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顾为了太子出生入死、平南定北,最后新皇登基,却落了个被满门抄斩的下场。
重回十六岁,摆在他面前的有两个选择:
再一次接过太子递过来的橄榄枝,成为其心腹。
贺顾:我呸!
或者娶了那位传闻中高贵冷艳、十分厌男的长公主,成为一个不能入仕、吃软饭、而且可能还要做一辈子处男的可怜驸马。
贺顾:……不就是软饭吗,吃就吃!
2.
后来贺小侯爷在长街上邂逅了出宫打猎的长公主。
长公主红衣黑马、肌肤赛雪,远远瞥他一眼,那眸光凌冽如秋水。
贺小侯爷一眼荡魂。
……手里这碗软饭,它忽然就香了起来。
3.
万万没想到的是,千辛万苦做了驸马,才发现长公主他不太对劲。
没错,是他,不是她。
原来要当一辈子处男都是骗人的,这人简直不要太行好吗?
4.
贺顾忽然发现自己的肚子大了,十分悲愤。
“万一让人知道,我这驸马还要不要做人了?”
“驸马怀上了,的确不好见人……但若是皇后怀上了,诞育皇嗣,不是天经地义?”
【指南】
1、攻前期女装
2、1v1 he 生子
3、感谢各位支持正版的读者,鞠躬
【排雷】
1.架空!架空!架空!
2.瞎编的!瞎编的!瞎编的!
3.恋爱小甜文,主角恋爱脑,作者瞎逼写,看个乐呵就好(本条加粗)
内容标签: 生子 宫廷侯爵 重生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贺顾、裴昭珩 ┃ 配角:预收《抬杠后我穿成了油腻男配》求收藏~ ┃ 其它:
一句话简介:从驸马到男后。
立意:把握好生命中每一分钟,勇敢追逐自己向往的美好生活。
作品简评:
贺顾为了太子出生入死、平南定北,最后新皇登基,却落了个被凌迟处死、满门抄斩的下场。重回十六岁,他选择了另外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迎娶了当朝公主,成为驸马都尉,决定以后做个富贵闲人,再也不掺和进那风云诡谲的夺嫡之争里去。只是他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他娶的这位公主,不是真正的公主,而是三皇子的一个马甲,一串啼笑皆非的误会和故事就此展开……本文文字朴实,语言流畅,作者行文诙谐而风趣,以生动的文字描绘出一个轻松快意的重生故事,角色形象立体,情节逻辑通畅,十分适合茶余饭后阅读,缓解生活压力。
第1章
贺顾和贺老侯爷回京,一路上听他念叨得耳朵都起了茧子。
“你娘一个人留在汴京,如今她年纪也大了,经不得气,你回去以后不要说些混账话,回头把她气出个好歹来,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也不好。”
贺顾哼了一声,道:“爹这话说的古怪,谁是我娘?我娘早死了七八年了。至于府里那位,那是金尊玉贵的侯夫人,我自然不敢气她的。”
“你这孽障!”贺老侯爷被他一翻阴阳怪气的话气的直翻白眼,“就算她不是你的亲生母亲……她也……”
贺顾把嘴里的瓜子壳一喷,“噗”一声正好喷在贺老侯爷乱颤的胡子上。
“行了爹,别念经了,省着点力气吧,回京还得面圣呢。”
他掀开马车车帘,完全不管后面气的手指点着他乱抖的老侯爷,从马车上跳了下去。
他刚一跳下来,跟着的一个侍从牵着马,立刻很有眼色的凑了过来,贺顾朝他笑笑,拉过缰绳一个干脆利落的纵跃翻上马背。
侍从问他:“我刚听老侯爷气的不轻啊,您也不悠着点。”
贺顾拉着马缰悠哉悠哉的跟着队伍,哼笑道:“气不死他呢。”
“老侯爷跟您提那事儿了吗?”
“没提。”贺顾摸摸爱马的脖子,“他现在没胆儿自己跟我提这事了,肯定得等回了京那个恶婆娘主动牵头,到时候他就知道在边上狐假虎威的刺儿我了。”
侍从“啧”了一声,道:“侯夫人这事儿也做的太绝了……长公主选驸马,她私自把您的生辰八字送进宫去,这是存了要断了爷以后仕途的心啊。”
“这女人精着呢。”
贺顾有一门绝技,一小把糖炒瓜子扔进嘴里,他不用手就能在嘴里剥壳,然后一一吐出来。
此刻他一边吐着瓜子皮一边道:“眼见太子犯了事,日益失宠,不定哪天东宫就得易主,到时候还不是三殿下胜算大,他那宝贝儿子走了科举路,眼下有个这么好的机会,既能和三殿下的亲姐姐攀关系,又能把我的前途断送了,还叫旁人挑不出错来,她能愿意放过吗?”
侍从大惊失色,忙道:“哎呦我的小爷,这话是能随便乱讲的吗,让人听到你妄议皇储,到时候咱们整个长阳侯府都得……”
贺顾笑嘻嘻道:“放心吧,这里又没人,谁听得到。”
他嗑完了嘴里的瓜子,猛地一勒马疆,在夕阳下笑的肆意放浪:“我去放个马,一会就回来。”
侍从还不及阻拦,那蓝衣少年已经猛抽了一记马鞭,双腿一夹马腹,绝尘而去了。
只留下一个十分任性的背影。
侍从无奈的叹了口气。
贺顾现在的心情真的很好。
任谁在被凌迟处死、满门抄斩后,一睁眼发现又回到了鲜衣怒马的十六岁,估计都要高兴的又哭又笑、涕泪纵横。
贺顾也不例外,他虽然刚才在故人面前表现的从容,心中的喜悦却几乎要溢出胸膛。
他又活回来了!
活回了随贺老头从承河郡回京的十六岁,活回了那个无忧无虑,不用为了太子的皇位殚精竭虑,不用为了担心新皇的猜忌战战兢兢的十六岁。
天下还有比这更快活的事儿吗?
贺顾狠命的夹着马腹,催着胯下的马儿跑得快一点,再快一点。
他任凭草原上的风吹拂着自己的脸,看着胭脂红一样的夕阳一点点的往山下滑,天际层层叠叠的火烧云卷了一层又一层。
他开怀的放声大笑。
“好他妈美啊!”
粗人贺小侯爷狂喊道。
贺顾的额发被风吹的烈烈飞扬,白皙饱满的额头下,已经初具成熟男人魅力的一副剑眉星目神采奕奕。
贺顾虽然笑着,一滴泪却无声的从眼角滑落了下去,他抬手胡乱蹭了蹭,脸上的笑容却愈加灿烂。
等贺顾拉着马疆心满意足的回到队列,刚才那个侍从正满脸担心的看着他。
“爷?”
贺顾心情正好,扭头笑的阳光灿烂。
“叫爷干嘛?”
侍从咽了口唾沫:“我也知道爷现在心情烦闷,但是也别憋坏了自己……”他眼神担忧看着贺顾,“把自己憋得疯魔了就不好了……”
贺顾:“……”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疯魔了。”他莫名其妙,“爷好着呢!”
“您这……又吼又叫的……”侍从左右环顾,“这一车队的人都看到了,回头回了京,传到侯夫人耳里,肯定又要说爷心存怨怼,不孝不敬了。”
贺顾哼道:“我本来就心存怨怼,她又不是我亲娘,我为何要对她又孝又敬?”
“话虽如此。”侍从道,“传出去毕竟于爷的名声不好的。”
贺顾却突然笑了,他一笑起来,脸颊两个小梨涡清晰分明,十分可爱。
“我是要做驸马的人,又不入仕,名声差点又何妨?或者,倘若我名声差点,传进宫里,到时候那边不愿意选我做驸马了,岂不妙哉?”
侍从被他的逻辑打败,目瞪口呆道:“……这,这……”
贺顾却从腰上扯下一个小口袋,扔给了他。
“糖炒瓜子呢?给爷满上!”
侍从:“……”
他接过那个绣着福寿娃娃的小口袋,面色复杂道:“您也不必太灰心,我已派人打听过了,这次盯着驸马这个位置的,倒也不只夫人一个,或许宫里那边会考虑咱们老侯爷的面子,估计他们也能猜到夫人之所以会递您的生辰八字进去,安的是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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