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凑到林行知的耳边,慢慢地吐出一个残忍的事实:“你在跟你的同桌偷情啊,知知。”
林行知腿根蔓延着情欲的艳红,张合着这两条腿,黑色银制环扣被解开,丝袜一短一长,还被刚刚粗鲁的动作划破几个洞口,露出漂亮的白色嫩肉,现在被嘬出点点的嫣红。
他们是高中的学生,还穿着今天在课堂上上课的校服,现在却在沙发上做这般淫乱的事情,被舔乳,被摸舌头,还被学霸兼同学撸动着阴茎,裹着他喜欢的蓝白内裤,全部一些离经叛道的欲望情事被陆远手和嘴全部勾出来。
“啊啊……我要嗯啊,我要……别摸,别摸了呜呜呜……”
“知知好漂亮 穿v领内衣漂亮,穿情趣内裤也漂亮,一点也不奇怪。”陆远还在一快一慢快速撸动。
林行知被夸奖得瞬间失去所有禁锢,被玩弄哭出声,背弃道德奔向欲望,他一瞬间血液上涌到大脑,羞耻,无法忽视被撸射精,他双腿快速地痉挛。
皱巴巴一团的内裤沾上大股涌出的奶白色精液,不仅如此,陆远胸前校服的蓝色一块也沾上他情欲的白。
那句“你在跟同桌偷情,知知。”竟然让他这么快泄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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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交play警告,玩玩腿诶嘿嘿
第8章
蓝白校服8
陆远嘴角被咬破一边,每天都戴着口罩去上学,跟他一起戴口罩还有他的同桌林行知。那天晚上林行知射了就软了身,可能第一次做这么激烈,晕了过去,浑身潮红的厉害,关节处被欺负惨了似的令人怜爱。
陆远帮他洗完澡都没清醒过来,睡得死沉,陆远没办法,看他睡得舒服没舍得叫他起来把作业写了,只好将他放进被窝里,任由他睡过去。早上醒来,他看着眼前柔软的唇,没忍住亲了一口,亲着亲着更没忍住啃了一口,林行知醒了,好似被踩到猫尾巴,眼睛瞪大,十分清醒,狠狠地回咬了一口,陆远疼了也怒,还了一口,死死不放,一个吻亲得血淋淋的,满嘴金属味。
林行知戴着口罩一句话也没跟他说过,去学校也是陆远先走,林行知等他完全离开出租屋,才出发到学校。一凑近就跑,跟只小黑猫一样能藏,哪都找不到,一打铃会回来。陆远正要开口,林行知心灵感应到似的,立马倒头睡大觉,校服盖得严严实实。陆远刚要掀起来,前面的汪绅杰,人称阿旺,就连忙转身跟他比了个“嘘”,龇牙咧嘴地说:“你别吵知哥睡觉,他有起床气,别等会打起来。”
陆远偏不信这个邪,把手伸进校服里头,惊叫了一声,惹得语文老师转头过来看。她推了推方框的老花眼镜说:“诶,陆远,你好好上课就行,不用理他。”他点了头,睡觉到是脱口罩了,伸进去一瞬间摸到热软的唇肉,无论是兔子还是猫,急了就会咬人。他被锐利的牙轻咬了一口,皮薄的手指出现了明显的牙印。
他甩了甩手,试图减轻手指上的疼痛。怎么这个学校任由林行知打耳洞又染发,睡觉也不管。听他们同班同学说林行知因为打架留级留了一年,这个时候早该读高三下了。真的只是因为打架吗?
陆远对着昨晚写的语文导学案答案,也没有什么错,抄了几遍错题,有些无聊,语文课不太喜欢上,听着语文老师念念叨叨的古文解释。他着实无聊,从桌肚拿出来一张小黄色便利贴。
[阿旺,问你个事,你跟林行知熟吗?]
[熟啊,我们之前是邻居,后面他们家搬了,搬得很远,听说是卖了房,在外头租了一个屋子,就没有什么联系了。]
[真的因为打架留级一年啊?]
[嗯,把人弄骨折了,听说把人推下楼梯来着,还好没死,听说赔了挺多钱,那人直接休学了一年,转学了。劝你还是别跟他对着来,人身安全重要]
PPT更换了,陆远就不跟阿旺多聊了。他看着便利贴上的字,呼吸绵延,旁边的林行知不知道有没有穿情趣内衣内裤来呢,似乎每天都会穿,跟穿校服的频率一般。林行知身上太有秘密也有魅力,让人觉得神秘,但交往下来却觉得人十分单纯。会炒菜,还有纹身,染金发,带耳环,上课睡觉又打架,几乎学校的校规,每一项都是明知故犯一样,看上去是为了做给谁看,而不是因为自己喜欢。
外头在飘雨,陆远越过他的头,把窗户关上,把自己身上的外头披到林行知身上。林行知呼呼大睡完一整节语文课,一敲钟就醒了,立马起身,身上的衣服掉落在地上。他捡起起来,闻到衣服上熟悉的洗衣液味道,好似闻见猫薄荷,鬼迷心窍想再多闻几口。他被自己荒唐的想法吓着了,连忙把衣服丢在陆远桌子上,衣服滑落到地上,他就再捡了一次,趁陆远没注意过来,偷偷地闻了一下。
陆远瞧见了,收着作业本忍不住笑意。
第一节 下课后大课间是跑操时间,看着外头雾霾,阴郁的天空让教室里的同学兴奋起来,想着快落大雨,就不用去跑操,省得一大早就满身的湿乎乎的汗。陆远在收昨晚的数学作业,顺便观望其他班有没有出去,很快广播就发出消息,现在没有雨,请各班按时出操锻炼。全班都在到喝彩,鬼哭狼嚎地往外跑。林行知正要穿上校服外套,躲到厕所去逃掉跑操。体育委员熊棋立马就把他拉走说每个班人数都要到齐,不然要扣班级分。
林行知被体育委员拽得突然,楼梯间一窝人潮往下涌动,他被挤到无处下脚,还没来得及发火,人已经在操场上就准备开始跑了。旁边站着陆远,他戴上口罩,外围栏杆处还有主任在旁边盯梢,每个节点都有学生会的盯点检查队伍是否整齐,人数是否缺少过多,根本逃不掉。林行知没怎么赶得上过跑操,他跟陆远都是插班进来的,一个44号,一个45号,最后两位数,只能跑在最后一排了。
他跟陆远保持对齐,跑完第一圈就开始下雨了,闷热的夏雨天气,林行知背后沾上了汗,细细密密,润如酥的小雨连绵不断落到脸上,肩膀上。林行知后知后觉害怕起来,他没有穿校服外套,里面穿的胸衣会透出来。
无论是现在跑出去,还是继续跑,都是会暴露。他被口罩闷得晕头转向,陆远看林行知脚步慢起来,对上林行知蓄满了泪的眼,林行知驼着背,低着头,犹豫地拉住他的衣角拉了拉。陆远打量了他一下,看到胸前若影若现的胸衣,血液涌上大脑,瞬间吐出一句“我草!”。
林行知拉下一点口罩,脸不知道是羞红还是被口罩憋红,不知所措地害怕极了,陆远立马脱下外套。雨水湿了头发,他烦躁地捋了两把,下的雨不大,跑操还没有喊停,他们只能继续跑,但再这样跑下去,裤子腿也会湿掉,里头的腿环显而易见被凸出来。陆远用校服披到林行知身上,让他穿好:“装一下晕,快点。”
林行知领会到,腿脚往下软,陆远立马抱住林行知的肩膀,一只手臂拉他快速出跑圈,旁边站着一位老师,他扶着满脸红的林行知说:“这人不舒服,刚刚晕了,我先带他去医务室。”
老师提着包点了点头,陆远快步扶着林行知钻进医务室附近的厕所。他把人带进隔间,林行知靠在门上松了口气,外套里头在蒸腾热气,一股子蒸汽携带着薰衣草的清香,清醒温暖的味道,仿佛前几天晚上陆远抱着他,抚摸他。他们刚刚在奔跑的过程中,陆远的手摸到他的脊背,摸到他凸出的吊带,隔着薄薄的布料摩擦着。
他知道是陆远是无意的,可他又不知廉耻地硬了起来。林行知浑身血液如同烈马一样没规矩地奔腾冲撞,咕噜咕噜烧成一锅滚水。他抓住门把颤抖,口罩被口腔吐出的水蒸气慢慢湿润了,汗水和雨水混合,黏腻在一起,散发着夏天里林行知独一无二的味道。
“没事吧,林行知?”
陆远听见林行知呼吸急促的声音,把他口罩摘下来,咬痕还没有消失,可怜又可爱,沾水的头发从后头溜到前头,遮盖住林行知半张脸,他连忙拨开头发,抬起林行知的脸去看,林行知仰头去看陆远,张着小嘴,小舌头缓缓吐动,吐出喉咙里情动万分的热气。
陆远立马摸到他的下半身,半勃起状态,他抓着林行知的肩膀撞到墙上,拉扯开他校服一边,露出透明肩带,他拉起来,然吊带又“啪!”一声贴上肩膀,轻微地疼痛却让林行知羞耻得无处躲藏,下身不住从小眼里淌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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