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泉高傲地扬起下巴,道,“那是我该得的东西,只有我才能成为最完美的伽皇,其他混账也不知道是什么眼光,怎么老是看好你呢。”
“当然了,这个位置也的确是比较艰辛的,你这种雄性,就乖乖给羌当雄侍算了,放心吧,有我在,肯定不会让你成为雄奴的。”
说完后,他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后勉强忍着。
能在司锦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来,实在是太爽了,谁让对方一直以来,都压着自己,完全不给自己出头的机会。
这样太过于出众,甚至比许多雌性还要优秀的雄性,就不该存活于世!
也不知道现任的伽皇是怎么想的,难道还指望司锦去实现变革吗,为什么要改变呢,现在这样的社会多么的美好。
只要雄性肯努力,就会被雌性看在眼里,就会得到尊重。
而司锦的那些恶毒思想,则是要让雄性和雌性比肩,那岂不是对雌性的挑衅吗,那样做只会破坏东陆的稳定,让东陆走向灭亡之道!
司泉坚定自己的想法,可惜一些混账不支持他,去追随一名没上过学的学渣,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司锦细细地听完了司泉的话,像是稍稍有点意外,他道,“原来我的下场是一名雄侍吗,那可真不错,还以为顶多就是雄奴呢……”
羌却不由得苦笑道,“司锦,你不要开我玩笑了,我听得出你是有怨气的,但真的没有办法。”
“如果你不是伽皇继承者,更不可能是伽皇,那就是一名默默无闻之辈,没有显赫的身家,没有强势的背景,无法担任雄君的位置。”
“不过你放心,我说过的,我要你独属于我一雌,一定会把你好好宠起来,就这样站在我身边,成为一名宠侍,不是很好么。”
“我一定会宠你一辈子的,只要你乖乖听话,我的心里就算划分成很多块,也绝对会有你的一席之地。”
“……真是太感谢你了。”司锦笑了笑,他活动了一下手腕,道,“废话说了这么多,我想可以开始动手了。”
“免得雌主外出回来,看见我这粗手粗脚的模样,有些不雅……”
羌闻言,不禁怒目而视,“你说什么,你有雌主了?!”
司锦疑惑地看着他,道,“不是你说的吗,既然我能在这里落脚,自然就是爬了这一户雌性的床,不叫雌主叫什么。”
羌不敢相信,他迫切地问道,“你是被逼无奈才这么做的,一定为了我守身如玉,没有让其他雌性占便宜对吗?”
司锦摇了摇头,道,“没有呢,我当天晚上就献身给雌主了,让他好好爽了一晚上,后面的每一天,都在思考着怎么伺候雌主当中度过。”
“如果说现在还有什么事情,是让我后悔的,那大概就是,昨天没能缠着雌主,试一试最新的姿势罢……”
羌不禁愤恨地怒道,“你这个被用烂了的东西,我收回刚才说的话,宠你一辈子?可以,但是也要虐你一辈子,狠狠地让你在痛苦之中后悔。”
司锦微微颔首,“知道了,现在可以开打了吗,时间紧,别叨叨。”
司泉见司锦依旧这样云淡风轻,对他们不假辞色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一挥手,十几名雌性顿时将宅子包围,确保天衣无缝,绝对不会让这名雄性再找到机会逃出去。
司泉冷冷地说道,“不要和他继续掰扯下去了,冥顽不灵,多说无益,等抓回去后,你再好好用刑拷问吧。”
羌赞同地说道,“虽然我没有什么要问的,但如果要让他开口忏悔,的确是不容易的事情,不过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来。”
“不用等回到东陆,在西陆这边的工具更加齐全,更能达成目的,我想你应该也习惯了这边的饮食,刚好可以多呆一段时间。”
司锦挽起了衣袖,决定单方面地决定不再废话了。
不就是十几名雌性么,打就完了。
打不赢,死而已。
司泉在见到司锦先一步动手的时候,不禁暗骂了一句疯子,然后马上飞快地后退,以免对这场战斗波及到。
羌则是毫无犹豫地,迎面而上,他要在战斗之中,告诉这名雄性,到底什么叫以雌为尊!
当擎回来的时候,便看到他的那名自动认主的雄奴,正在和一群雌性打得天昏地暗,好不容易养好的身体,又开始间歇性的吐血了。
擎眼神发冷,他扫了一眼缩在墙角的陌生雄性,从对方眼里的恨意,猜测出那大概就是司锦的弟弟了。
擎没有理会对方,只是在展开翅膀,飞天迎战的时候,顺势将那面墙给刮倒,直接将司泉给压在了一片废墟之下。
自己的老宅,就当拆掉重建了。
他不会对雄性对手,刚才这种事情,充其量就是误伤,那面墙真是太不结实了。
所以不要站在危墙之下,是有一定道理的。
羌和一众雌性,原本占据了绝对的上风,但是当他看见擎的时候,就心里感到很是不悦。
突然赶回来,是听见了什么风声,特意过来营救这个破东西吗?
听闻这名雌性的战斗力十分强悍,也不知道是不是虚假传闻,不过就是驱赶了几名搜查者罢了,换成他,一样可以做到。
于是,羌毫不畏惧地冲了过去,准备在司锦的面前,将这名陌生的雌性打得跪地求饶,再在对方的面前,在大庭广众之下,好好地享用一下司锦。
毕竟这种已经被其他雌性用过的东西,是否独占都无所谓了,倒不如拿出来共享宴客,实现完全的价值。
羌刚冲到擎的面前,就感受到了一股绝对压制的气场,他张了张嘴,还未来得及发出怒吼声,震悚对方,就被这名陌生的雌性,一翅膀给扫到了地上去。
羌的身体重重地落在了一堆废墟之中,隐隐约约之间,他感觉好像压到了什么东西。
司泉最后的一口气,就这样被压了出来。
擎迅速了断战局,将这些入侵者全都一一击倒在地,有些留了活口,以后可以审讯一些信息,有些则是直接掐断了脖子,扔在了地上。
极为狠辣的出手,毫不留情的打法,让喘着气虚弱不已的羌感到心里一阵惶恐。
这是怎么回事,这名雌性不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平民吗?
能住在这样的地方,怎么可能有身份和背景呢,如果不是司锦的运气好,不小心跑来了这里,根本不可能遇见这名雌性,所以显而易见,对方并不是提前埋伏好的暗子。
擎……这个名字很陌生,并非皇族血统,这点司锦应该也知道,他向来很厌恶西陆的皇族,因为这些统治阶级一直维持着如今的制度,才会让西陆的雄性过得苦不堪言。
比起东陆来,这里的雄性甚至都不能算是个有价值的物件,只能说是一种消耗品,还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那种。
擎抱着有些失力的司锦,扇着翅膀落在了地上。
司锦不是很能接受这种被雌性抱着的姿势,他有些难耐地动了动身体,想要下地站立。
擎警告道,“身上的旧伤口重新崩裂了,再动会加重伤势。”
司锦低声道,“抱歉,又是我惹祸上门了……这些伤没有大碍,我扛得住。”
擎提醒他,“但是我的钱包扛不住,你吃我,住我的,用我的,应该注意节俭才是。”
“平日里吃吃喝喝、穿穿买买的不必省,那是必要开支,但是医药费这种,还是不要耗费太多了。”
司锦顿时闭上了嘴,他目前还是个被雌性养着的雄奴。
羌看得心里愤怒不已,他道,“司锦,你会后悔的,这可是西陆的雌性,他怎么可能符合你的标准,就算是平民出身,也是一君三侍,一群雄奴,不可能成为你的最佳配偶。”
“只有我,才能给你完整的爱,你可要想清楚,别被骗了!”
司锦无奈地看着羌,忍不住开口道,“你是不是在西陆这边太久了,所以导致脑子不太清醒,变得和他们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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