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闻声赶来时,整个人当场被吓昏了过去,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老将军见了陈青的惨状,一张老脸更是惨白一瞬后变得铁青。
他重重锤了一下柱子,仰天大喊:“江乾北这是要亡了我陈家啊!”
现在他人老年迈,早已不复当年威风,陈家后继无人,老大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老三尚在年幼无法继承家业。
老二好不容易钻研些本领,他本以为江乾北身为质子翻不出什么大浪来,便派了他最得意的孙子去了江乾北那里做了卧底,顺便锻炼一番他的心性。
可是谁能想到,那个原本被他看做最后希望的孙子,竟然被江乾北活生生做成的人棍,甚至明目张胆地把人扔进了将军府。
这是对将军府最明显的挑衅。
老将军捏紧拳头,只觉得脊背都在发凉。
江乾北现在手中究竟积攒了多大的势力,没人知道。
他既然敢做出如此手段的事情公然挑衅将军府,只怕是早已有了万分的把握。
“快,联系三皇子殿下,就说我有要事相商。”老将军再也站不住,匆匆的去了书房,竟是没再看陈青一眼。
将军府现在早已没了实权,若是江景可以成功夺嫡登上皇位,那他将军府上下就可保住百年家业不衰。
现在成败也在此一举了。
然而老将军不会想到,他最后的希望,早已成了江乾北的剑下亡魂。
............
出了江乾北的寝殿,尧垣将牌子收进怀里。
回想起自己看见的那一幕,尧垣摇了摇头,小殿下太单纯了,
肖晏修在房顶自然没有错过那一出好戏,他弯腰咬住尧垣的耳垂,声音暧。昧:“怎么,小侍卫羡慕了?”
尧垣面色一僵,拳头擦着肖晏修的脸打了过去,带起的拳风撩起了肖晏修的头发。
肖晏修轻笑一声,下手利索地点了尧垣的穴道,直接扛着人运起轻功飞回自己的府邸。
跃过墙头,肖晏修用内力将门冲开后又用脚把门踢上,直把门关的劈啪作响。
把人按在自己的榻上,肖晏修直接吻了上去。
呼吸交错间,尧垣已是满面绯红。
“想不到小侍卫也这么甜。”肖晏修抓着尧垣的指尖轻轻吻着。
“不用给那个小家伙买草莓了,我帮小侍卫种几个,等长熟了以后给他带过去。”
肖晏修眉眼中染着戏谑,那张唇型漂亮的嘴中吐出的话都带着几分风流。
他凑近尧垣的脖子,直接叼住软肉微微用力。
尧垣满面绯红,连带着声音都有些细碎。
乔羽凝看见自己师父一副猴急的模样进了卧房,顿时灵光一闪什么都懂了。
她飞速关好门,脚步轻轻地走到自己上次扣了个洞的窗口旁,听着对面传出来的声音,笑容猥琐。
她她娘的自己都没猜到这玩意居然可以二次使用!
作者有话说
凝姐:“我圆满了,姐妹们快过来排好队一起听!”
肖哥:“来来来,种草莓。”
第25章 狠戾陛下的怀中宠(二十五)
屋子对面传来的声音隐隐绰绰,听得乔羽凝险些流出鼻血。
她脸紧紧贴着纸糊的窗户,差点把窗户纸捅破。
“好听么?”
乔羽凝正全神贯注地听着对面的动静,压根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点了点头:“太刺激了,小侍卫应该再大点声,我听不...”
话说一半,乔羽凝忽然卡住。
她僵硬的扭过头,看着身后一脸似笑非笑的肖晏修,‘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师傅我错了。”下次还敢。
尧垣也穿上了衣服,他站在肖晏修的身后,脸色黑如锅底地看着乔羽凝。
随后他又又恨恨的看了眼肖晏修:“你们师徒俩真是一个德行!”
乔羽凝一听,当时就不乐意了,她站起身子:“你有什么事冲我师父来,骂我算什么本事!”
尧垣面色铁青,明显是被乔羽凝噎了一下。
他要是能打过肖晏修那个老王八,会被按在榻上任他蹂躏?
乔羽凝当然也知道尧垣气啥呢,她冷艳一笑。
让你说老娘是重口味!
然而她目光一转,忽然就傻了。
“师父...你居然还种葡萄?这哪是草莓啊,都紫了,个头这么大!”
尧垣看着自己露出来的脖颈,瞬间面色红的滴血,转身就飞了出去。
肖晏修看着乔羽凝,眯起眼睛皮笑肉不笑:“哪壶不开提哪壶,真是为师的好徒儿,今晚的茅房你去刷吧。”
“为啥啊?我说的难道有错吗?!师父我刷茅房你干啥,你是主犯!”乔羽凝万分不服,她一想到恭桶的味道,差点呕出来。
肖晏修淡下笑意,看弱智一般看了一眼乔羽凝。
“我还能干什么?自然是把你师娘接回来。”
............
燃着熏香的寝殿内,时然睡在江乾北的怀里,小脸通红,一片怡然。
江乾北靠着贵妃榻,一只手揽着时然的身体防止他不小心掉下去,另一只手翻着书信,手指轻轻点着纸张,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启禀殿下,菩提寺传来消息。”暗卫悄无声息地跪在江乾北下方,原本很大的音量在得到江乾北警告的眼神后瞬间被掐住嗓子眼,直接把音量降到最低。
小家伙翻了个身,脑袋无意识地蹭了蹭江乾北的腹肌,随后又睡了过去。
“说。”
江乾北语气似乎有些不悦,连着耐心都少了几分。
暗卫额头流下一滴冷汗,他小声开口:“太后已经从菩提寺离开,正在朝皇宫起驾。”
“太后身边随行了多少人。”江乾北目光毫无波澜,连语气都带着慵懒。
“此次回宫怕是保密的,只有几个侍卫护在马车周围。”侍卫斟酌着开口。
江乾北低低‘嗯’了一声:“派几个眼线盯紧了,别出差错。”
“是!”暗卫低头领命后,连忙退了出去,丝毫不敢多做逗留。
今天是疯狂想念前侍卫长的一天,主子太恐怖了。
江乾北捏着时然的发尖,目光中带着深意,沉淀如墨,无人看得透。
他对太后倒是无甚太大的印象,她一向身居佛门,且对所有皇子一视同仁,倒是没想她人那般踩高捧低。
不过太后的母族根系错综复杂,也是重要的一步棋,她的举动,关乎了这场夺嫡战中重要的走向。
现如今,虎符被一分为二,一半被皇帝揽入囊中,另一半却不知所踪,若能得到另一块虎符,那便是如虎添翼,势如破竹。
只怕太子也在寻找另一半虎符。
刚出去的暗卫忽然再度闪身进来,语气带着些微惧意:“启禀主子,太后...请您和小殿下入宫一聚。”
江乾北目光一敛,唇角忽然就翘了起来。
身在寺庙却依然能分心朝堂格局,真是个精明的人。
“即刻便去,更衣。”江乾北挥了挥手,将人遣散后,换上了玄色的朝服,原本披散的头发也挽了上去,五官锋利又冷峻。
时然睡醒后,忽然发现江乾北换了一身行头,整个人都有些蒙蒙的,半晌,他开小心翼翼地开口,语气有些试探。
“小哥哥?”
江乾北将时然抱起来,点了点他的鼻尖,嘴上虽然在微笑,可眼底却不见笑意。
“怎么,认不出来孤了?”
时然上上下下打量着江乾北,满眼的惊赞:“小哥哥把头发盘上去了好帅!然然都没认出来,变化太大啦!”
江乾北眼底回暖,他挑着时然的下巴,惩罚般咬了一下小家伙的嘴唇:“惯会嘴甜。”
小家伙被咬的有些吃痛,他委屈地瘪了瘪嘴,声音娇嗔:“本来就是嘛,然然又没骗人...”
“孤带乖崽去皇宫里转一圈可好?乖崽不是一直想去?”江乾北将时然的小手握在自己的掌心里,轻轻把玩。
时然满眼希冀:“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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