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有这种感觉,根本就不能硬。
只有传武能让他这么硬,用手指把他捣上高潮,手指抽插得他快要射了。楚珣呼吸急促,整个人沉醉在漩涡中,抓住传武另一只手,十指紧扣。
霍爷可从来不稀得用手干那事儿,手指头只是帮个小忙,前戏开个道,紧接着才上真家伙。
枪茧随即换成一杆长枪,圆柱形的枪管,极坚硬,滚烫,裹着一层烧红的铁水,深深捅进楚珣的身体。
楚珣身体猛地向后弓起来,双腿敞开,迁就对方的姿势,让传武一寸一寸顶进来。他一腿搭在传武腿上,脚尖勾住对方,带汗毛的小腿互相磨蹭,麻痒的,又很舒服。
两人面向天花板,除了两颗头,脖颈以下全部藏在被子下面,掩盖住豪放不羁的肢体纠缠;上身都穿着背心,下半身脱得坦荡。二武一条霸道长枪充满了楚珣,温暖,绵长,一下子让他安稳,感觉像被对方结结实实抱在怀里守护。长年劳累,疲于奔命,历尽艰险,精神上的压力和负疚感让他快要四分五裂,楚珣张开双臂,大口大口地呼吸,感受着二武一下一下地侵入,肿胀蜿蜒的筋脉捣开他的肠道。二武滚烫炙热的生命力仿佛与他融为一体,填满他的脆弱,无比充实……楚珣双眼失神,模糊的视线穿透屋顶,眼前一片朦胧浩瀚的星海,繁光点点,斗转星移。光芒洒落在两人身上,美得令他窒息,想哭。
床板发出隐秘诱人的吱呀声,很轻,很慢。
棉被轻微起伏,富有韵律,被子下的人很有节制地移动身位,几乎看不出动作的幅度。楚珣小心翼翼地下压,坐向传武的胯,突然笑了一声,感觉到传武的硬物窜了一窜,往他里面又顶进半寸。
楚珣喃喃地:“你还能长得更大啊?”
传武慢悠悠地加力,这会儿也不脸红害臊了,直白地说:“你夹得紧,俺就能更大。”
楚珣笑骂:“混球……”
传武故意用带胡茬的粗糙下巴磨蹭楚珣,啃他耳垂、脖子,也憋了一股劲儿,粗声质问:“厉害吗。”
“俺还能不能干动你。”
“能不能了?!……”
传武猛地往上一顶,胯骨不动,只用鸟动。楚珣臀部肌肉剧烈抽搐,咬住被子,整个人仿佛升腾起来。
二武两手掐着他的后腰,是用双臂臂力硬生生将他臀部举起,抬高半尺,给自己撤出个迂回的空间。传武然后一下一下地发力,深深地顶进,再抽出一半,再次顶进。霍小二爷发育得太好,粗憨强壮,胀得楚珣又疼又爽。他被传武顶得快要射了,又因为偷情的隐秘刺激,眼角止不住流泪。
床板在两人射精的余韵中冲破了节奏,发出极不和谐的颤音。
楼上楼下此起彼伏,伴着远处海岸线隐隐飘来的潮声,月色醉人……楼下一阵疾风骤雨,地动山摇,风雨之后归于平静,云开月明。
细皮嫩肉的汤少给插弄得快晕过去,有气无力,双腿合不拢,神经麻痹的那条腿垂在床边,下半身凸起几道骇人的指印。
阿龙把脸埋在小汤胸口上,粗暴地啃咬,亲吻:“小皓……”
汤家皓扭过脸,钻到枕头下面,不给对方看脸:“混蛋……死狗……屁股疼了啦……”
阿龙断断续续地粗喘,吻着人,像是拼命想要把眼前人抓牢在怀里。这个姓汤的小白脸,除了长着一副漂亮皮囊,简直一无是处,脾气骄傲性子刁蛮,嘴里没一句温存好听的,爱骂人是动物。可他自己一个唐人街的黑道混子,竟然喜欢上这个糟糕到一无是处的任性败家少爷。
阿龙眼眶红肿,眼里有水雾:“小皓,你腿不好使了,是我害得,我对不住你……”
“以后,以后你就只能跟我好,你个小瘸子别想跟别人!……你就是我的人,只能跟我……”
汤家皓陷入高潮过后的晕滞,身体重重抖了一下,抱住怀里人的头。两人汗湿着,黏在一起,缓缓倒在床上。
汤家皓迷茫地看着天花板,深深叹了一口气。
这是谁又欠了谁的,谁是谁的劫呢。 汤少被颠过来倒过去冲撞着,一开始还不停挣扎反抗,尖声细气地骂娘,各种动物的称呼骂了一个遍。
过了一会儿,冲撞声愈演愈烈,水声阵阵,汤少骂声渐息,逐渐化作高高低低的喘息,低吟,声音闷在枕头里……
楚珣慢慢扭过脸,凝视传武。
传武也扭脸看他,不吭声,胸口明显起伏,呼吸粗重。
楚珣又骂了一句:“混蛋……”
俩人都听得出,这句是个什么意思。
一个被窝,一条被子。薄薄的被子已经被顶出两座小山峰,十分突兀。
两人一齐低头瞧着那两座高度差不离儿的小陡坡,胸口抖动,嗤嗤地笑出声,笑容随即收敛在嘴角,默然相对,不出声。
楚珣耳语道:“做吗?”
传武思索着楼上楼下这个完全不可能隔音的距离,男人旺盛的冲动迅速压倒虚伪的理智和矜持,眼神漆黑:“嗯。”
楚珣倒是完全不担心隔音问题,一皱鼻子,用唇语说:你这样能做?
传武也用唇语:怎么不能?
楚珣用口型说:要不然我上你?
传武脸一板,很正经地说:俺莫有问题,绝对能上你。
楚珣在被窝里翻了几次身,量一下姿势和位置,传武伤在那么个要命的地方,他无论骑在上面,还是趴在下面,总之都会撞到对方伤处。
两人抱着抚摸,前后憋了十天,浑身烫得不行。传武下面直棱着,顶着他的小腹,伤口再疼,竟然都不影响霍小二爷展露雄风,坚硬如铁。
楚珣嘴唇贴着传武的眼皮,亲了一口:要不然,你用手。
传武下意识地,握住楚珣硬起来的家伙捋动。
楚珣焦躁地喘息,眼神突然柔软,小声道:“我是说,你用手……后面……手也能做。”
传武眼眶发热,一把抱住楚珣的臀,哑声道:“俺从来就不用手干那个。”
……
第八十九章 神经刀 楚珣在洛杉矶唐人街隐居避祸数日。待这阵子风头过后,领馆方面悄悄给二人递送新的护照,换了一套身份。楚珣带着他家二武全身而退。他心里还有未完成的任务,一切还没有结束。
楚珣头发长出半寸,打扮成大学生模样,戴棒球帽,穿帽衫和宽松休闲裤,瘦长脸显青春,像极了当地随处可见的亚裔小留学生,与先前妖气横行的光头形象截然不同。
他临走,想起个事儿,询问汤少:“要不然,你这趟跟我一起回北京。”
汤家皓衬衫领子盖不住脖子上抓的、挠的、啃的红痕,也懒得遮掩了,翘着腿歪在椅子里:“楚珣少爷,我和你回北京做什么,你又耍我玩儿呢?”
楚珣表情诚恳,蹲下身,捏住汤少没有知觉的膝盖,认真地说:“小汤,我有个熟识的朋友,是个神医,我估摸他能治你的腿。”
汤家皓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我在美国请了专科大夫,美国医学总会的知名教授,也就治成这样。你朋友?”
楚珣一摆手:“美国大夫,会治个屁。”
“我这朋友,我从小认识……我这么跟你说吧,美国总统,沙特王室,还有你们台湾姓蒋那家子人,都千里迢迢去陕西宝鸡找他们家看病。”
楚珣说话透着旁人学不来的牛气,也是与生俱来,身份使然。
汤家皓斜眼看着楚珣,心里没谱,半信半疑。他已经自个儿把自个儿当个瘸子使唤,他这腿还有的治?
洛杉矶这趟航班直达北京,飞机平稳地行驶在厚实密集的云层之上,云海辽阔深远。
楚珣坐在头等舱宽大的座椅里,身边坐的,是他的二武。
这么些年出任务,俩人这还是头一次,光明正大一路并排坐在飞机上。楚珣有自己一套精明心思,身份一经公开暴露,干脆顺水推舟,把这些日子他与二武搞地下情的艰难委屈恨不得一朝全给找补回来,一点儿亏都不吃,当下就跟领导提要求,回程机票一定要两个头等舱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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