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君彦瞪了一眼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柏林,“你这话说的倒是好听,到时你配寒远师弟去啊,顺便让四师叔也磋磨磋磨你。”
柏林难得被林君彦堵的哑口无言,他张了张嘴没再说话。
他可不敢多说,若是真被楚寒远央着陪他...
咳咳咳,算了。
不与林君彦这小子多计较,毕竟他现在的身材挺好的,不想长那么狰狞的肌肉。
楚寒远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摇了摇头,把视线落在了何肃身上,“到时就何肃师弟陪着我一起吧。”
“啊?”何肃有些发懵的抬头,怎么话题就到他着了。
因着何肃是才入门不久,天赋即便是再好也没有到可以让止战仙尊点名切磋的地步,所以不大清楚他这两位师兄在怕什么。
不过他总觉着这是个坑。
“到时你来陪我与四师伯切磋,不过也不用太急,许是几年后吧。”楚寒远顿了顿,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苦笑,“我这经脉,还不知何时会彻底恢复,如今御剑意识耗费了全力支撑。”
“怎着话题又扯到这儿了。”柏林叹了口气,“听说众位长辈一直在为你搜寻可修复心脉的药材,你且安心等着便是。”
“因为你身体的这件事,莫说三师伯这几年来一直在闭关,就连袁峰那小子都开始认真钻研药理了。”
“自上次从你第七峰离开以后,我已经一个月没有见到他了。”这话说的越发哀怨,楚寒远尴尬的清了清嗓子。
这怨夫的模样是什么鬼。
也就只有袁峰师兄能让柏林师兄这般哀怨了吧。
“介时等我再好一些,便宴请各位师兄来第七峰,我亲自下厨赔罪可好?”
哦?三人的视线瞬间放在楚寒远身上。
“你竟会下厨?”林君彦惊讶出声,柏林到是惊讶过后便相通了,他差点又忘记他这个师弟是从另一个世界穿越过来的了。
下厨应是在愿世界就会的吧。
楚寒远到是无所谓的点了点头,挑了挑眉梢看向林君彦,“怎着?我会下厨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啧啧啧。”他这个师弟真的是,堪称绝色啊。
会打架,长得好看,性格虽有些个恶趣味总的来说也是个好的,现在又会下厨。
可他为什么不是个不是个师妹呢?
若是师妹的话,他一定早早就跟师尊去请示,要取楚寒远为妻。
楚寒远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遗憾的意味,却不知这货在遗憾什么。
林君彦只敢在心中想想,怎么可能会表达出来,除非他疯了。
“咳咳,无事无事。会下厨好啊,我已经许久都未再食过凡间之食了,师弟,可以点菜吗?”林君彦嘿嘿一笑,想起自己幼时在家中吃过的一些菜食,现在回想起来坡有些怀念,如今若是寒远师弟会做,解他心中所念,也是好的。
“林师兄只管说便是,还未有什么菜食是我不会的。”
这句话不是楚寒远吹牛,他在现世之时唯一的爱好便是闲来无事为自己做些吃的,做着做着,会的也就多了。
“那便好,等我回去想一想那些菜的名字,这已经过去好久了,有些模糊。”
“也好。”
楚寒远应了声,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日头,太阳已经要日落西山了,是时候该回去了。
眼中闪过一丝苦涩,转瞬即逝。
这第七峰,他是越发越不愿意呆了。
深深叹了口气,与柏林几人告了别,便御剑会了第七峰。
落地便看到辞镜站在不远处,他愣了愣神,见辞镜正看着自己,便知想躲都躲不过去。
最后只好收了随君走到辞镜面前,拱手弯腰,“见过师尊。”
语气生硬的很,传入辞镜耳朵里便又是一番心里的折磨。
他看了看这张面无表情的脸,依旧清瘦,足以见得休养了一个月,楚寒远并没有胖起来一丝一毫。
又想到他刚恢复了一些就敢御剑行走,心中生起怒气,“为何下峰?”
楚寒远抬起头,对上那双自己时常会沦陷其中的凤眸,“徒儿以恢复了些许,应是该与众位师伯请安的。”说到这他顿了一下,话中有话,“毕竟,众位师伯,是真正心疼寒远的不是吗?”
辞镜被这话刺激的晃了晃神,即便是距离寒远醒来已经过去了月余,可只要寒远的语气中带着尖锐,他便是习惯不了。
“你如今才堪堪恢复了些许,莫要不知轻重的动用真气。”
“徒儿知晓了,若师尊没有其他事情吩咐,徒儿告退。”
他不想与辞镜呆在一处,他怕自己忍不住质问他。
可是自己如今又凭着什么身份去质问呢,以前的辞镜自己尚且惧怕他知道自己的心思,更别说如今...一心都是丁勉的辞镜了。
不等辞镜说什么,楚寒远便与他错开身准备离去,没曾想辞镜的下一句话便让他顿住身形,“寒远,为师是在担心你。”
担心?
楚寒远一动不动的背对着他,鼻尖有些发酸。
胸腔涌起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他担心自己什么,誓言是他违背的,他怎么就不担心自己会不会痛苦呢?
“徒儿..谢过师尊的担心...”
“寒远...”辞镜还想说什么,突然察觉第七峰的阵法被触动,他衣袖一挥,边看到阵法外站着成泽,在他身边还跟着一个满身伤痕的人。
“小师叔。”成泽恭敬的低下头行了礼,身后的人也忙跟着行礼。
楚寒远一看他身后的人才想起来是今早在第一峰遇到的郝多余,他怎么还给这人忘了。
“可是有事?”辞镜不知道楚寒远今日所做之事,成泽这孩子想来话少,也甚少乱走,如今来第七峰是发生了什么事?
“并无。”成泽摇了摇头,把身边的人推到身前,看向楚寒远,“你要的人。”
楚寒远走了过去,扶住满身伤痕的郝多余,冲着成泽道了谢,“多谢师兄将人送来。”
成泽没有说话,摇了摇头,表示无妨。
随后又看向辞镜,“小师叔,侄儿告退。”
辞镜皱着眉,没在乎成泽说什么,眼神直直的盯着半靠在楚寒远身上看不清脸的人,“他是何人?”
楚寒远看向郝多余,并未把目光放在辞镜身上,解释道:“他是徒儿新收的仆从。”
“仆从?”辞镜眉头皱的更紧,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是不满意,“你何时身边需要仆从了?”
第73章 辞镜,你就是个缩头乌龟!
楚寒远听了这话才再次把视线落在辞镜身上,沉默了良久,突然自嘲的笑了笑,“师尊如今身侧多出了一个弟子需要教导 ,徒儿如今这身体残破,跟个废物一般,可不是需要找个人伺候一下生活起居?”
“第七峰本就人少,如今多了师弟一个,师尊也不会介意再多一个人吧。”这话说得合情合理,把辞镜想说的话全然都怼了回去。
他凤眸微敛,深深的看了一眼楚寒远,眼底闪过一丝哀痛,转瞬却消失不见,薄唇轻轻一抿,叹了口气,似是妥协,“罢了,只要你宽心便好。”
楚寒远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那徒儿便告退了。”
说完,半搂着身边的郝多余从辞镜身旁走了过去,却又被辞镜叫住。
“你准备将这人安置在何处?”
楚寒远微微回头,看向辞镜,许是今晚的月光异常的亮,辞镜背对着光让他看不清楚男人脸上的表情。
“即是徒儿的仆从,需要贴身照料,必然要与徒儿住在一处。”
“不可!”辞镜猛然握紧拳头,眼中红光顿现。
“为何不可?”
“本尊说了不可便是不可。”
辞镜的语气很是冰冷,又带着楚寒远从未听过的暴怒,一时间令他没有反应过来。
待到反应过来之时,心中压抑的情绪瞬间爆炸,起了逆反心理,“这人需要照顾徒儿的生活,为何不能住的离徒儿近一些,师尊这么不希望有人照顾徒儿?是盼着徒儿早死早超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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