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
...
楚寒远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沉溺在辞镜亲自为他量身定制的温柔乡中,再也醒不过来。
此时的他就像是身处在大海中间的孤帆,海啸来临,他只能弱小无依的在等待着海浪将自己吞噬。
一双潋情的桃花眸眼眶红肿,身上是男人永不停歇的耕耘。
又到了一个顶端,楚寒远弓起了腰身,瞳孔变得涣散,浑身浑身的颤栗。
可就在此时,男人停了下来。
就这么生生的被卡住不得释放,楚寒远再次红了双眼。
甚至抬起了腰身,难耐的自己摩擦,“师...尊,动...动一动。”
“呵。”身上的人低低一笑,耳边是一声清脆的铃声。
直至自己的命脉被一个东西束缚住。
楚寒远有些茫然,缓慢的落下略带失神的目光,猛然瞳孔一缩。
“别...别这么搞,会死的!”
楚寒远挣扎着要起身,双腿不停的乱蹬。
谁知辞镜并不给他机会,大掌扼制住他的脚踝,往后一拉。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楚寒远瞪大了双眼,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流出。
要疯了。
真的要疯了。
辞镜就宛如地域的恶魔一般死死的就缠着他,似要将他的灵魂吞噬殆尽。
他的嗓子已经哑了,可是辞镜就是不会放过他。
力道很重,恨不得要将两人融合在一起。
楚寒远模糊这双眼,清脆的铃声随着男人的动作在寂静的深夜中格外的脆耳。
可又在那声声低吟和喘息中显得越发淫乱。
他颤抖的将手朝着下面伸了过去,他想解开那个束缚。
他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可男人不会让他这般轻易的得到纾解。
将那只不乖的手束缚在楚寒远的头顶,辞镜额角的汗珠落在了楚寒远的嘴边。
楚寒远下意识的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一舔。
有些咸。
这等景色落在辞镜的眼中便是勾引。
他低喘了一声,扰乱楚寒远灵魂的动作不变,甚至更加的狠利。
俯下身含住那早已变得嫣红的耳垂,濡湿滚烫的气息喷洒在那处,辞镜轻声呢喃:“阿远乖,一会儿便帮你解开好不好?”
“唔..不好。”眼尾一滴泪珠滑下,楚寒远的声音有些呜咽,“解...解开。”
“小阿远很喜欢它的,阿远忍一忍,xie多了对身体不好。”
“唔!”
又是一个剧烈的动作。
楚寒远不受控的扬起了头。
狗屁的对身体不好。
他就是喜欢看到自己完全被他所掌握的样子。
也不知是不是真气已经快完全被魔气所同化的原因,其他的楚寒远搞不清楚。
可唯独在他们两人的床榻之事上,楚寒远有深刻的体会。
辞镜玩的越来越大胆。
最让他羞耻的是,自己也该死的沉迷于其中。
“辞镜...辞镜...”
双眼逐渐朦胧,楚寒远只能无措的抱住男人,指甲深深的嵌入男人的血肉中。
他...如同女人一般,靠着后面...
辞镜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便是暴风般的猛击。
“为师...迟早要死在你的身上。”
之后的事情楚寒远就不知道了,因为羞耻的生生晕了过去。
至于辞镜折腾他多久,他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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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的请安,是辞镜一个人去的,楚寒远已经如同一只烂鱼被做死在床上,昏睡不醒。
第一峰,凌云尊者正坐在高位上同云澜仙尊聊着自他飞升后剑宗发生的一些琐事。
见辞镜孤身一人前来,凌云尊者皱了皱眉。
“怎的你一人来?为师那漂亮的徒孙呢?”
辞镜对着凌云尊者行了礼,便坐在了凌云尊者的下首位,漫不经心的回了凌云尊者,“阿远身体劳累,还在睡。”
...
还好此时并无小辈在此,只有凌云尊者和云澜白黎。
不然的话,堂堂长辈说出这话,也不嫌害臊。
凌云尊者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训斥辞镜,“昨日为师都同你说了,节制节制!漂亮徒孙的修为不低,你是怎的折腾人家了到这个时间还在睡?”
想起昨日同楚寒远香艳的画面,辞镜动了动喉结,眼神有些发暗。
“徒儿已经够节制的了。”若不是怕阿远承受不住,他一定做个三天三夜。
好一个‘够’节制了!
云澜了白黎对视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出了嘲讽。
“小师弟,本尊怎么瞧着你如今说话的方式,越发的...”白黎想了半天都没有想到一个可以用来形容辞镜的词汇。
最后还是云澜仙尊好心的提醒他,“流氓。”
“对。流氓!特别不要脸!”白黎合起了扇子一下拍在自己的掌心。
辞镜挑了挑眉梢,他当真不愿同这两个单身了几百年的人说话。
“同自己的道侣耍流氓,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了。”辞镜饮了口面前的茶水,撇了云澜和白黎一眼,“不过,就算师弟说出花来,两位师兄也是体验不到其中的乐趣的。”
操。
云澜还好,白黎气的想打人。
这货又在嘲讽他没有道侣!
“好了好了。”凌云尊者摆了摆手,打断了他们的争吵,“都已称尊百年,怎么一个个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三道诡异的视线落在凌云尊者身上。
这话能出自老顽童凌云尊者的口,让他们有些不寒而栗。
剑宗他们这一辈谁不知道,凌云师伯是最没个正形的?
白黎到现在都忘不掉,他还是剑宗亲传弟子的时候,因着一次任务被凌云尊者带出去见世面。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那个市面便是凡间的青楼。
吓的年纪不大的白黎差点哭出声。
最后凌云尊者还觉得这是一件好玩的事,笑话了白黎好久。
“镜儿,听闻你曾为寒远那孩子受了内伤,过来,让为师瞧瞧如今经脉可有恢复。”
辞镜微勾的唇角顿了顿,眼中的笑意逐渐散去,他面不改色的拒绝道:“师尊,您就不用操心了,徒儿的经脉早以大好。”
凌云尊者依旧笑着,可若是仔细看的话,那双眼中满是寒凉。
他想起了辞镜对着魂灯说过的那些话。
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辞镜说过,为保宗门荣耀,他要自请退出师门。
昨日是辞镜的大婚,他并未提起这件事来扫兴。
不过今日,自己这个身为师尊的,也该同他这个唯一弟子好好的聊一聊了。
“是吗?”因着此处云澜同白黎都在,凌云并没有为难辞镜。
他看了看外面的天空,“如今快入正午,想来寒远也快醒了。正巧为师许久未曾回来剑宗,甚是怀念第七峰桃花林的美景,你我师徒也许就未曾谈心了。”
辞镜直觉自家师尊话里有话,可是他没有多说什么。
他放下手中的茶盏,“徒儿也甚是想念师尊。”
“走吧。”凌云站起身,“澜儿还有黎儿,介时有时间,本尊在同你们闲聊。”
“恭送师伯。”
两人沉默无言的回到了剑宗,这一路上的气氛很是沉闷。
凌云尊者的面上笑意早就不再,辞镜也是抿着唇跟在凌云尊者身后一言不发。
离远了一瞧,这两师徒周身的气压...竟是诡异的有些相似。
来到桃花林没成想当初美不胜收的景色变得竟是这般狼藉。
地面上处处都是被雷劈过的痕迹,剑宗灵气鼎盛,此处的灵植不是凡物,更别说那在第七峰几千年千年的桃花树了。
能将这些富有强大灵气的灵植劈成这样的这有一个。
这是天雷所留下的痕迹。
天雷有多狠厉他一个已经飞升的人自是知晓其威力的。
他负手站在原地,背对着辞镜冷声问道:“此处天雷之迹为何如此之多?你惹了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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