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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官家/福宁殿(下)(19)

作者:初可 时间:2018-04-08 19:08:28 标签:重生 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 相爱相杀

  姜氏叹气:“但愿如此。身在皇家,总有不由己时。”
  送走魏郡王,已是夜深。赵世碂的出宫只能拖到翌日,赵琮还担忧他的身子,本不允他单独出宫,见他执意,终答应,只是要与他一同出宫。
  两人一同出宫,赵世碂无法再办正事儿,但他也很高兴,他的宅子是赵琮给的,但自从建成后,赵琮还一次未去过呢。
  正好翌日又是沐休,两人用了早膳,趁阳光正好时一同出宫。
  赵琮穿得寻常,旁人瞧不出他是皇帝。宫外御街照例热闹,恰逢节日将到,比往日里还热闹。赵琮不免就要多看几眼,染陶陪着一同逛铺子,赵世碂悠闲地在后头跟着。
  端午将到,许多铺子都摆了些手编百索来卖,明明是极为普通的编织物,偏还真能被编出朵花来。染陶直笑,小声对赵琮道:“陛下,比咱们殿里的小宫女编得好呢。”
  高手向来都是在民间的,赵琮笑着令染陶去挑好看的,回去给小宫女们玩。
  “陛下真是太宠她们啦。”染陶笑着去挑。
  赵世碂只听到后半句,凑上前急急问道:“宠谁?”
  染陶笑得更甚,赵琮好笑摇头,转而去另一铺子跟前看。赵世碂立即跟上,追问:“七郎君宠谁呢?”
  赵琮伸手正从面前铺子里拿起几根百索,侧脸看他,眼神中满是笑意,赵琮将百索在他眼前挥了挥,淡笑道:“宠你呢。”
  说罢,赵琮便回身继续看民间艺术。
  赵世碂在他身后傻笑。
  染陶挑好东西,回头见他这形容,又是一声笑出来。她作为女官,本不该如此,只是这两位实在是令人不得不笑。自不是嘲笑,而是被陛下与郎君之间的情意流动而轻易打动,不由便笑。
  她正笑,忽见一旁走来一位带有女使的小娘子,眼瞧着便是朝小郎君去的。
  她微微皱眉,那位小娘子已走至赵世碂身畔,轻声道:“见过十一郎君。”
  赵世碂诧异回身看去,是他不认得的人。
  赵琮听到女娘的声音,自也一同回头。小娘子本未见到赵琮,这会儿见到陛下,一紧张,更说不出话来。
  她的女使却不认得陛下,只知她陪着她们三娘子在这儿守了好些日子,终于守到这位郎君,她也替她们三娘子心伤,即刻便奉上手中的小匣子道:“十一郎君,这是我们三娘子亲手所制,其中有粽子与百索,我们三娘子——”
  女使未能说完,只因那位三娘子被陛下与赵世碂看着,心中觉得羞赧,不好意思再任由女使说下去,将她的手一拉,制止她。但三娘子好不容易守到赵世碂,就这般离开,她也不愿,她只好用那双欲语还休的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赵世碂。
  赵琮虽见过此人一回,但他早忘了。
  他当这是赵世碂的桃花运,好笑地挑了挑嘴角,虽不是十分生气,但心中到底还是不大乐意的,谁乐意自己的人被别人觊觎?
  他笑着放下手中百索,转身往前走去。
  赵世碂心中一慌,立即上前,说道:“我可不认识她。”
  “十一郎君不认得她,人家认得你啊。”
  “我……”
  “怕是十一郎君在外行走过多,被人惦记上。”
  “我往后少出宫便是。”
  赵琮瞟他一眼:“朕可不敢禁锢十一郎君。”
  “我心甘情愿的。”
  赵琮越发觉着好笑,往常嘴巴挺利索,这会儿倒是一句话都不会说。他有意继续逗赵世碂,这时的赵世碂,给他一种当真还小的错觉,还能逗一逗。他们一路行到赵府,赵琮还是不大与赵世碂说话。
  一进赵府,赵世碂再不忍耐,拉起赵琮的手就往屋后园子走去。
  园子中多水,多亭榭,还有一片竹林。竹林最近,赵世碂将赵琮拉到竹林中,将赵琮按到一片竹子上,急道:“陛下,我真的不认识她呀!”
  赵琮看他真急了,心中更觉得可爱,便继续逗着问道:“你当真不想娶妻?”
  “有你,我娶何妻?!”
  “人家好男风,谁不娶妻?”
  “我不娶!陛下也不许再选妃子的!”赵世碂越说越急。
  赵琮见他急成这样,也知道凡事都得有度,偶尔也得给些奖赏。他索性伸手拉住赵世碂的双臂,轻声道:“逛完园子,咱们再去别处看看。”
  “去哪处呢?”
  “去你那个专门制醋的作坊。”
  赵世碂讶异看他。
  赵琮捏住他的下巴,亲了亲他的嘴角,在他唇畔道:“偶尔,朕也要吃一回醋的。”


第145章 算是头一回主动亲他吧?
  赵琮与赵世碂两人在屋后园子, 染陶与洇墨在前头说话, 说来说去无非便是府中事,洇墨早得赵世碂叮嘱, 将陛下视若与他一般。
  既如此, 染陶自然便是自己人。
  眼下正有她觉着有趣且有疑惑的事儿, 她拿出一个匣子来:“染陶姐姐,你瞧, 郎君虽不回来, 家中拜访帖子与礼单倒多的是。”
  “你处理便是。”
  “我知道的,只是常来往的人家, 我心中也都有数。这个月初倒有一家帖子我瞧不明白, 不止一次地送药材来, 怕是知道郎君伤了身子。别人家送了一回便罢了,他们家倒是成日送。”
  染陶接过去看,落款为林府。她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着有哪个出名的林府。在江南时, 那位转运使倒是姓林, 只他压根不是东京城中人。她都不认识的人, 也无甚好在意,她笑道:“怕是些想要攀附的人家。”
  “可是姐姐你看,这回端午他们也送了节庆礼,礼单一看便是女子所写。”
  染陶拿到手中看,果然是女子的笔迹。
  因公主带头,如今女娘不似前朝, 连字作也不能外流。
  洇墨笑道:“我暗自猜想,不知是哪位小娘子爱慕我家郎君啊?”
  染陶眼前不由晃过方才那位大胆的小娘子,她应付地笑了笑,却将此事记在了心中。
  赵琮与赵世碂在园子中歇息片刻,又在家中用了午膳,便再度出门。
  自然不是真去醋坊,那只不过是玩笑话。既出来一趟,肯定要去做些有意义的事儿。眼下最有意义,也最好打探的事情便是众人疯传的关于陛下暴戾的话。
  府衙管不住,又拿不到人。这几日来,反倒多了更多的人说此事,不仅是说书先生说,百姓们也说。人越多,越不好拿。
  如今又有了新文,不仅仅说陛下故意陷害开国功臣,更说陛下歹毒,杀人不眨眼,也说陛下凉薄,孙太后养他长大,娘家父兄却说杀便杀。那刺客孙永如今倒成了可怜人,本是好学生,被人陷害,陛下将他刺成血人。
  元家茶楼是赵世碂的产业,自然无人说这些,有也被赶了出去,其他茶楼里说书先生多的是。
  赵琮随意挑了一家,进去叫了一壶茶与些许茶点,与其他人一同听说书先生讲。说书先生讲得摇头晃脑,自有人好奇:“陛下亲政那日,我可是在宣德楼下的,陛下仁慈得很,万不是这样的人!”
  另有人附和:“正是!孙家咎由自取!那时候我可就听说了,孙家一门风气极坏的!这样的勋贵人家,陛下处置得好!”
  再有人“哼”道:“你们就是瞧人家孙家有权有势,眼红。大树一倒,你们就乐了呗!”这话也有人应和。
  之前那人更气:“东京城中,随便砸扇窗棱下来,都能砸到一个七品官儿,孙家算个甚?!被贬得只剩伯爵位,那忠孝伯连东京都不敢住,避到洛阳去。宗室里头的国公爷还没说话呢,人郡王府都没说什么!”
  “说到郡王府,我这儿也有个文儿好说。”
  “你快说来!”
  “你们知道的,魏郡王府家的十一郎君如今被钦定为陛下的继承人。”
  赵世碂听到自己,挑了挑眉,赵琮笑着给他斟茶。
  赵世碂倒宁愿自己的名声真被这些人给说坏,他一点儿也不想当这名义上的继承人。
  “陛下健在,他的侄儿便成了继承人,你们说这侄儿到底是何居心?”
  “啧啧啧,你这么一说,还真是。”
  赵世碂恨不得他们再多说点,说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这魏郡王府的郎君也是个厉害人啊!将陛下哄得样样听他的!”
  赵世碂还打算继续听,他觉着这话,他们说得对,他就乐意样样听赵琮的。
  可赵琮已抬脚往外走,他只好跟上去。
  赵琮回身看他道:“你可还记得方才在你府中,园子里,竹林中的笋。”
  赵世碂点头。
  “落雨之后,总要生出笋来。真相也如同这笋,总要剥了一层又一层,才能见到其中的芯儿,可那样多的笋,又到底哪棵才能剥出真正想要的芯儿来?”
  “陛下——”
  “其实这几日外头的风声,朕一直有所耳闻,前几日都是传的赵从德,今日竟然连你也传上了。”
  “真相总能现出来。”赵世碂暗想,待到端午那日,赵从德与孙太后一同败露于人前,魏郡王府定要跟着落底,也定会有人参他不堪为继承人,还将是许多人要参他。如若成了,他也不必再顶着这个身份,又能毁了赵从德。赵从德一毁,姜未没了帮手,定也要露出尾巴来。姜未到底有无与辽国抑或西夏有勾连,都能一一现出形。
  这个法子称得上是算无遗漏,方方面面都能顾上了。
  杜诚的事他也已听说,他预备再派人去暗地里逼供杜诚,逼杜诚说出背后之人来,朝中生乱的人也能揪出来。自然,这个生乱的人处理了,姜未也处理了,日后定还会有更多的人,生出更多的事儿来。西夏与辽国也总会起战火,这些事儿是永远也处理不尽的。
  但是无碍,他会一直陪着赵琮。那些仗,他也会代赵琮去。
  赵琮不知他的想法,而是继续与他道:“待端午事过,辽国与西夏将有使官来,朕打算亲自与西夏使官交谈一番。此外,八九月时,朕还打算去一趟登州。”
  “登州?”
  “女真有意向宋称臣,却又不愿与辽国彻底反目,朕想亲自去一趟,正好也去瞧瞧文睿那处的情况。钟兴又新建不少武器,还造了新船。从前朕担忧身子,很少外出,经江南那一行之后,才明白多出去看看的重要性。”
  “我陪陛下去。”
  赵琮边走,边说,边回头对他笑:“你自是要陪着的。”笑罢,他又道,“去登州,来回总要一月有余,再回来,一年又将过去,你又将大一岁。”
  他们俩走在熙攘的街道,身边全是人间烟火。
  他们说的事皆高于人间烟火,却又因人间烟火而起,一切都是那样融洽。
  人声嘈杂,赵世碂耳畔却只有赵琮含笑的声音,眼前街道似长却短。
  赵世碂走在赵琮身畔,心念无论年岁如何,他只愿他与赵琮的前方永无尽头。
  那日在宫外,其实两人一路上都在说政事,赵琮还亲耳听了不少人骂他这个皇帝,但他却觉得很自在,也很有乐趣。
  因刺杀之事所生的戾气,这些日子被赵世碂带来的喜悦渐渐掩盖,赵琮知道,该维持的形象,还是得维持。世人如今说他狡诈,说他凉薄,说他歹毒。那他再高尚一回,少了个忠孝伯,他再立一个便是,他预备给江家开国公的爵位。
  江家绵延数代,不知比孙家厉害多少。人家当初送出半副身家,绝对当得起这个开国公爵位,到时别人还有何话好说?
  只是行赏,总要论功。
  赵琮将江谦叫到跟前暗示一番,江谦立刻便明白了,其实这个国公他们家都不稀罕,历史长河中,他们家祖宗连诸侯王都当过,一个国公算甚?只是如今是他们有求于陛下,他只能应下。陛下要他找些功来,他思索一番,预备叫他父亲找个祥瑞出来,届时献上,也好行赏。
  他也将想法与赵琮说了一遍。
  赵琮深觉孺子果然可教也,这个祥瑞的功,当真是如今的他最为需要的,他甚至已好奇江家要找些什么祥瑞来,别是什么挖出来的自带麒麟抑或真龙的白玉罢?他自己想得乐了起来,只可惜江谦已为官,否则给赵宗宁做驸马当真合适不过。
  他很喜欢江家人。
  端午前格外忙碌,赵琮再无时间与赵世碂一同出宫。
  赵世碂这么大的一个郎君,总要出宫做些事,赵琮也不拦他,只是也曾开玩笑道:“可别被宫外头的小娘子勾了魂去。”
  赵世碂听到赵琮难得的玩笑话,惊了一会儿,立即回身,并弯腰,伸手将赵琮困在榻上,与他鼻尖对鼻尖,亲昵道:“我的魂早就在陛下这儿了啊,还有谁能勾去?”
  赵琮已被赵世碂“调戏”数回,听到这话,见到他这形态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赵世碂总在他面前乖巧,也只有这样的时刻才显出原本性子来。有时赵琮也不知哪个才是真正的赵世碂,只是赵世碂再度深深亲吻他,他迷糊中想到,不知便不知罢。总归不论哪个是真正的他,他都是自己的。
  赵世碂将他压在矮榻上亲吻,过后依旧不满足,他伸出舌尖,舔舐赵琮的唇瓣,沉声道:“陛下,你又何必怕我的魂被人勾走?天下之大,又有谁比得过你?我的魂早就在你这儿不说,我的身子也愿意给陛下啊。只是,何时,陛下才愿也被我吃一回?”
  这话说得暧昧,赵琮自然能听懂。
  赵琮是现代人,更是男人,其实并不扭捏,尤其他也有正常欲望。往日清心寡欲便罢,自从与赵世碂好上,赵世碂最会百般地撩拨他,他自也是想的。只是近来实在忙碌,还得顾虑赵世碂的身子,他笑道:“这就得看你的本事。”
  “陛下可真会勾人。”赵世碂贴着他的唇瓣说。
  赵琮再笑:“也只对你这样罢了,再者,你比朕还会。”
  “陛下这副样子,只有我能瞧见。”赵世碂如同害怕被抢走饴糖的孩童,紧紧将他抱住。
  “你的伤——”
  “我的伤早已不碍事。”
  赵琮只笑不语。
  赵世碂又问:“陛下呢?是否也能被我勾走?”
  “你说呢?”
  “要陛下亲口告知。”
  赵琮拍拍他的脸:“自个琢磨去吧,朕要去崇政殿。”赵世碂抱着他不放,赵琮笑了声,忽然在他唇角亲了一口,赵世碂一惊。赵琮趁机将他推开,并回身看可用呆若木鸡形容的赵世碂,难得露出得意笑容。
  赵琮整了整衣衫,出门处理政事。
  赵世碂独自坐在榻上,望着他的背影,半晌回神也笑。
  算是头一回主动亲他吧?


第146章 “嘴怎的就这样甜?”
  赵世碂独自出宫时, 倒也没回他的宅子, 他直接去元家茶楼,有两个小太监陪他出宫。元家茶楼离皇宫较远, 他骑马。东华门的守门太监见他出来, 个个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 给他行礼。
  赵世碂摸摸身上,他虽佩有荷包, 洇墨、茶喜都爱给他缝这个。但荷包里头无有银子, 仅是戴着好看,都是宫女为他穿衣时给他戴的。他从不亲自打赏, 此刻瞧这些太监这般, 心中倒想着身上还是得备着些。
  往常他是从不在意这些的, 他的性子十分不好,上辈子过度的懦弱之后唯有自大,瞧不上全天下的人,更何况这些小太监。他如今是受赵琮影响, 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他翻身上马, 回身笑道:“下回给你们赏银。”
  太监们抢着给他行礼, 哪里是指望他的赏银?听到他这话,都吓着了,本都起身,又跪下。赵世碂已骑马行远,他们面面相觑,都觉着这位郎君的性子变了一些, 他们什么时候见过他的笑哪!
  精神气好,赵世碂骑在马上,一路上,面上全是笑。
  又笑花了不少人的眼,赵世碂原本便被陛下青睐,是京中人人都想抢得的好夫婿,如今再有这层身份,还得了?宫中没有皇后,太后不得陛下喜欢,那些夫人过去也不好进宫找人言说。经洛阳一事后,已有人再也忍不得,递帖子进宫见钱淑妃。
  赵世碂还不知这些,他到元家茶楼后院,便问掌柜的:“近来关于陛下的传闻颇多,可有人来找你?”
  掌柜的说道:“咱们茶楼是东京城中最大、最气派的,自是有的。前些日子,有人出高价,也想使些说书先生到咱们茶楼,被我给回了。那人看起来颇为沉稳,少说也是个府里的大管事,小的听他言语中的意思,倒似是魏郡王世子派来的人。”
  赵世碂笑:“他怎有这般脑子。”他真不是非要嘲笑赵从德,只是赵从德活了两辈子,自以为耍别人,殊不知他才是被耍得最惨烈之人。
  掌柜的也笑:“小的也觉着如此,哪能这般明晃晃地就显出他是赵世子的人?郎君您是不知,那人言语之间很不遮掩,直接言道若是为他们办事,世子将有重赏。”
  赵世碂笑笑便罢,再问:“这些日子,茶楼中可有何怪异之人?”
  “东京城内常有外国商人,小的这般看着,倒也无有十分怪异的。”
  “若有那西夏之人再来茶楼,你便好生盯着,记下他们来的次数、人数与大概相貌。”
  “是。”掌柜说罢,又从袖中抽出信,递给他,“此信是穆掌柜前些日子传来,交代小的亲手交于您,今日才得见郎君。”
  穆扶是亲自带人与赵琮的侍卫一同去盯杜诚的,传回的信,赵琮都看过,他也看过。这既是私下给的信,要说的自然不是杜诚之事。他拆开看,信中说的却是私兵一事。他们早已不再招人,却依然有人自荐上门,甘愿加入他们。
  穆扶问他该如何处置,这些人还不是小数目,穆扶信中的意思是收用了较好,即便他无意于帝位,总归是多一重保障。赵世碂微微皱眉,将信塞回信封,心中也在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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