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做了下心里建设,咬咬牙道:“处就处,但你得让我在上面。”虽然在下面也够舒服,但他好歹做了这么多年的1,总不能一晚上就变号了吧。
高琅的武力值有多高齐惟已经领教过了,如果他不心甘情愿让他上,就自己那点力量完全不够压制这个狗崽子。
“可以,”高琅很干脆就答应了。
“还有,不许在外人面前喊…什么老婆。”
“不叫老婆那喊什么?”
齐惟不暇思索道:“老公。”
“……”
两人同时愣住。
高琅很想答应,但他明白此时齐惟得顺毛走,稍有不慎人又得炸掉,他努力憋住笑,故作乖巧地点点头:“好的老公。”
艹,这词听起来怎么那么烫耳朵呢。
齐惟罕见的脸红了,脖子连着耳朵全红熟透了,高琅怎么看怎么稀罕,手指一抽,抱着人倒在落地窗上亲热。
白洁上等的瓷玉跟巧克力绸缎交织在玻璃上,互相吞噬。
高琅接吻的技巧比以前好太多,就连齐惟都被弄得呼不上气,骂了句艹,猛然偏头呼吸,高琅的嘴唇也就滑到他耳朵,结果弄得齐惟打了个哆嗦。
“老公~我想亲,我就亲亲成么~”
高琅贴着他耳旁厮磨,一个劲要求接吻,手指也不甘寂寞地乱点火,齐惟被他弄得没法,再加上他现在根本还不适应突然多了个‘老婆’。
高琅根本不给他时间,没得到回答,自顾自搂着人来了个长吻,结束后碰了碰他的腰:“昨晚舒不舒服,技术没那么差吧,都是看片学的,还有好多姿势没试过,要不要试试……怎么样?”中间几个字特地凑到他耳边说暧昧。
齐惟听的有些心猿意马,差一点就要上当了,但他心知现在不行,迅速收起某些不良画面,一脚把人蹬开:“有完没完,滚!”
—
吕博是被手下从沙发上叫醒的,宿醉后头痛欲裂,摸到浴室冲完澡才想起昨晚他顺手把齐惟塞给了谁。
没收到人走的消息,估计还在楼上睡着,换了件衣服绕到6601。
“齐少?起来没有,齐少。”
在门口按了半天铃都没动静,就在吕博考虑要不要叫人拿房卡时,门滴滴响了两声开了。
高琅站了门边,堵在门口像座大山把套房内部挡的严严实实的。
吕博惊讶道:“你是那个…高什么来着,你怎么在这?!”
高琅身上的抓痕很多,还有身上散发着的味道,明眼人一看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
他在高琅身上打量了一会,突然觉得不对劲,这肩膀上的抓痕跟牙印,怎么看都不像被压的那个,难道——
不行不行,不能乱想。
吕博推开人就要进去,推搡了半天愣是没把人弄走:“诶,你让我进去啊,在门口支着做什么,齐惟,齐惟!”
高琅挡住他,说:“吕先生,你别喊了,齐哥在洗澡,听不见你说话。”
靠靠靠,难道真是他想的那样?
吕博坐不住了,费劲进门,看见一室狼藉。沙发坐垫摆件乱飞,还有空气中尚未弥漫开的旖旎气息,昨晚的战况到底是有多激烈啊,过了这么久还有味。
这时里面的水声停了,高琅转身回到里面,顺手把门关的死死的,杜绝一切外人的视线。
吕博盯着紧闭的大门,想窥视的好奇心简直能把他溺死。
短暂的纠结后,他悄悄贴到门板上,啥也没听到,不死心又拧开把手,刚拉开道小缝,散落一地的安全.套跟地上破碎的布料扎进眼里。
卧槽,什么情况?!这是玩了多少次啊,太疯狂了吧。
短暂的吃惊后,吕博又被房间内两人的动作震惊到。
高琅从浴室拿了一干一湿的两条毛巾,在齐惟湿漉漉的头发上擦了两下,低声说了句什么话,齐惟骂骂咧咧,不情愿地转了个身弯腰。
高琅蹲着往后看了看,估计没受伤,又拿起齐惟的脚用湿毛巾擦脚底板,动作相当细致温柔。
刚沐浴完的齐惟什么都没穿,起身走到凳子边,没有床遮挡,吕博完全看清他好友身上的痕迹,跟他身后的高琅相比,简直不要太刺激。
吕博也是个玩咖,就单单从两人身上不同的痕迹跟位置,几乎第一眼就看穿他们谁是上下位,再加上刚才看伤口那种情形,完全证实他的猜想。
草草草,昨晚他听到的都是真真真的?!
他攻了这么多年的兄弟,昨晚被攻了?!
我去,这是什么大新闻!
他恍恍惚惚坐在沙发上,齐惟穿完衣服出来一眼就看到他一副天塌了的表情。
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吕博指着他后面的高琅,结巴道:“齐少,这这是?”
齐惟脸色稍变,话憋到嘴边半天说不出口。
高琅笑着从后搂住齐惟的腰,把下巴搭在他肩上眨了眨眼,偏头在齐惟脸上亲了一口:“你好吕先生,正式介绍一下,我是齐哥的‘老婆’。”
“唯一的。”
早心知肚明的吕博瞧了眼齐惟,见好友脸色相当别扭且难看地点点头:“咳咳,这我对象,叫人。”
他默默垂下了脑袋,也跟着一块装傻,难以言喻道:“呃,嫂子好嫂子好,久仰大名呵呵,久仰大名……”
第51章 主权
齐惟接受能力很好,承认高琅身份后,除去刚开始的不自在,没过一会便坦然面对自己多了个‘老婆’的事实。
其实能适应这么快,打从内心来说,齐惟不得不承认他早就对高琅有些许好感,但他始终很介意以前的破事儿,更别说高琅比他小那么多,能懂个屁的情爱。
齐惟爱玩也混蛋,起初确实是高琅出色的外貌引起他的兴趣,可随着两人接触的时间越长,想法变质了。
那种模模糊糊的微妙变化,他还没捋清,便猝不及防听到高琅告白,第一反应是撇清。
不是怂,而是他这个渣男,只想包养人玩玩得了,碰上这么较真又满腔爱意的就没辙了。
如果是吴童那种要钱要名的货色,想都不想就能把人打发,但高琅什么都不要。
况且就现在而言,高琅似乎也不是他当初找乐子逗的小保安了。
等电梯的空挡,高琅问齐惟为什么之前死活不同意他的追求,齐惟憋了半天没说出个理由。
高琅见他不吭声,冷嗖嗖地开口:“原来操一顿就同意了,早知道这么简单,当初我就不该憋这么久,也不至于看你跟其他人跳湿身热舞。”
一听这话,齐惟炸毛了:“你他妈能不能别两三句就提这事,你怎么不拿个喇叭对外叭叭喊,昨晚要不是你绑了老子,这个屁股你就还操不上。”
他们站在电梯口,整层楼只有他两。
好巧不巧,说到屁股操不上这句话时,吕博拿着钥匙从长廊走出来,听到这句,他强大的心脏功能再一次遭受重创,白着脸软在墙上,死命捏着钥匙一点都不敢发出动静。
“是么?”
高琅瞥了眼顶上的监控,忽然带着齐惟站到监控死角:“那现在试试,我不绑你,让你一只手,你要是能把我裤子脱下来,今晚我就躺着给你玩。”
“这可是你说的。”
“对,有能耐你就来。”
摆明了就没把齐惟的武力值放在眼里,赤裸裸的羞辱,他可受不了这种耻辱,冲上去跟高琅拉扯起来。
昨晚为了混到宴会上,高琅破天荒穿了件敞到胸口的深v,脚下登了双黑色马丁靴,工装裤用皮带紧紧束着,要是平常的抽身运动裤保不齐惟已经被拽掉了,可现在还要多一道解皮带的程序,弄了几下只解开个扣子。
齐惟气道:“从哪找的破衣服,还说我出来玩,你看看你,露这么大片胸给谁看,给我脱了!”
“不穿怎么知道你跟那个Avery玩的那么开心,还有泳池贴着你跳舞的那个,叫阿鸣吧,还有想跟你喝交杯酒的那个,如果没看错,他应该是吴童那种类型,怎么就没带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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