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的香味扑鼻而来。
宁叙的肚子轻轻抗议了两声。
虽然很小,江景听应该没听到,但宁叙还是微微红了下耳朵。
但这能怪谁,他饿成这样,还不是昨晚被折腾……过度的原因么。
做完这一切,江景听淡淡说了句“趁热吃”,然后就转身离开了客厅。宁叙见他一走,立刻凑近了那堆香气蓬勃、还热气腾腾的早餐。
被整整齐齐地铺开,只等他动手。
哇……
宁叙只纠结了两秒,就在食物的诱惑下缴械投降。拿起筷子,快速把小笼包送进嘴里。就算要算账,也得吃饱了才有力气算账!
哇,这小笼包也太好吃了把~粥也好香。
宁叙吃的起劲,江景听路过客厅门口的时候瞥了一眼,见宁叙两腮鼓鼓的,像个正在进食的小仓鼠。才转身回房间办公。
不知道江景听是不是掐着点来的,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掐的这么准,宁叙一放下筷子,江景听就回到客厅,伸手给宁叙收拾残局。宁叙正在摸肚子的手瞬间僵住,下意识要阻拦,然后就见江景听动作无比自然地端起他喝剩下的粥,仰头一口解决,然后继续把垃圾收进袋子里。
宁叙看呆了,自然也忘了阻止。
然后一整个上午,宁叙都没再找到合适的时间找江景听算账。宁叙在客厅看电视,江景听就在房间办公。虽然心里憋着口气,但没有个切入点,早上还吃人最短……宁叙就一直没好意思说昨晚的事。
而且也……太羞耻了。
宁叙想了下,完全不知道怎么开口。
但很快,这个机会来了。宁叙进房间找充电器的时候,江景听见他进来,立刻放下了手上的事情。朝他走过来。
“到点了。”
宁叙不解地看着他。
只见江景听不知道从哪拿出两只药膏,示意宁叙躺上床:“给你擦药。”
宁叙:?
他是怎么能,这么淡定地,说出这种话?
宁叙感觉自己的胸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了,咬着牙开口:
“我自己来。”
让他来,不知道会不会伤的更重。
江景听闻言,却没有把手上的药交出来,还是凝视着宁叙。
对峙了一会。
似乎看出宁叙严重逐渐浮现的火气,江景听慢慢开口:“有些地方,你擦不到。”
宁叙:!
宁叙……又脸红了。
“你还好意思说!”宁叙气冲冲,瞪向江景听:“你怎么,怎么能……”
怎么能这么过分?!
江景听看着宁叙像是真生气了,也很真诚地道歉:“抱歉,没忍住。”
宁叙:“……”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么?
宁叙说着说着,感觉自己眼眶又有点湿了:“而且你怎么能,能……给我穿你的……”
江景听认真解释:“你的箱子,我打不开。”
宁叙闻言,脸瞬间更红了。
这么说,他昨天不仅拿了江景听的衬衣,还拿了对方的……啊啊啊,他都干了什么啊。虽然但是,宁叙还是没完全消气,他还没忘记对方头埋在自己胸口,上下其手作恶的样子。
“下次绝对不和你住一起!”宁叙说。
话落,江景听眸光一闪。
宁叙以为总算威胁到他了,不由畅快了些,正得意呢,就听江景听默默说了句:
“可是你昨晚答应我,已经转正了。”
宁叙:?
江景听朝前走了一步,两人的距离顿时被拉近,四目相对:
“转正了,我应该就有资格上你的床了。”
宁叙:???
“歪理,凭什么转正了就可以住一间房?……不对,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宁叙语无伦次,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是喝醉,又不是失忆?!
等等,到后面,江景听好像确实是絮絮叨叨地跟他说了什么……
江景听凝视着他,帮他回忆:“昨天,我咬你的时候,你说轻点,说求我。然后我问你我能不能转正,你说可以。我问你爱不爱我,你说……”
“够了!!”宁叙第n次脸红耳赤地捂江景听的嘴,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对方每次都能这么一本正经地说骚话。然后低声,咬牙切齿道:“那还不是你……用小手段,逼我就范!”
过分!钓鱼执法!!
江景听俯视着自己怀里的青年。
“你想反悔?”
虽然只是语调没变,但宁叙听出了一丝委屈。
“别说这些了,你先躺下,我给你擦turnip药,我会轻轻的。”见宁叙迟疑了,江景听再次开口,眼神专注,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蛊惑。
江景听今天穿的也是T恤,和宁叙身上这件有点像,也是白色的。看起来没有往日里严肃的感觉,五官俊朗疏阔,依然戴着眼镜,斯文得很。的目光专注又柔和,距离又近,帅的很清晰。
宁叙就这样,默默的,被美色迷惑住了。所以等他意识到自己又被推到床上,衣服再次被掀开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喂!你……”宁叙惊呼出声。
好在江景听真的只是擦药,衣服被掀开一点,大掌虚虚地放在腰上,没干别的什么。应该也是知道今天要是再过分,在宁叙这里的信用度消耗完了,对未来的持续性发展……不太好。
宁叙只能红着脸、捂着眼任他擦药。
他那两个药膏还不太一样。第一种红色的,擦上有点痒,宁叙不由自主地瑟缩,江景听的温柔的声音传来:“忍忍。”
宁叙忍了一会,忍不住说:
“我自己来。”
江景听拦住了,对着刚擦过药的地方轻轻吹了一下,看吸收的差不多了,又轻轻涂上另一种绿色的。这种倒是很清爽,又清凉,宁叙顿时顿时舒服多了,眉眼都舒展开来。侧过头,看见江景听专注的样子。
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即使伺候人的事,也干的让人赏心悦目。
被伺候到最后,宁大爷甚至还懒洋洋地主动伸出胳膊,让对方给自己擦。
……直到对方的手来到脚踝。
某些熟悉的触感,让刚刚还沉迷于美色、七荤八素的宁叙下意识一缩,整个人往后一退。
不过江景听没像昨晚那样,捉着他的脚踝,把人拖回来,而是默默注视着宁叙。
眼神无辜。
宁叙心里骂娘。
无辜个屁……
他都要PTSD了。
顿了几秒,见宁叙没继续退,江景听再度伸手,托住宁叙的脚,开始上药。
宁叙知道拗不过他,咬牙忍了。
好不容易擦完药,宁叙立刻跳下床翻出袜子,又坐回去。见江景听去洗手了,才慢吞吞给自己穿袜子。
袜子穿上,安全感顿时强多了。宁叙坐在床上,不由自主蜷了蜷脚趾,愉快了点。
江景听一出卫生间,就看见那双漂亮的小脚套上了白色的袜子,脚趾还在动,可爱的紧。
视线落在那上面几秒,等宁叙看向他地时候,才不动声色地收回。
宁叙犹豫了一下,但秉持长痛不如短痛的原则,还是问:“那个……我昨天,还、还有没有说别的呀?”
到底签了那些丧权辱人的条约,还是得问清楚。免得这个老资本主义下次又拿这个来说事。他又要哑口无言。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江景听在床沿坐下。
“也没什么。”
宁叙看着他,等他开口。
江景听顿了一下。
“就是转正,说让我轻点,说不要碰你的……”
“可以了这些细节不用了。”宁叙红着脸打断他。本来好像记得江景听还问了点别的,但始终想不起来,又被对方这么一闹,带过了话题,也就把这事忘了。
宁叙冷笑一声:“那您这一晚上收获不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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