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醒来,也不知为何齐昭消失你出现了。我以为自己做了错事,我不敢同你说,我自己在心里憋着。”
“就在回第七峰,丁勉下山以后,你突然对我好,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高兴,我那时安慰着自己,应该是苦尽甘来了,你终于看见我了。”
“后来怎么着?”楚寒远想到了那晚他做的梦,脸上的笑意更弄,“就他妈在对你下//药的那天,我梦到了那晚在魔域的场景,在梦中,你唤了我一声寒远。”
“齐昭他从来都不会叫我的名字,他只会不正经的唤我一声小孩儿。”
“这件事在我心中就如同气海爆炸了一般,炸的我整个人都傻了。”
“你将我整个人都耍的团团转,让我以为我自己是睡错了人。”
“辞镜。”楚寒远摸了摸自己曾经被辞镜打了一巴掌的脸,嘲讽的看着他,“既然已经睡过了,对于我对你下//药这件事,你又为何反应那般大?”
“是因为丁勉吧。”
“因为他什么绝情的话你都对我说的出来,可想而知他在你心中的地位有多高。”
“既然如此,我们就好好维持了现状不好吗?你心疼你的丁勉,我怀念我的齐昭。”
“像你这样左右逢源,未免对我太不公平了吧?”
“那对我公平吗?”辞镜表情狰狞,双眼泣血的看着楚寒远。
楚寒远被辞镜的怒吼声吓了一跳,顿时收了声。
第200章 摊牌,辞镜危!
“若是可以选择,我又怎会再另收弟子?”
楚寒远咽了一下口水,反驳道:“不管怎么说,您还是收了。”
“你会死的。”
这一句话让楚寒远猛然顿住,他生怕是自己听错了,“什么...”
“本尊不收他为弟子,你会死的!”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静的连呼吸声都能听见。
楚寒远双目瞪圆,不敢置信自己听到的话。
为何...他会死?
为何不收丁勉为徒,他就会死?
辞镜嗤笑,“你以为你能捡回一条命是上天垂怜?”
其话语之间的嘲讽,也不知是对楚寒远,还是对他口中可笑的上天。
“那是我辞镜把你从天道手中抢夺回来的!”
辞镜的话音刚落,第七峰上方凭空响起一声惊雷。
这雷声来的突然,来的猛烈。
乌云卷席在两人的头顶,其中赤红色的雷蛇蠢蠢欲动,仿佛在警告着辞镜。
若是再说下去,它一定会让他形神俱灭。
楚寒远抬头看天又惶恐的看向辞镜。
这一幕有些熟悉,凭空作响的雷声...
当初他对辞镜下//药那晚,自己想跟他坦白原书剧情的时候,也是这么一道雷声。
随即便是辞镜的巴掌落下。
楚寒远不敢置信的后退了两步,有些使不上力。
天道,雷声。
雷声是天道的警告!
“辞镜,你别说了!”楚寒远想阻止辞镜继续说下去,可是此时的辞镜已经疯魔了,他又怎么会听楚寒远的话。
辞镜笑了,他看着上空赤红色的雷蛇笑的肆意。
“本尊既说了,就不怕你天道来找本尊的麻烦。”
“气运之子,丁勉。”
“本尊是不是应该深感荣幸,能被你堂堂天道选中,做了气运之子的师尊?”
“辞镜!”
楚寒远的双眼布满血丝,他冲到辞镜面前想加以阻止,不让他再继续说下去。
这样的形式,让他异常的恐慌。
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必须要阻止辞镜。
不然...他一定会后悔的...
一定会的!
可是,他的动作被辞镜提前察觉,他在二人之间设下一道结界,将楚寒远阻拦在两步之外。
他的表情似是解脱,憋了这么久想对寒远说的话他今日终于能说出来了。
他看着楚寒远,眼中是从来不敢透露的情绪,满是深情宠溺,他对楚寒远说着:“寒远,你想知道的一切,为师今日就好好说给你听。”
“我不听了辞镜,我不听了。”楚寒远隔着一层淡红色的屏障奋力的敲击着,泪水浸湿了他的脸。
他已经猜到了,通过辞镜的几句话他便已经想通了。
是他愚钝,是他不信任辞镜。
是他忽略了天道一说,明明辞镜曾经就与他讲过天道的。
原身能成为辞镜的徒弟,也是被天道逼迫着收的啊。
他怎么就想不到这一点,他怎么就想不到!
后来的辞镜明明已经给过他那么多暗示了,为什么他就是猜不到!!
“求你了...”楚寒远哭的肝肠寸断,无力的滑落,跪在地上。
“别哭。”辞镜隔着屏障,想要触碰楚寒远的脸,他淡笑着,“是为师的错,让你吃了那么多的苦。”
楚寒远看到了辞镜的指尖在颤抖。
“可是为师没有办法,你的伤是天道造成的,丁勉气运加身,唯有他身上天道赋予的气运才可救你。”
“自你重伤后,为师每日都盼望着你能醒过来。”
“你的师祖曾告诉过为师,顺从天意。为师从那以后便顺着自己的感觉自行摸索。”
“为师等了三年,终于在大选那日感觉到了你的一线生机。”
天道听到此处已然动怒,一道天雷劈下,劈中了辞镜的左臂。
辞镜闷哼了一声,脸色变得煞白。
这天雷在大能飞升之时都不一定能扛得过去,辞镜如今的修为还不足以对抗天雷,自是承受不住。
“师尊!!”辞镜的模样让楚寒远心如刀绞,即可提起了全部真气,动用墨莲决,全力攻击眼前的屏障。
谁知辞镜就算是被天雷击中,他除了闷哼一声,面色已然温和,仿佛被打中的人不是他一般。
他轻笑着看着试图打碎屏障的楚寒远,回忆着曾经的事:“寒远...你知道吗?”
“冰棺里的你很美,可是为师...还是喜欢寒远每日围绕在为师什么叽叽喳喳鲜活的样子。”
“天道何其卑劣,唯有让丁勉开心,他身上的气运才可传输到你身体内。”
“为师挣扎过,想着就算寒远不修复经脉的话,为师也是可以保护得了你的。”他看着楚寒远已经哭肿的双眼,他苦笑,“可为师的寒远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又怎会甘心屈居于人下,做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废人呢。”
“后来啊,在为师狠下心后。你遇到了齐昭。”
“寒远,你可能不知道吧。”
辞镜每说一句话,便有一道天雷落下。
他将布满血污的手贴在了屏障上,哪怕五脏六腑都被天雷震破,他的目光就没有一刻钟离开过楚寒远。
“齐昭这个名字,是为师还未曾入门时...在凡间用的俗名。”
“还有啊...”
辞镜看着眼前浑身颤抖着不停击打屏障的楚寒远,“寒远,你永远要记得。”
“你是我辞镜唯一的徒儿。”
“不光如此,你也是我这几百年来,我唯一的爱人。”
“在你闭关的那天,说了那么多伤害你的话,是为师的错。”
“那天恰逢天时地利,是你恢复经脉的最好时机。”
“寒远...别恨为师。”
辞镜的语气越来越轻,像是交代遗言的话快快让楚寒远崩溃了。
楚寒远疯狂的摇着头,时时刻刻的都注意着天空中的异象。
他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也试图劝说着辞镜,趁着现在...天道并未...
啪!
一道赤红带着火花的雷蛇劈下,打在了辞镜的头顶。
这次,辞镜倒了下去。
就这样...在楚寒远的面前,直直的摔躺在了地上。
“辞镜!!!”
随着辞镜的倒下,他与楚寒远二人之间的屏障也随之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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