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杀了臣都可以。”
晏瑾舟突然从衣袖中拿出一只泛着寒光的匕首,塞进江白瑜手中,喑哑的声音说:“陛下若厌恶臣,可亲自动手杀了臣。”
他握着小皇帝手中的匕首放在自己心口,尖锐泛着冷冽寒光的匕首瞬间刺破了他的华贵的衣襟:“往这里刺,一刀就能要了臣的命。”
反正他从那次后他便自知罪孽深重,先帝托孤他却染指幼帝,怨恨过小皇帝蛊惑他,更痛恨自己的失控和情不自禁。
他情愿这是小皇帝为了夺权用的手段,如此犯上之罪他也能心安些。
他死有余辜,只担心他死后小皇帝压不住狼之野心的群臣,坐不稳着万里江山。
“你,你疯什么!”
江白瑜捏着匕首愣着好一会儿,气得抬脚踹在晏瑾舟腰间:“晏瑾舟!你还要朕说多少次,你怎么如此不相信朕!你下去,朕不要你了。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来找朕!”
匕首被扔到地上,当啷啷地滚出好远。
晏瑾舟望着被投掷在暗红地板上的冷刀,幽暗黑眸蔓延疯狂被这到声响逐渐压下。
他捞起小皇帝散落在锦缎枕面上的一缕发丝,放在鼻尖嗅了嗅说:“陛下喜欢臣,怎么能轻易说不要臣呢,臣错了,臣不该惹怒陛下。”
江白瑜余怒未消:“朕今日不要你伺候。”
“陛下说真的?”
晏瑾舟提膝碰了碰他,“陛下即使发怒也对臣有感觉呢。”
江白瑜因生气而发白的脸又瞬间红透了,推着他的胸膛支支吾吾:“你身上哪哪都硬压得朕不舒服,走开。”
晏瑾舟继续绕弄着那一缕丝绸般顺滑的黑发,低声说:“那臣便用最软的一处侍奉陛下。”
江白瑜:“嗯?”
不等小皇帝问出口,晏瑾舟摁着他的后脑亲上他的嫣红潋滟的唇,用他最柔软的地方挑开他的贝齿温软又强势掌控他的话语权。
不允许他拒绝,弄乱他的呼吸,让他白皙柔软的脸染上红牡丹般艳丽之色,看他的清眸逐渐蒙上一层湿雾。这般大逆不道之举,小皇帝也奈他无何,顶多让他受些皮肉之苦。推在他胸膛上那双手越来越无力时,他才松开被他欺负到微微肿起的唇,却又亲吻他下颌锁骨。
纵然是小皇帝先诱的他,但几次下来他也明白这个小皇帝有多单纯,一旦被他桎梏便任由他犯上。他怨恨时想弄哭他,但真正抱他时却想能吞下所有怨气只想看他舒服,哪怕用最柔软之处侍奉他。
大殿外传来入夜打更的声音,更显得殿内沉暗寂静,江白瑜懒散地躺在床榻上浑身骨头都是舒畅的,清眸上蒙着一层水雾远远地看着走去茶水房的晏瑾舟。
他抬手看看指尖上还缠绕着一丝长发,带着淡淡的檀木香。是双手摁在晏瑾舟的头顶时无意识用力抓下来的。这个世界别别扭扭的晏瑾舟还真是……让他心疼。
“朕很满意。”
看到晏瑾舟回来,他懒懒地说了一声,修长白皙的食指放在自己的唇点了点:“爱卿伺候的不错,当赏。”
“陛下准备赏臣什么?”
晏瑾舟低头亲吻他,口齿间带着茶水的浓香。
江白瑜示意他躺好,自己翻身趴在了他身上:“你方才怎么对朕的,朕便怎么对你。”
晏瑾舟幽暗的黑眸望着他的小君主。
江白瑜抓起他的宽大有力双手放过他的头顶枕头上,趁晏瑾舟不注意时他快速从从床榻前的垫子下拿出他事先藏好的手镣卡在晏瑾舟手腕上。
手镣的那一头已经被他固定在榻前床柱上,只要在晏瑾舟反抗之前把镣圈卡在晏瑾舟手腕上,就能成功把这个任锁在他的龙床上。
他想的很完美,结果……一则是晏瑾舟晏瑾舟手腕太大他压不住不说,手镣的铁环也没那么容易锁上。
江白瑜拉着铁镣哗啦哗啦响,忙的汗都出来了也没有把人铐住。
晏瑾舟静静地望着他,忍不住提醒,“陛下锁反了,应当从另一个方向推。”
对江白瑜要锁他的行为不但毫无反抗,还给正确的技术知道。
江白瑜有些尴尬,擦了一把额头的汗问:“你不生气?”
晏瑾舟轻声嗤笑:“陛下杀了臣都可以。”
“不杀你。”
江白瑜稳稳地把他的双手锁在了他龙榻,又拿一条布袋来蒙他的眼睛,“朕要审你。”
被布条遮挡住眼睛的男人弯唇笑了笑,他死都不怕,还怕小皇帝这些手段?
结果小皇帝开始亲吻他,轻柔绵软温热湿润的唇瓣点点落在他身上,痒痒的让他头皮发麻,逐渐地他呼吸有些乱了。
“陛下……你放开臣。”
“别着急,这才刚开始呢。”
江白瑜突然明白了掌控别人的快乐,他的手触碰着晏瑾舟低头有咬他的耳朵,“那你告诉朕,你喜不喜欢朕?”
“陛下。”
晏瑾舟的身体紧绷了起来,声音中带着警告。
“喜欢朕么?”
晏瑾舟双手紧紧用力想要挣脱,冷铁手镣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你还说朕?”江白瑜低笑着捏了捏他,说:“你这般,简直比还急。”
“陛下!”
晏瑾舟声音阴沉,警告之意更浓。
江白瑜更不敢给他松开了。他趴在他身上双手摁在他结实发烫的胸膛,附身低声问:“晏瑾舟,说实话,你喜不喜欢朕?”
晏瑾舟呼吸越来越重,“陛下从何处学来的这些?”
江白瑜咬着他的唇,说:“你不说是么,那今天就一直这样,反正朕喜欢你,喜欢这样挨着你。”
晏瑾舟被他这种细致的柔情折磨的不上不下,几乎要发疯,还不如打一顿来的痛快。要知道小皇帝这样对他,他方才绝不会把自己全部交给小皇帝。他咬着牙齿,只想好好教训下这个不学好的小皇帝。
“你不说,朕就当你不喜欢朕了。”
他看不到,但能从这声叹息中听出一些失落和委屈。
“陛下……”
他开口说话,气息都是烫的,“臣……臣没有不喜陛下。”
他不敢说。
他以为只要自己不是说,就能掩盖住他内心的罪恶。哪有什么为君赴汤蹈火的忠臣,只不过是他小心隐藏的心罢了。
江白瑜问的直接,如同直接刨开了他心脏,“那你从何时开始喜欢朕的?”
晏瑾舟额间的汗一滴滴落在光滑柔软的绸缎锦被上,“……别问了。”
“从你开始辅助朕开始么?”
又一刀刨开他伪装的利刃,深深地刺入他心。
“摄政王辅挣也有四年多了吧,你装的这么像,还让朕一开始那么怕你。”
不,不是四年。
他也为何第一眼当年温润的小太子时,就控制不住地起了想要一生护着他的冲动。所以他才拼命往上爬,十二岁入军营,十四岁成为最年少的将军,拥有属于他自己的军队力量。十八回京入朝,忙碌政事苦心经营从三品带刀将军走到从一品太子太傅。
先帝看出了他的忠心,急病去世前下诏命他辅政摄政,扶持幼帝。兢兢业业的四年里,他以为他隐藏的很好,却没想到早被小皇帝看的清楚透彻。
晏瑾舟终于找到了手镣的机关,哗啦一声铁圈打开的声音后晏瑾舟如同跳出牢笼的恶狼,敏捷翻身把骑在他小皇帝压了下去,同时侧开蒙在眼睛上的布条。
视野瞬间明亮,映入眼眶的便是惊讶失措的小皇帝的脸,明亮清眸如同一汪深谷清泉纯净好奇地惊望着他,如同当年他初次遇见的小太子一样,干净的不含一点点杂质。
却又是可气可恨又让他无能为力的存在。
江白瑜大吃一惊:“你,你这么挣脱的?”
“陛下用的手镣,是臣当年为了锁住俘虏的敌军亲手设计的,自己知道怎么解除。”晏瑾舟说着,掐着他尖尖的下颌惩罚似的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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