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辞看似犹豫了下,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
沈时怡想了想说:“晚上肯定能回来,毕竟明天是他重要的日子。”
“他明天要跟晏瑾舟订婚了是吗?”
陆清辞问的时候,脸上带着清淡的笑意。
沈时怡有些不好意思,说:“对对,本来吧,这事儿是两家长辈说着玩呢,毕竟小瑜也小,我们都没放在心上,没想到他跟瑾舟关系处的还挺好,所以我们也同意了。”
“这会儿也不知道他俩去哪玩了?”
陆清辞脸上带着笑,抱着书包的手指狰狞用力,手背上青筋尽数突起。
他说:“我知道了沈阿姨,如果他回来的早,您通知我一声好吗?”
沈时怡:“你不回家坐会儿?”
陆清辞:“不了,不了,阿姨您忙。”
陆清辞告别沈时怡后,走去了别墅区的一处小花园。
这里是江白瑜回家的必经之路,他也通过监控调查过晏瑾舟的车,他只需要躲在这里悄悄等待,晚上之前就能等到江白瑜回来。
天色渐暗,图书馆六楼的落地窗逐渐映照出藤椅上两个人的身影。较小的那个被拥抱着压在藤椅上,被掠夺般亲吻想躲却怎么都躲不开。许久细小的低泣声传来,两个身影才缓慢分开。
晏瑾舟抚上男孩的脸颊,将那点泪珠抹在指腹上放在口中品尝。江白瑜生气的推了他一下,委委屈屈地说:“我想回家。”
“嗯,我送你回家。”
晏瑾舟低声说,他再次低头亲吻男孩的脸,把所有的泪痕吃进口中,一点点品味那点苦涩。
江白瑜小声骂了他一句,:“你变态。”
生气的嘴巴因为嫣红微肿的缘故而显得有些嘟,更像小章鱼了。
晏瑾舟笑:“别这么说我,不然,我又想要了。”
江白瑜吓得不说了。
别人说的没错,他就是个疯子。
晏瑾舟的指腹轻抚男孩的唇,说:“明天我们就要订婚了,订婚宴席设在晏家老宅。后场休息的时候,你来我房间一趟。”
江白瑜:!
“别怕,不会像今天这样了。”
晏瑾舟低声说:“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可以吗?”
江白瑜:“什么事啊?”
晏瑾舟:“我想知道,是不是只要你在,我就能安眠。”
第39章
晏瑾舟送江白瑜回家, 一路上,江白瑜似乎坐的很不舒服,时而调整坐姿。
晏瑾舟发现后问:“嘴巴疼?”
“不是。”
江白瑜抿了下泛红的唇, 小声:“背疼。可能是刚才靠太久了。”
“背?”
车子已经开进江家所住的别墅区了,晏瑾舟找了一个空旷的地方停下车, 说:“给我看看。”
江白瑜拽住衣服,矜持脸红:“不用, 回家休息一晚上应该就好了。”
他还不太好意思在晏瑾舟面前掀起衣服。
“没事,给我看看。”
晏瑾舟坚持,看到江白瑜拒绝的样子, 说:“不给看?亲你了。”
“现在?”
江白瑜惊得捂着嘴巴,慌忙望车窗外四下观望。
这里是他家附近,万一被熟人看到怎么办。
他控诉不满:“别,明天还有订婚宴, 我嘴巴都已经肿了。”
声音软软的,一点震慑力都没有。
晏瑾舟双手捧着他的脸, 凑近江白瑜嫣红微肿的唇边, 低声吓唬说:“那就给我看看你的背, 不然亲你到明天。”
江白瑜真的怕他再乱来, 推着他说:“你别,我给你看就是了。”
他难为情地转过一点点解开外套衣扣,晏瑾舟已经等不及地开始掀起他的衬衫和打底衫。被掀起的时候, 温暖的后背突然接触到车内的冷空气让男孩缩了缩身体。露出的后背让他没有安全感,低声说:“您快一点看, 行么?”
男孩皮肤很白, 后背肌肤光洁温润,清瘦的身体让他后背突起的两块肩胛骨像是一对蝴蝶翅骨, 很好看,也很诱人。
但晏瑾舟却没有丝毫那种想法,因为男孩的背骨中央有一道明显的压痕,足有三十多厘米长,微微肿起泛红的压痕中央已经开始有淤青出现。伤痕在这么漂亮的背骨上显得触目惊心。
应该是压在书架棱框上时间太久的缘故。
压成这样说明江白瑜忍了很久,直到痛到受不了的时候才轻声委屈地跟他说;背疼。
真的是……好欺负。
晏瑾舟眼眸暗下,隐隐有些生气:“怎么不早说?”
江白瑜:“我以为您能快点结束了?”
晏瑾舟缓慢放下男孩的衣服,沉声说:“一开始不舒服的时候就该告诉我。这么能忍,以后是不是我怎么欺负你都行?”
江白瑜委屈死了,小声不满说:“您怎么总想着欺负我?”
晏瑾舟:“谁让你好欺负。被欺负了都不知道还回来。”
江白瑜真的生气了,脑袋转向窗外心情低落:晏瑾舟这样的性格,他们以后怎么相处啊。
他听到晏瑾舟哼了一声,说:“光会生闷气有什么用,长着好好的手脚就是为了被人欺负?”
江白瑜忍无可忍,回头用力给了晏瑾舟一拳。
晏瑾舟的胸膛硬的跟块钢板一样,他那么用力锤下去好像对晏瑾舟没有丝毫杀伤力,反而自己硌的手痛。
“没用,打人都不会。”
晏瑾舟面不改色嘲讽他,抓起男孩的手放在他自己的大腿内侧,说:“这里,真生气就这里掐这里。”
江白瑜正在气头上,想都没想就在晏瑾舟大腿内侧狠狠地掐了下去。
毕竟是十七八岁的男孩子,力气并不小。晏瑾舟眉间微动,但还是一副讥笑的样子,说:“就这点劲儿?还是男人么?”
江白瑜好气哦,双手掐了过去。
这个地方的皮肤最薄弱,神经也最敏感,他这么用力胡乱掐时,自己的腿根都似乎能觉得能痛感。
可晏瑾舟面不改色,一动不动地默默看着他,那双好看的桃花眼中没有了笑意,只是深深地望着他。
江白瑜忽而察觉到他情绪不对,停了下来,无语:“你是不是没用痛感?”
“疼,不过……”
晏瑾舟说:“舒服。”
江白瑜终于回过劲儿了,原来刚才晏瑾舟在故意激怒,故意让他出手伤他。
大概是因为他弄疼自己后背愧疚了?才用这个方法补偿自己?
江白瑜心里的气全没了,无奈小声说:“变态。”
“夸我呢?”
晏瑾舟说着抬手抚摸男孩的柔润的脸颊,拇指腹在嫣红的唇边来回摩梭。他指腹上有经常锻炼磨出的茧子,温热粗糙,被摸在脸上痒痒的。
江白瑜看到他朦胧深眸眼中看到了渴望,禁不住缩了缩身体,说:“先生,真的不能再亲了。明天还要见那么多人。”
“知道。”
晏瑾舟十分不舍地收回手,低沉磁哑地声音说:“现在送你回家。”
晏瑾舟启动车,忽而在倒车镜中看到一个身影。他冷了冷眼眸,不动声色地继续开车,一直把江白瑜送到江家别墅前。
深秋的晚上八点已经全黑了。
江白瑜站在别墅的大门前跟晏瑾舟告别,但晏瑾舟却站在门口不动,“我看着你进家后再离开。”
江白瑜以为他不舍得自己,也没有拒绝,打开大门走进了江家院内。
“对了。”
晏瑾舟想起了什么,又说:“回家后好好休息,别再外出了,明天早上我来接你。”
江白瑜回头:“你不用再跑一趟,我跟我爸妈一起去。”
“敢不听话?”
晏瑾舟声音微扬,蛮横警告他:“明天宴会后亲到你站不起来。”
江白瑜红着脸回头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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