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鬼图对视之前,何屿菩一直在奇怪,他一共就下了三次副本,遇上了两个卷轴,还有一搜可归为己有的轮船。
就赶着送他一样。
但是对方的存在无迹可寻,后来的何屿菩来甚至怀疑,单纯是因为身份特殊,所以才会遇上小概率事件。
但何屿菩能确定,这个“鬼图背后之人”,就是一直以来暗中引导他去拿这些东西的人!
“何屿菩?何屿菩!你再不醒我扇你了啊?”
沈巍然掐了把他的胳膊,又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我没跟你开玩笑,我真的会扇你,你他妈醒醒!”
何屿菩胳膊上被掐出道半紫半红的痕迹,这才吃痛回过神来,蓝眸疼得覆了层雾。
他摸了摸手上的淤青,倒吸了口冷气:“嘶,下手真重。”
“娇气。”
沈巍然这才松了口气,有些奇怪道:“你看见了什么,这么入神。”
何屿菩拧着眉:“有人在透过鬼图的眼睛来看我,我看回去,还没看明白,对方就先走了。”
沈巍然脸色顿时有点难看:“谢璟言?”
“不是他。”
何屿菩听见这个名字,脑子顿时清醒了几分:“如果鬼图背后的人是他,他估计会直接爬出来撕了我,而不是看两眼就走。”
沈巍然要笑不笑地看着他:“谢谢你,让我22年以来,第一次体会到感受到被当通缉犯同伙的感觉。”
不过要说怕吧,沈巍然其实也不怕。
他的技能是预言,若是动了真格,即使是排行榜第一的谢璟言,想找他,也得花费极大的功夫,没个两三年是抓不到他的。
而且对于玩家来说,在这种惊悚的游戏里混,两三年都算是长寿。
何屿菩见他表情不对,表演痕迹极重地岔开了话题:“这个图好像不是普通的鬼图,而是长久吸收香火的厉鬼,成了野神。”
“这图应该就是就是他的神像。”
“去学川剧变脸吧,可别浪费这么高的天赋。”
沈巍然环着手,抬了抬下巴:“长得这么寒碜,怪不得是野神,然后呢?”
何屿菩慢悠悠道:“当然是撕开它。”
那股窥视感撤去之后,何屿菩的身躯也恢复了正常,于是走到鬼图面前,毫不犹豫地撕开它。
里面赫然躺着个暗格。
沈巍然茫然地问他:“嗯?你怎么知道,那人告诉你的?”
“猜的。”
何屿菩眼皮都没掀一下,解释道:“给这么含糊的样本,导演当然会把难度降低。”
沈巍然:“你是懂综艺的。”
何屿菩将暗格打开,拿出里面的藏着的东西,是个巴掌大的月历卡,一共有6张,上面都有做标记的日期。
但年份的分布却是非常奇怪,分别是14年前、4年前、2年前、还有去年跟今年。
并没事有什么规律可言。
“两年前的卡有三张,其他都是一张。”
沈巍然也瞅着他手上的卡:“按照你的说法,综艺的台本含糊,不会设置太难的题目,所以这几张卡应该不算函数关系。”
何屿菩:“?”
什么东西,怎么就扯到函数了。
“这几张月历没联系,不应该吧,这能看出什么东西。”
沈巍然倚在墙上,忽然眼尖地看着日历卡后边的黑色字体:“等等,你转过去,后边有字。”
“对,屿菩,就是今年7月份的这张。”
何屿菩将它转了过来,发现上面写了四行字。
1.二十年前的今天,天空掠过流星,二十年后的今天,天空也掠过流星。
2.能邀请你们来是你们的荣幸,各位应该给我磕个头。
3.今天应该存在黄色郁金香。
提问:今天是什么日子?(只有两次机会)
沈巍然也凑过去看了眼:“什么乱七八糟的提醒跟问题。”
他扫了眼四周:“看不明白,你想在这想着,那边的柜子跟格子我好像还没翻过,我去看看房间里还有什么东西,能提示今天是什么日子。”
何屿菩看着月历看上的字出神:“行。”
这里的字迹很丑,偏旁隔得远就算了,组成偏旁的笔画也远,字体歪歪扭扭,大小还不太一样,像是画上去,而是写上去。
写这三行规则的人,并不是中国人。
那会是谁呢?
何屿菩看着字迹,忽然问道:“巍然,阿阳是中国人吗?”
沈巍然看了他一眼,而后单手打开了柜子:“他不是……我草!”
他猛然把柜子摔回去了。
何屿菩被吓得长睫一颤,连呼吸都放缓了许多:“怎么了?”
沈巍然书桌上拿了个几支笔,放在柜子门的竖行把手中间,充当临时锁。
他晦气地摔了下手,死死地注视着柜子门:“里面藏着个鬼。”
何屿菩拿着月历卡,两三步走到沈巍然身旁,屈身看了看半米高的柜子门:“嗯…确实能藏下一个成年人。”
“不过这鬼挺乖的,我们在这说了这么久的话,都不撞下柜子意思一下。”
沈巍然一言难尽地看着他。
是谁见了鬼,跑得比兔子还快,甚至甩下他两三次了:)
把手的高度不大不小,用笔串上去刚好可以做个临时锁,但也可以把柜门稍微打开些,透过缝隙去看里面的东西。
何屿菩小心翼翼地拉开柜门,透过细缝去瞧里面的东西。
里面的确是个成年人,大抵25岁,上半身没有穿任何衣服,蜜色健硕的□□布满血痕,长长短短,均匀地落在每处地方。
他长得也还可以,金白色的中分,立体的五官深邃,薄唇破了皮,轮廓清晰凌厉,是很经典的外国人长相,也是20岁左右女性最喜欢的长相之一。
何屿菩跟他呆滞的眼神对视上,对方瑟瑟发抖地往里面缩了缩。
他伸出白皙柔嫩的掌心,朝柜子中的人挥了挥手:“hi,how are you?”
何屿菩没等那人回答,就又把柜子合回去了。
沈巍然举着的灵火枪,没忍住问道:“什么情况,活人,而且还是个外国人?”
“一个生前被虐待致死的活死人。”
何屿菩将柜子门合上:“这种活死人的怨气挺大,但显然是被囚禁在这里的,我还挺好奇他的主人是谁。”
“在对方怨气极重的情况下,还能保持身体完整度这么高,制作他的人,绝对是个天才。”
沈巍然直接打断:“犯法,你别搞这些有的没的。”
何屿菩:“。”
他也没说要搞啊,制作一个活死人需要消耗的精力极大。
何屿菩要是搁现实去炼制,且不说能不能成功,以他的现在身体状态,谁先死还真不好说。
他将客房的窗帘扯了下来,用桌子上的快递刀划开,割成五条粗细适中的布料。
“活死人攻击他人,是需要经过主人同意的。”
何屿菩指了指柜子门:“打开,他刚才也看见我们了,没有攻击我们,就说明我们现在的状态是安全的。”
“没有达到他攻击的特地条件。”
“你弄窗帘干满?”
沈巍然看了眼他身上的道长服,将笔抽调,把柜门打开:“草?阿阳???”
何屿菩抬头,把布条递给他:“这就是阿阳啊,长得还不错,过来帮忙把他绑上。”
沈巍然皱着眉头,不赞同:“这是邀请我们来的朋友,我们不能这样做,没礼貌。”
他扫视了眼四周:“这儿有刀也有瓷片,直接分尸,然后把肢块切碎点藏起来不就好了?”
阿阳僵硬的眼珠子艰难地转向他:“?”
我看你才是没礼貌的那个!
何屿菩抬眸看着沈巍然,扯了下唇:“这还是我第一次见活阎王,有失远迎”
他把布条强行塞到沈巍然手上:“你能想到,它的主人自然也能想到,别废话,赶紧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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