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你喜欢,也没必要。”席淡淡地补充道。“那里又白又嫩,干干净净的,没必要添加花印。”
“万一废了,会太可惜。”
顾云:“?”
等下……
这是要烙在哪里?!
第16章
裘又让仆从端出更多的小玩具,但是席显然已经没有了兴致。
他起身打了个招呼后,便带着身旁的雄性,到外边的院子里透透气。
顾云跟着雌主,走过那些雄奴的身旁时,脖颈上的银白细链吸引了不少目光。
有羡慕的,有嫉妒的,也有不屑的。
被打上私有印记的雄奴有很多,但是被这么贵重的秘银锁链拴着的,可是少之又少。
这也太暴殄天物了!
顾云面无表情地走出了宴厅,去到了凉风习习的院子里。
头顶上的星空犹如倾倒下来的水晶碎块,闪亮了整个夜晚,那名雌性姿态随意地依靠在一根廊柱边上,欣赏着美景。
顾云顺从地站在了对方的身旁,默不作声。
突然,他听见那名雌性道,“喜欢这类宴会吗?”
顾云怔了一下,心里知道应该奉承对方,但想到那一幕幕难言的场景,还是老实地回答道,“不喜欢。”
“倒是很敢说……”席漫不经心地说道,“那以后不带你来了。”
顾云点点头,他求之不得。
席欣赏了一下宁静的星空,而后侧过头来,看向站在院子里,披着一身月光,如同精美艺术品的雄性,不禁叹息了一句,“都这么久了,我居然能忍住还没有开荤。”
顾云:“……”
在瞭望星空后,就得出这么个感慨么?
不是应该吟诗作对,或者触景生情么?
那名雌性接着道,“也就是我宠着你,换成其他雄奴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顾云不知道要怎么接话,总不能说今晚就以身相许?
他想了想,只能简单地说道,“谢谢雌主的体贴和关照。”
席笑了笑,道,“不谢,我等你求我要的时候。”
顾云:“……”
看着这名雄性无语的表情,席觉得更乐了。
来历不明,行为生涩,似乎性格和思想也被特殊培养过……也不知道是哪家训练出来的宝贝,竟是舍得放到他的身边来。
原因是什么?
目的是什么?
这些都很值得慢慢探究。
如果查出来了幕后黑手,就直接连根拔起,留下这名雄性当战利品。
要是一直查不出来……那还是留下这名雄性,当作安慰品好了。
当然,对方也有可能是天生地养的野生品种,但是这种概率实在是微乎其微。
他们在院子里流连了一阵子后,宴会便差不多结束了。
临走前,裘拉着席暗示道,“庆不会善罢甘休的,你要小心一些,以后如果需要帮助,一定要随时来找我。”
席冷笑一声,带着几分嘲讽地说道,“就凭他?用不着以后,能过得了今晚再说罢。”
周围顿时一静,都被席这种霸气又张狂的宣言给惊呆了。
裘的眼底也划过几分不可思议,他知道之前席是有背景的,但行事一直比较低调,很少会这样失态。
更何况,庆的背后不仅仅是蓝羽家族,还有黑石家族也插了一脚!
难道被赶出城,对他的刺激竟是这样大么?
其他雌性也抱有同样的疑惑,不过想想那种被后台背景给遗弃的刺激……也确实是很难熬过去的。
裘好心道,“言多必失,你这话说出了口,万一庆真出了什么事情,肯定会把锅扣在你头上的!”
“到时候跳进护城河都洗不清了。”
席似乎很无所谓地说道,“让他们放马过来,谁怂谁旱一辈子。”
这个赌注可谓是很毒了。
过了一会,宾客们纷纷散场,顾云也被带上了兽车。离开时,他看见还有一些雌性和雄性留在豪宅里,似乎准备通宵测试那些小玩具。
席拉下了帘子,免得自家的雄奴总是恋恋不舍,他提醒道,“裘这样经商的富雌,身边虽然会留一些雄性来宴客,但是本身不会轻易对雄性动心。”
“当初他邀请你,也不过是看在身材容貌上,觉得奇货可居罢了。”
经商家族之间的斗争,有时候就会通过美色诱惑来取得目的,即便是雄性的地位再卑微,但是好看的总能多几分价值。
如果出身实在高贵的,那自然也有着相对应的权利。
顾云点点头,不禁看向眼前的雌性,心想对方难道不是看中了他的脸?
席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想法,含笑道,“我就不一样了,除了脸,我还会看别的,比较全面。”
顾云:“……”
他默默地转过头,心想对方不仅是看,还会上手捏!
第17章
还是那一条小巷子,还是那一栋与周围格格不入的古典样式宅子。
顾云从兽车上下来后,继续把握每一分每一秒,暗自观察着周围的景象。
今天是满月,银白的月光不分贵贱地洒落在每一寸土地上,包括这窄小又寂静的巷子。
但是顾云敏锐地发现,在不远处一个肮脏又阴暗的角落里,似乎有什么在无声地挣扎着,因为没有声音,看不清楚,所以他也不好马上作出判断。
顾云下意识地眯了眯眼,正要凝神望去,却被身旁的雌性给挡住了视线。
“你在看什么?”席拉了拉那根银白色的锁链,语气中似乎带着几分不悦,“该不会是想着逃跑?”
顾云皱了皱眉,收回了视线,一名逃奴会遭遇到什么样的待遇,在这段时间里,他时常有所耳闻。
或许连死得痛快些,都是一种恩赐。
他看向了眼前的雌性,低声道,“不敢。”
“只是不敢,不是不想?”席的目光变得危险了起来,他伸出手,抚上了俊美雄性的白皙脖颈,似乎一用力就能将其扭断。
顾云不太习惯被这样抓着致命的部位,但是锁链在对方的手上,他也无法往后靠去。
顾云无奈地说道,“因为每天都在想着要如何伺候雌主,所以没有空闲去想其他的事情。”
席闻言愣了愣,像是没有想到,这名雄奴的嘴巴原来还可以这么甜。
他勾起唇角,像是真的相信了一样,轻笑道,“原来是这样么,那是我冤枉你了。”
顾云不再做辩解,他顺从地进入了宅门之中,被关进了那一片小小的天地内,没有继续去理会巷子角落发生的事情,权当是一场错觉罢了。
席看着雄奴乖乖进了门,示意出来迎接的程管家安排仆从过去伺候着,自己却是站在宅门外停留了片刻,而后转身去到了之前顾云所看着的那个巷子的角落。
风吹云散,月光缓缓地驱散了这浓郁的黑暗。
在那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名雌性正趴在地上,被他压在下边的,是一名年轻的漂亮雄性。
他们互相交叠着,似乎在努力分开,但是动了好几下,都只能张开嘴,发出无声的痛呼。
如果柏铭在这里,便能认出那正是被他从病弱,转成了重伤的雄性。
席静静地看了一会,随口问了句,“毒哑巴了?”
此时,一道冰冷的声音从更加阴暗的巷子深处传来,“是,他们对您出言不逊,理应受罚。”
“那这姿势……”
“这名雄性本就是庆少爷的小情儿,所以属下用了点特制胶水,让他们旧情复燃,难舍难分。”
席觉得有点恶趣味,他揉了揉眉心,道,“处理干净些,别惊吓到了我的新宠,刚刚就差点被他发现了。”
那道声音似乎也有一些意外,道,“正常雄性的五感不会如此敏锐,少爷新收的雄奴,确实非同一般。”
席对此不置可否,他的眼底没有丝毫情绪波动,道,“之前让你去查他的底细,有结果了吗?”
上一篇:末世屠夫
下一篇:我死后死对头向我求亲了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