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
我拧身挣扎了下,声音冷得仿佛揉进了一把凛寒冰碴。
傅锦将我放在软榻坐好,有些无奈,“你在这里,我出去。”
说完也不墨迹,起身就踏了出去,留下我孤身一人端坐在空荡荡车厢里气得心脏怦怦,浑身直颤!
他竟然、竟然……
我从不怀疑傅锦会真将我锁起来,可当看到那栓狗般用的链条时候,还是忍不住头痛欲裂心底发凉。
阖了阖眸,压下直冲胸腔的怒意。
我转身去包裹里翻找出竹制笔筒,翻过来撬开底座将令牌塞进去卡住,再重新封好底座放回包裹里,烦躁了一夜的心情才得以舒缓。
转头看的落在地上的精细银链,越看越碍眼越看火越大,终是忍不住一把抓起扔出去破窗砸在傅锦身上!
‘唰啦——’一声,银链落地,又被侍卫骑在马上弯腰捡去。
傅锦在外面轻笑了声。
我攥紧袖子生着闷气,恨不得将它绞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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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之间反复横跳
第50章 50
踏进侯府偏院的时候,阿卿跪在廊檐下,双手搁在膝前紧紧拽着裙角,低着头,眼泪一滴滴地掉。
傅锦让起来她也不肯,就那样跪在廊檐下默不作声的哭。
她似乎在等我开口,可她原本就是侯府的丫鬟,听从傅锦吩咐隐藏身手监视看守着我并没有错。我心底从未有责怪过她,同样也没有资格说原谅她。
李太医师兄在坞潛谷闭关,赶来京城还得一段时间,傅锦让李太医先隔着纱幔帮我诊了诊脉,然后两人便起身去书房从傍晚待到了深夜。
所有人都默契的忽略掉离京的那段时间,侯府的日子平淡的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是傅锦待在偏院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院中的桂花早已开败,我站在廊檐下望着层层叠叠树叶出神,傅锦从身后披了件外袍到我肩上,说,“待来年八月,桂花还会再开,到时候……”
来年八月啊……
我敛下眸听不清后面的话了。
楚析的人藏匿在那座客栈周围,那日站在窗边看到他出现在楼下街巷里抬头往客栈厢房这边看了眼,我才放心拿了令牌离开。
回京后没多久,楚析的消息就送了进来: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我垂眸捏着笔杆,脑袋里清醒冷静得有些过头,闭了闭眼睛扫去萦绕在心底的沉郁,我忍不住阖眸暗想,只欠东风,只欠东风,可是东风什么时候来……
期待过太多次,失败过太多次。
当细微光亮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充盈在心底里的竟然只有畏惧恐慌
敛眸捏了捏笔杆,看着宣纸上滴落摔得稀碎的墨渍,我放下笔墨站在桌边看了许久,伸手将它仔细对折叠起来。直至叠成小小一块握在掌心,尖锐棱角刺的掌心发疼,我才发觉自己整条手腕颤抖得厉害。
将废纸丢掉,我重新铺展了张宣纸,提笔蘸墨沉心静气去练字。
欠楚析的三千篇书画还没完成,得抓紧时间才对。
半夜,傅锦回来,携裹着漆清夜色笼罩在身上,一遍一遍俯身去亲吻我嘴唇。
“逍遥游?”
“……”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
“江年,你想去哪儿?”
我撑着湿厚睫毛,眉梢眼角被情欲洇染红透,侧着头咬紧唇角难耐得细细喘息。
我知道他看到了我在书房练的那两篇字,可难道连练字都不允许了么?可真是霸道。
傅锦俯身下来去亲我唇角,浑身藏在漆黑暗夜里,似有意无意间遮掩掉许多萦绕在周身的阴寒狠厉。
夜里他不爱点着灯,我也不爱。
肮脏情欲混在漆黑夜色里似乎格外缠人,炙热喘息伴着发狠施暴般的亲吻揉捏,撩拨的我神识溃散心脏剧缩有些喘不过气。
浑浑沌沌将额头抵进软枕里,我撑眸看着长睫掩映下的细碎微光,扯了扯嘴角开口,声音有些黯哑,“想去哪里,随便写出来就可以实现了吗?”
恼人的吻落在耳尖,我听到傅锦低沉阴寒的声音。
他说,“江年,别逼我将你锁起来。”
真奇怪,不过就两篇练字文章而已,也能刺激出这样大的火气?
“你……呃!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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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锦今天不做人📝
重逢后从写岔那段开始就挺痛苦的,还是疯批好,当时就不该让他回神!🌧每次想到我都有点后悔,也不敢去看 怕陷入疯狂改文循环里,硬着头皮更新终于搞到回京了反正。🚲年年那里也挺纠结,就又想要人骚,又想人清高 的矛盾感,不知道能不能看出来😭 但…就先这样吧,我比较容易纠结改文太费时间了,继续往后冲🎏
第51章 51
身下狰狞硬物劈开肠穴插进来,痛得我眸眼撑圆攥紧床单浑身止不住颤抖!!额角冷汗如豆坠下,傅锦伸手拨开漆黑湿黏额发,低头吻了上来。
“江年,”他吻开我颤抖唇缝捏着腰肢抽出来又撞进去,声音平静得有些可怕,“乖乖待在侯府里,否则再来一次,我不知道自己会对你做些什么……”
“你…..”
因疼痛绷紧的腰身在他指尖唇舌抚弄下,一点点重新燥热起来,身下淫靡嵌连处也随着抽插一点点变得又湿又软。
傅锦藏在满榻漆黑里沉腰捞着膝弯,一边俯身下来寻我缠绵亲吻,一边狠戾撞进去将下面肏出噗呲噗呲水声!箍在腰间的指骨掐得很重,落在唇间的吻却很轻柔。
我眯着眼睛拧头喘息,却被抓回去堵住唇舌亲吻!
湿软穴口被炙热硬物撑开重重撞进最深处,上下两个口都被强塞得满满当当,浑身湿透胸肺处震震心跳如擂鼓雷鸣,激得我意识溃散推拒着唇腔狂吸乱搅的唇舌,蹙眉呜咽烫红眼尾逼溢出泪来。
“这就受不了了?”
傅锦撑着手臂拉开距离,低下头,乌漆黑亮的长发从他宽阔肩膀滑下大把,落在我眉梢眼角凉凉的腻滑。那凉滑触感似乎藏有激烈情毒,激得我无意识埋头呜咽了声。
傅锦在黑暗里垂眸静静看了许久,俯身沉下肩膀轻轻啄在我湿透黏满发丝的凌乱鬓角,声音里揉着浓稠情欲有些低哑,“我就是待你太好了,惯的这般娇气。”
湿红眼尾长睫被氤氲水汽浸透,凝成一簇一簇,在喘息间泛着斑斓细弱微光,我攥紧傅锦衣襟拧眉侧过头难耐喘息!!
然后在意乱情迷的喘息里看到,他垂下来的漆黑长发与我的缠叠在一起铺在床榻上……
缠缠绕绕,散乱交叠,一幅旖旎好春光。
蒸腾情欲烈焰灼烧着我,敛着浸湿眸睫我看着那铺了满床的散乱长发有些懵,细微水珠挂在漆长睫毛梢头,颤颤巍巍,摇摇欲坠。
傅锦低下头来亲吻我烫红眼角。
我眯着眼睛侧头躲了下,没有躲开,被擒着下颌逼着仰起汗湿脖颈接了个甜腻腻的吻。
修长指骨摁着染满水色的唇瓣缓缓滑过,有些火辣辣的胀刺绵疼,我意识迷离抿了抿唇,被身下狠戾撞击顶得难受闷哼了声。濒薄意识彻底散去,歪头软软倚靠在傅锦怀里彻底晕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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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醒来,用午膳的时候,我才知道昨夜傅锦为什么发疯。
小丫鬟将温好的粥跟小菜一份份端出来摆在桌上,大概看我精神蔫蔫意兴阑珊,绞尽脑汁想了些最近的趣事儿讲出来逗乐,“听说三皇子终于从别宫回来了,说是身体不好,去修养了大半年。之前也没见他身体不好啊,听说南闱狩猎时候都能单手杀熊,突然就这么虚弱……”
“……”
“厨房杨妈的小儿子看上个寻欢楼清倌,迷得神魂颠倒的,非她不娶,气得杨妈头发都白了半头,最近连饭都烧糊好几次!”
“……”
“听说别院管家抓到两只小泥鳅,好像是被什么外人买通了,上元节前后拿了银子偷摸着帮忙传递消息,腿都要被打断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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