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柜子里被忽略的睡袍:……
嘤嘤嘤。
-
外面,江景听已经等很久了。
似乎没听见里面传来什么不正常的动静,稍稍放下心。
“咔哒”一声。
门开了。
暖融融的雾气似乎早已迫不及待,争先恐后地从浴室里弥漫出来。
江景听坐在门口,所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双白皙的脚。
肤肉雪白,脚踝纤细匀称,踝骨精致秀巧,脚趾圆润,透着点点粉。没擦干,所以还沾着点点水珠。
喉结一滚。
眸色骤变。
江景听目光一寸一寸往上,莹白色的细腿,修长又洁白,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里。
像一截藕,蔓延进宽大的白色衬衫。
衣服很大,空荡荡的,堪堪遮住大腿根。
江景听这才意识到宁叙错拿了他的衣服。
他缓缓起身。
宁叙感觉光线被挡住,有点茫然地抬头。
江景听低下头,与他对视。
发未全干,更显黝黑浓密,眉与瞳仁也是墨一样的漆黑灵澈,和青年雪白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长睫被微微洇湿,挂着点点细细的水珠,眼角是红的,鼻尖也是粉的。
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
空灵的,茫然的,湿润润的,又干净,又勾人……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有多诱人,像一只误闯野兽巢穴的小兔子,懵懵的,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没有丝毫预感。
领口太大,露出脖子上未消的吻痕,还有精致的锁骨,令人不由自主地想象,再往下,衬衣里面,是怎样美丽惑人的风光。
眼神越来越暗。
“怎么不穿鞋?”
江景听哑声问。
宁叙似乎反应了好一会,才听懂江景听在说什么。
然后水润殷红的唇轻启:
“就不穿。”
还是只叛逆的兔子。
“醉了?”
江景听又问。
“才没有。”
宁叙慢吞吞回答:“就是……微醺而已。”
“哦。”
声音低沉,像大提琴一样悦耳,但还是哑的。
侵略性的目光细细扫过宁叙暴露在外的每一寸皮肤。
宁叙头皮突然有点发麻,
“我困了……我、我先走了。”
刚一转身。
一直修长有力的大手穿过他的腋下,从背后将他整个人抱起来。
双腿瞬间离地,宁叙惊呼出声。
双手胡乱地攀住那只胳膊。
“你干嘛?!”
没有回应。
紧接着,天旋地转,宁叙被放到了床上。
暖融融的,像躺在棉花里。
更火热的身躯贴了上来。
唇被堵住。
唇舌交融。
勾缠、来回,牵出银丝。
大手上下作乱,扣子被一颗一颗解开。
……
五指骤然收紧。
“不行!!”宁叙惊道,嗓音里含了哭腔。
江景听狠狠地喘着粗气,眼睛死死盯着宁叙。然后凑近,温柔地吻他。
“乖,不做。”
宁叙松了口气。
但紧接着,又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的脚踝被握住。
大掌寸寸下滑……足被捏住。
作者有话要说:
要是锁了,我会比崽崽哭的更大声
第72章
宁叙感觉自己似乎做了一场梦。
在一个充满迷雾的森林里, 他迷了路,他很迷茫,视线很模糊,眼睛都睁不开。
梦里有一只野兽。
很凶很凶, 一直追着他咬。
他拼命逃窜, 可是跑不过几步, 就又被扑倒在利爪之下,始终被压制在那野兽的阴影里,死死禁锢, 逃脱不得。
……
不仅咬了他的唇, 他的舌,还咬了鼻尖。甚至一路向下……
宁叙眼眸间全是水汽, 睫毛被濡湿, 迷蒙里睁眼,只看到有人埋在自己胸口,啃噬着美味的樱桃,然后似乎是怕他疼,又轻轻舔舐。
“你!……过分!!”
“变态!!”
目光似乎更模糊了。
“嗯。”对方似乎没有一点要反驳他的意思,对宁叙的骂语照单全收……然后更过分。大掌落在后腰下方。宁叙整个人一激灵, 似乎那一瞬间就清醒了, 但立马又被拖回了迷雾森林,意识滞后, 更别说有力气反抗了。
一双漂亮纤柔的足被攥住,被反复揉捏, 每一寸细腻的肌肤都没有被放过。
-
第二天宁叙是被吵醒的。
隐隐约约听到有门口有两个人在说话。
“我们不过去。”
“嗯, 还没醒。”
“卧槽?!你也太狠了吧江哥, 怎么能这么折腾人家??现在都起不来!”
另一道声音稍微冷了点。
“找死?”
那道声音沉默了几秒。
“对不起, 您继续。奴才告退。”
宁叙幽幽转醒,但还迷糊着,眼睛没完全睁开。所以江景听过来的时候,也没发现宁叙醒了,只是靠在床边,弯腰吻了一下宁叙的唇角。然后转身,换衣服。
宁叙意识还没完全回笼,刚刚半睁开眼,映入眼帘就是极具力量感的背肌。
荷尔蒙爆棚。
然后立马又闭上眼。
江景听快速套上衣服,然后出门。
脚步声渐远,直到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宁叙才偷偷睁开一只眼睛。
四下无人。
宁叙立马起身,结果一下子扯到胸前的肌肉,痛的“嘶”了一声。
然后低头,发现自己穿着一件宽大的T恤,明显不是自己的,再往床边一看,是一件被揉的像盐菜一样皱巴巴的衬衣,记忆逐渐回笼。
一些少儿不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脸越来越红。
宁叙第一次觉得醉酒以后会忘记事是一件好事,但显然他没有这项天赋。
他昨天、他居然……
宁叙羞耻又懊恼地捂住眼睛,悔不当初。
酒醉误人啊,要不是……
然后一动,又扯到了,又是“嘶”的一声。
宁叙懵了一秒,然后猛地掀开被子,又呆住了。
难怪他这么痛,只见白腻的皮肉上,密密麻麻的吻痕,覆盖了每一寸肌肤,像雪地里盛开的红梅,朵朵绽放光华。
不仅是腿上,还有脚踝,还有腿根……都是牙印,以及其他的,一些痕迹。
昨天双脚被揉的感觉似乎又回来了,宁叙整个人一个激灵,咬牙,痛?江景听这个大变态,然后低头扯开领口,崩溃了。
那儿都破了……
宁叙咬着后槽牙,撑着身子,艰难下了地,去卫生间。
这一看,差点又崩溃了。
只见脖子上、锁骨上又是密密麻麻的一片,宁叙简直要疯了,唇也是肿的……他还怎么见人啊?!
而且他突然想到一件更恐怖的事。
这还没真的,做……就已经这样了。
以后还了得。
宁叙捂住眼睛的手,默默拿了下来。
他真受不住江景听。
会死人的。
等等……他昨天穿错了江景听的衣服,才会这样。这货最后确实是是抱他去洗澡了,可还是换的他自己的衣服。
宁叙不可思议地掀起衣服,看见大了一号的内裤。
几秒钟后,浴室里传来一声怒吼:
“——江景听!!!”
-
江景听再度打开门的时候,一眼看见正抱胸坐在客厅的宁叙。
看见对方已经换回自己的衣服,江景听敛去眼底浮起的两分失望,把早餐放在宁叙面前的桌上。
“吃饭了。”
谁知宁叙并不理他,气呼呼地偏过头,似乎不想和他说话。
江景听也不催他,蹲下身,尽职尽责地把袋子打开,拿出里面的瘦肉粥和小笼包,打开盖子,摆在桌上。又拆开餐具,把勺子放进粥里,把筷子搭在小笼包盘子边,还拿了包纸放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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