嫩?嫩到什么地步?被下药了以后还能哼哼?
程蛟驹忽然特别想知道。
娄朋辉满脸坏笑的按下确认键,时长五分钟,足够他看了,也许不用明天,等会就来敲门,还没玩过双龙呢……
双龙……娄朋辉单手拎起扛在肩膀上的长腿,低头去看两股间的入口。
那里还含着娄朋辉的孽根,四周的褶皱已然被他撑开,颜色嫣红迷人,带着一层湿亮的水渍,每次用力顶入都会跟着动作内陷,拔出时外翻,可怜兮兮的露出里面水嫩的肠肉,引人蹂躏。
刚看见它的时候,娄朋辉还有点担心,这地方是粉粉的一纠,看着根本不像能进去,娄鹏辉怕把他弄醒,还专门找绳子把他双臂绑在床头,这才戴上指套,耐心的伸进去一寸寸摸索,抽插。
触手时十分干涩紧致,本以为要废不少气力,然而反复几次后,不仅色泽越发熟艳,甬道变得高温敷熨帖,还从深处发出隐约水声,前面那根俏生生的也抬起头,湿亮的水痕从顶端的小孔流出来,红潮逐渐浮上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