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恶意值没持续多久,便突然消失,连一点踪迹都不曾留下。
灵光在一瞬间闪过,霸天只觉得心中微沉。
他手里的剧本是不对的,和真正发生的事件又很大的偏差,所以这才导致了然然这边发生了许多不可控事件。
这事情没那么简单,他得向上司报备一下。
雨下了将近一个月,在乔羽凝提前做好预防疏通水流做河坝的情况下,这场强降雨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
江乾北开始联合肖晏修将朝堂上的大臣们血洗一通,铁血手腕更是令人唇齿生寒。
肖晏修坐在椅子上,语气轻松:“这是我帮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我再过几日就要和我的小垣儿游历山河,以天下为家。”
江乾北手上的动作一顿,看着肖晏修的眼神忽然变了变。
他的乖崽似乎也还未看过这大好山河。
可是比起外面的景色,江乾北更愿意将他囚困于自己的怀中,毕竟现在还不算太平,他自然不会拿时然冒险。
“江乾北,这么关着时然并不是长久之计,你这样对他并不公平,或许,你该和他谈谈了。”
看穿了江乾北的想法,肖晏修站起身子,优雅地抚平衣服上的褶皱,朗声笑了几下,随后扬长离开。
他大势已成,这皇宫也没了留恋,是时候带着自己的爱人游山玩水了。
时然看着将自己搂在怀中的江乾北,眨了眨眼睛,小声地问着他:“小哥哥你不开心吗?”
江乾北没有回答,他摩挲着时然的后颈,姿态依旧是掠夺和占有的模样,半晌,他微微开口:“乖崽可有什么愿望?”
江乾北问的很突然,时然咬着手指,却认真思考起来。
“愿望的话...然然希望可以和小哥哥拜堂!画本子里说,拜了堂,就可以在一起了,然然想和小哥哥永远在一起!”
时然不会知道,自己脚戴镣铐身着薄衣的模样有多诱人,可他满眼笑意,说着关乎他和江乾北未来的样子,却是令人心动到了极致。
作者有话说
江哥:“娶了老婆,就可以天经地义入洞房了。”
然然:“入洞房啦嘿嘿嘿~小姐姐们不要偷听哦!”
霸天:“你他妈知道啥是入洞房吗!!”
今天胃炎,后半夜一直在吐,胃疼的直不起来,就趴在电脑桌上写的,所以更新很慢,可能会有错别字。
真的对不起各位宝贝了,万分抱歉,让你们等了这么久,明天开始糖哥会主动调整码字时间,不会再迟到了。
早点休息,爱你们!
第44章 狠戾陛下的怀中宠(四十四)
时然的未来中,仍然有他的存在,这个小家伙满心满意都是自己。
那一刹那,江乾北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亲眼看见时然被扔下悬崖,他寻遍了崖底也不曾找到他的身影,这个期间,他的乖崽又经历了什么?又是什么原因让他沉睡了两年?
这些事情在他遇到时然的那一刻全被抛在脑后,他迫不及待地将人关了起来。
“乖崽想要和朕成婚?”江乾北单膝跪在地上,轻轻握住时然的手,放在唇边虔诚地吻了吻,宛若对待遗世珍宝般。
时然跪坐在榻上,脖子上是江乾北留下的吻痕,脚踝上是江乾北亲自扣上的镣铐,就连手腕上的手镯,也是他送给自己的。
他一切的一切,仿佛都是为了江乾北所准备。
看着江乾北单膝跪地的模样,时然忽然有些想哭。
曾几何时,也有那么一个影子,单膝跪地,吻着自己的手,语气温柔又缱绻。
大颗的眼泪砸在江乾北和时然的手上,江乾北微微一顿,他看着小家伙眼角通红,哭的万分怜人。
站起身子,江乾北吻了吻时然的眼角,舌尖扫去泪珠:“乖崽为什么哭?”
时然捂着江乾北的嘴不让他再亲,声音软的一塌糊涂:“眼泪有毒,不,不能吃!”
【淦,毒死他就大结局了,然然多哭点!】
霸天在脑子里煽风点火,咬牙切齿。
欺负我儿子,我们自损八百也得杀你一千!
“霸天叔叔你太坏了!”时然皱了皱眉毛,一副老实人的憨厚模样准备好好教育霸天。
霸天忽然沉默,随后闭了麦。
对不起他忘了,他儿子一直胳膊肘往外拐来的。
“要是乖崽有毒,那朕怕是早就染上了。”江乾北低低笑着。
他中了时然的毒早已病入膏肓,一日不见便辗转反侧思之如狂,恨不能将天下最好的东西都给他,只要时然想,他甚至可以双手奉上这天下。
可惜他的乖崽干净的让人无人可及,他盼着天下太平,盼着百姓安乐,盼着他可以得到幸福。
这样的时然,让他怎么放得了手?
“然然想和小哥哥永远在一起!拜了堂,我就是小哥哥的人啦!”时然羞着脸埋进江乾北怀里,轻轻揪着他的衣服。
“好,乖崽想要的,朕必然满足。”
江乾北揽着时然,小家伙又软又暖,浑身散发着奶香,简直甜到了心窝里。
............
肖晏修和尧垣到了南国,他们坐在小茶馆中,津津乐道地听着来自民间的趣事。
尧垣喝着碗中的粗茶,看了眼肖晏修:“你喝的习惯吗?”
肖晏修端着碗面不改色地喝了一口,随后掏出扇子在他饿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
“我求药的这二十载,吃过的苦可不比你少。”
绝壁上的一株灵草,他等了整整半个月没有出谷,靠着吃丹药吊着,渴了便从溪边舀一捧水。
那时的他不会死,活着也只是为了给自己找点事情做罢了。
尧垣没再说话,只是握着肖晏修的手紧了紧。
“现在的每一天,对我来说才是活着,在没有比可以陪着小垣儿一起死更浪漫的事了。”肖晏修眉眼带笑,心脏的跳动一下比一下热烈,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眼前的这一切不是梦。
周围的食客见到肖晏修和尧垣的模样,表情顿时有些嫌恶,在一旁悄悄讨论起来。
“看见了吗?隔壁桌那俩男的,真恶心,还手拉手。”
“可不嘛,两个男人拉拉扯扯,恶心死了。”
习武之人耳力过人,两人的谈话被尧垣和肖晏修听了个清清楚楚。
尧垣站起身子,‘啪’就把剑往他们桌子上一方,声音森冷:“怎么,你们这些眼珠子不要我科一帮你们挖了,连着舌头一起片下去。”
两个壮汉见到尧垣精瘦的小身板,顿时嫌恶地往后凑了凑。
“离我们远点,恶心死了。”
“我们说我的关你屁事,回去找你的男人去。”
两人的声音很大,周围的食客都被吸引了过来,一时间目光皆聚集在此。
肖晏修缓缓地站起身子,他步伐优雅,每走一步,都带着一股子骇人的气势。
“二位既然这么说的话,那在下便不客气了。”
他打开扇子,银针直接借着内力扎入两人的眼中。
惨叫声漫不绝耳,肖晏修却毫无所觉,俊美的脸上一派从容,甚至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趁着两人张嘴大叫时,肖晏修直接把丹药弹入两人口中。
“你们说你们的,与我无关,那我做我的,与你们又有何干系?”
肖晏修轻轻搭着尧垣的肩膀,似乎完全不在乎周围的看法,他转过头,语气很轻,却让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再说我不想听到的,你们会比这两个人还惨。”
一时间,人群中鸦雀无声,直到尧垣和肖晏修离开,才有人敢小声开口。
结果张开嘴还不等说完一句话,便被戳瞎了眼睛。
肖晏修内里入耳,传给每一个人:“我说过了,再说我不想听到的,你们都会比那两个惨。”
食客们一个个面色惨白,连滚带爬地跑出了茶馆。
尧垣面色黑沉,他捏紧刀鞘,声音都带着怒意。
“真真是人言可畏,我们也没做错什么,顶天立地光明磊落,凭什么就要遭受这种骂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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