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指尖顿住,“唔?”
江滨说:“你高中室友呀,特高特帅的那个。你们关系这么好啊。”
“还行。”江畔手指在桌上轻敲,不动声色问,“刚刚你们都谁一起玩的?”
还能是谁,江滨和邢卓重合的朋友圈也就只有那个人了。
挂了电话,江畔便给邢卓拨去电话。
电话响了一会,邢卓接起来,“畔畔?”
江畔凶巴巴问:“怎么不接电话?”
“洗澡。”邢卓问,“开视频吗?”
江畔低头看看自己还没换下的睡衣,说:“不用,说两句就挂了。刚刚江滨说你送他回去的,他说今天张启岱他们也在。”
“是。”
江畔说:“怎么和他们一起?”
邢卓声音低沉好奇,“和同学聚聚,你不喜欢他们?”
是的,就算是和差点搞出新闻的陆然栩比,邢卓在国内的那群伙伴,江畔都不太喜欢。
不知为何,邢卓的声音听着有些不同,“为什么?”
为什么?邢卓那么精个人,总不能说是怕他们把他带坏吧?
江畔说:“就是不太喜欢。他们心思比你多。”
高中时候他就发现,邢卓的心眼没有看上去那么多,想法偏西式,从小又顺风顺水。是挺好骗的。
邢卓像是觉得高兴似地低声说:“我什么心思你知道吗?”
“……你在做什么?”
邢卓:“继续说话。”
意识到邢卓此时声音里表明的信号,江畔涨红了脸,两瓣嘴唇动动,喃喃道:“邢卓。”
叫了两声他的名字,邢卓眯起眼睛,似压着脾气说:“说其他的。”
“那你快点。”江畔在家坐着都不对劲了,说,“我口干了。”
邢卓粗鲁乱撸几下,像是在他耳边笑,声音钻进耳朵里,“说得像是要射你嘴里一样。”
江畔装没听到,听着邢卓呼吸的变化,等到结束,自己尴尬了一阵,问:“你还要国内待多久?”
“不清楚。”邢卓懒洋洋说,“你怎么这么黏人?”
江畔说:“那你别回来了。”又匆匆说:“早点睡吧你。”
第18章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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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邢卓瞥眼围着浴巾走出浴室的女人,用毛巾擦擦手,将玻璃窗推开,点烟咬上。
女人湿着头发走斜靠着窗的邢卓面前,看他冷漠的脸,还有那双深浓如墨的双眼看着楼下花园,慢慢抽着烟。
尖尖的指甲流连他的腹沟,鼻子蹭到他的脸,“被女朋友发现了?”
邢卓低下头看看,脸上笑容若隐若现。
“怎么了?”
邢卓微微倾身,压着那对软软的白胸脯呼之欲出,“他马上就要过来了。”
女人一脸困惑。而邢卓歪着头的样子非常可憎,她马上就清醒了,难以置信地尖声道:“疯子!”然后捡起一旁的衣服,去浴室换完,匆匆忙忙摔门走了。
邢卓若无其事,在手机上打开一个窗口。
他回国前,在江畔手机上装了点东西。就像给自己家的宠物装了监控,邢卓偶尔也会看看江畔在哪里,或者在做什么。
手指翻翻江畔Expedia账号上最近在各个航司浏览的记录。
江畔还真是……
不说别的,江畔对感情如此的恳切期待,邢卓还是很喜欢,甚至想迫不及待见到他。
假期所剩无几,江畔不想现在赶忙回去就为了见一个傻逼,便打消了之前还蠢蠢欲动的念头。
但还是忍不住替邢卓担心,他要是被家里留到春节后,过两天开学后的课怎么办。
邢卓却说他准备在他们学院开课前回来。票就订在了后天。
忘了邢卓回国就难受。
但气象局预警两天后可能会有强降雪,江畔又担心邢卓后天行程,嘟囔了两句,怎么这么着急。
邢卓轻笑低语,“不是因为你想我了吗。”
“哦。”像是被甜言蜜语哄着的孩子,江畔语气平平答完,又经不住,无声笑了笑。
订好了后天要去机场的闹钟,让江畔没想到的是,邢卓提前了一天出现在他家门口。
把包扔在脚边,邢卓轻轻扬起眉毛,挺直了腰,对江畔张开双臂。
江畔猝不及防望着他,张着嘴没说出话,带着笑容将他抱住,“我还准备去接你。”又趴在他肩膀将他看看,在他脸颊亲了口,“你只待那么几天,你家不会说什么吗?”
“他们过段时间会来,就春节那两天。”
带着邢乐怡,还有另外一家人,———女儿在哥大上学的世交,前两天一起吃过饭,
到时候江畔也不会在场,也不会认识。所以没必要提起。
邢卓手捋过江畔凌乱的头发,抚摸他的脸,像是找到了玩儿的,微微一笑,抱住江畔的身体,将他抱起来。
江畔的身体虽然不性感,但瘦有瘦的好,可以轻易地整个抱住,在他身上要做任何事都不需要力气。
很快去,江畔全身一件衣服也没有,赤裸躺在床上,邢卓亲他的脚踝、小腿、腿内侧,打开他腿看。
不知道在看什么,就像是在犹豫。又慢慢低头看自己直直升起来的地方,嗤笑一声。
江畔羞怒地摇下腿要踢人,被邢卓更用力的按住,将他的腿再张开些,拽到了胯间。
江畔有点慌张,条件反射地想蜷缩起来,在感到疼痛的时候,眼眶变热了,“邢卓,邢卓……”
“没关系,没有关系,畔畔,呼吸,乖,慢慢呼吸”邢卓一边这么说,一边把舌头伸了进来了。
江畔被蛊惑了一般,吐吸随着邢卓的节奏,细韧的腰弓起又坠下,吸气时邢卓能看到他薄薄肚皮下被生殖器捅着的轮廓。
原本塞满窄穴的炙热性器又撑大了。
江畔睁大眼睛看着他。
邢卓很无语地笑了,然后毫无顾忌地抓着江畔的屁股推送。
五天,邢卓只是回去了五天。有的人可能时差都没倒明白,但邢卓怎么能一样。
他像个畜生。在江畔的出租屋里,可能只出去拿过外卖时离开过卧室。
在这种荒唐的生活中,江畔都有了一种诡异的感觉,邢卓就只是想和他做这种事。
开学因为大雪推迟的那天,江畔哭了一下午,吃不下晚饭。刚要睡着,邢卓又靠向他,江畔狠狠按住他的脸,“滚开点。”
手掌下传来了笑声,江畔将手拿开,邢卓好像很高心似地看着他,“给你看个东西。”
江畔躲在被子里皱着脸。
邢卓抓住他的手,江畔毛骨悚然地挣扎,又被冰得一哆嗦,原来邢卓在他戴上了一块手表。
今天才送到的彩虹迪通拿,邢卓取晚餐时拿回来的。
乍看之下那一圈彩钻,江畔以为自己拿到了个沉甸甸的儿童手表。
“多少钱?”
“三十来万。”
邢卓说的美元,江畔扭动手腕:“太贵了,我不要。”
邢卓握住他的手,将表在他的细手腕扣上,表带刚刚合适。
“骗你的,不到七万。”
不知该信他那一句,江畔躺在枕头上瞄了他一眼。
邢卓说:“不要的话,我就拿去送给你弟,这块表比他手上的好看,他应该会很喜欢。
江畔眨了眨眼睛,反应过来。
虽然老爸老妈还是在意他的感受,很多事都瞒着他,但江滨发出来的照片他还是看得见。
诧异邢卓连这些都知道,江畔失笑,“我又不在乎。”
邢卓的手在他脸上缓慢移动,说:“嗯,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是可以不用在乎。我给你的更好。”
感觉很奇怪,一些不理智的情绪涌上心头,江畔生硬说:“我还不了你这么贵重的东西,以后还是会骂你。”
邢卓咳嗽两声压制想要笑的冲动,看着他干净白皙的脸,“当然。你比这些加起来贵重多了。而且,”邢卓用充满欲望的低沉声音说,“畔畔你知道吗,你骂人的时候对我来说很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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