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涨的厉害,林行知摸不到下面,自己便扭起腰来陆远的衣服和下面那里,嘴巴呜呜咽咽。
“知知,你在自己动?”
林行知瞬间害羞了,侧头不敢直视陆远。
“腰可真会扭,很想要?哦,对啊,兔子可是一年四季都在发情呢。”
“你,你混账,傻逼,不准你说我发情!我……”
林行知吃了文化的亏,除了几句常用脏话,着实想不到别的骂人词汇,被陆远这厚脸皮堵得难受。
“你应该想骂我,衣冠禽兽,恬不知耻,吃着了还要得寸进尺,还荒淫无度,是不是?”
林行知还颇认同陆远,直接学了一个成语骂道:“你衣冠禽兽!”
陆远感受到了林行知在蹭着自己的那处,他也早就憋得不行,便将手指拿了出来。手指黏腻,分开的两根手指之间还连着银丝。那湿漉漉的手指揉上乳尖,加上液体的轻拢慢捻抹复挑。乳头更加灼热了起来,直挺挺的,在薄薄的上衣之下,沾着水渍透出更加漂亮的粉红。
“对啊,我就是衣冠禽兽,特别想要你,想要做上特别久,直到你射晕过去,我也要继续做。”
陆远大胆地诉说自己那原始的欲望。
“想要的话,那知知要告诉我,用嘴巴说出来,你要我怎么对你呢?”
“我不是在外面说了吗?”林行知还是不够大胆,习惯躲藏。
陆远便惩罚地刮搔乳头,林行知抓紧了床单,不自觉地挺腰。
好舒服,摸乳头真的太舒服了……
不能承认,承认就输了。
“嗯唔,哈啊...够了,不要再摸了,不喜欢,啊!”
陆远两个乳头狠狠地拧了一把,林行知腰扭得厉害,床单随着他的动作皱了起来,手张张合合,手臂被陆远压在自己的肚子上,动不得。
“我不记得了,再说一遍。”
林行知夹着兔子尾巴,屁股动了动,那肛塞也跟着磨蹭,但长度远远不够。
“你压得我快喘不过气来了,说不出来。”林行知难受地喘着气说。
陆远眼睛一眯就故意起来一些,林行知便深呼吸了一口气,搂着陆远的脖子,将陆远压在身下。
他跨坐在陆远身上,得意地以为自己抓住了主权,压着陆远说:“这下说说你想要什么。”
陆远慵懒地笑了笑,一点攻击性都没有,突然他一只手抓住林行知的两个手腕。
“你!”林行知气急败坏地要挣脱。
陆远的手摸上林行知的兔子尾巴,林行知重新被搂进怀里。
“我想要什么,没听够是吗?知知同学可要竖起耳朵好好听着了。”
林行知感受到了屁股底下的热,那儿鼓鼓囊囊地顶着他。陆远的阴茎根部蹭着他的会阴处,又热又痒。
“我想要用力地操进去,干进去,就算你流血了我不都会抽出来,把你弄脏,弄坏,下不来床,这就是我想要的。”
林行知抚摸过陆远的眼角,揉红了那处,变得跟自己一样,这才开口骂了一句:“变态。”
陆远吻过林行知的手背:“对啊,我就是变态啊,还是愿意满足我吗?”
陆远捏上兔子尾巴,揉压着往里推,疏忽地立马将肛塞抽出。
“愿意,啊......嗯...流出来了......夹不住。”
润滑液随着肛塞的抽出瞬间流出些许,抽出后空虚袭来,林行知咬着唇不好意思说。陆远瞧见了林行知忍着那欲望,便摸上林行知早就挺翘的阴茎,一只手搂上屁股,狠狠打在屁股了一巴掌。
“陆远,我操你个奶奶大香蕉!你他妈的...打我屁股!”
“不准这么认真地说愿意,想要并不一定会实践,我的忍耐有限度。再说脏话,就不只是打一下了,我会让你嘴巴说不了一句话。”陆远严肃地说道。
爱和性都不能喂太饱,喂太饱了反而就不在意了,懒了。要饿着,渴着,才更有去掠夺的叫喊和冲动。
现在两个人都忍耐到了极限,陆远摸上林行知薄薄的肚子,一寸一寸游走,林行知红透了脸不言语,肚子微微缩了一下。
只见陆远摸到了一个位置说:“我那个想要顶到这里,顶出形状来,你觉得可以吗?”
林行知滑动了一下喉结,尝试扳回主动权,大着胆子将陆远的手指往上再移了一下说:“男朋友有点自信,你能到这。”
陆远扭捏了几下林行知的臀部,二话不说便林行知抬起来些许。
“知知同学,我已经说过,忍耐有限度,凡事试不过三。”
陆远阴茎的前段便急不可耐地进了穴里头,林行知一惊,那儿极速收缩起来,又疼又撑,感觉再进一点就要撕裂了。
比那个肛塞大太多了,林行知疼得直喘气缓解。
“啊哈,你怎么,啊,偷袭,不要,有点......嗯等等......”林行知疼得腿发抖。
“难受?”陆远感觉林行知要喊疼,但又吞了那话。
“不难受,啊,你别动了!”林行知狠狠地掐住了陆远的肩膀。
尽管用肛塞扩张了好一会,陆远没急着拔,把前戏做长了点,但林行知还是太紧张,陆远被勒得也不好受。
他咬牙喘了一声,摸了摸自家小兔子的背安抚道:“小兔子乖乖,我再进去点就不疼了,就剩一点点了。”
其实只是前端进去了。
“真的吗?”
“就跟打针一样,就前面疼一下,眼睛一闭一睁就过去了。”
林行知真信了,放松下来,后头小嘴松了不少。陆远感觉还是太紧了,湿润又柔软,莫大的吸引力瓦解着陆远的理智。
真是诱得要他命。
“乖,抱着我,闭上眼睛。”陆远亲上林行知的嘴唇,搓揉着林行知的阴茎。
林行知的注意力被吻给带走了,下身被搓弄得舒服。
小兔子乖乖地开了门,让狼进来了。
陆远抓住机会,便用力地抱着林行知的腰,防止他逃跑,他将阴茎插了进去。
“唔嗯!”
林行知瞬间瞪大了眼睛,想要喊叫被吻堵住,疼痛只能用眼泪来表达了,两只手抓挠陆远的背,来分散后头的痛麻。
“乖,宝贝,你太紧了,就一会,很快不疼。”
陆远进不去了,不敢贸然再插入,卡在一半那儿。
又满又疼,撑在后头,林行知弓着腰,受不住了。
陆远松了吻,去看林行知的状态。林行知一言不发,皱着眉头。每次林行知什么话都不说,也不哭不闹的他才害怕,就跟第一次他毛手毛脚就捅进去了一样。
陆远摸了摸下面,没有撕裂没有血,他这才放下心。
他抱着在发抖的林行知,摸着背哄说他不进了。
林行知揪着陆远的背后的衣服,忍着那丢脸的眼泪和堵在喉咙里的哽咽。
他不能哭,这么一点疼有什么好哭的......
陆远撒了谎,趁着林行知放松,便一鼓作气将最后一半也进去了。林行知捂着肚子,摸到了鼓起那处,还真是自己移到的位置。
林行知忍不了,疼得头皮发麻。
陆远真的是高中生吗?真的就比自己小一岁?
那儿插进来的又粗又硬的玩意,跟玻璃杯似的。
谁后头塞个玻璃杯试试,是个人都会哭,他哭也不丢脸吧,反正陆远哄着他,叫他别憋着自己。
林行知在陆远不断的探进时候,疼崩溃了,终于还是痛得哭出了声音来。他害羞地只敢躲在陆远肩膀上小声哭,抽噎呜咽着,疼得他直把陆远的背挠出来血。
陆远一声也没哼,进到再里头有点涩,他不太舒服地叹息了一声,又热又裹得紧,林行知会疼也是难免,得再涂点润滑剂。
林行知距离上次雨夜做爱太久了,现在跟第一次没差别,唯一差别是没喝酒,没有酒精麻痹,两个人是清醒着跟他做,身体没有上次那么放松,也没有上次胆子那么大。
陆远跟做错了数学题一样,他在心里暗暗地自我总结,哪里没错好,让林行知疼了这么久,最后判断在润滑剂不够,他任由林行知发泄他的疼痛,弥补自己的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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