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结!”
“不许结!”
“就结就结!”
“不许不许!! ”
温衍难为情地皱着眉头,看着两个人。
原来嘴硬是遗传的,自家哥哥也会这样啊......
江芷兰这时接到了电话,满脸姨母笑的神色突然变成暴雨前的阴翳,
“你那废物爹找我有事,顾辞山你多照顾点衍衍,听见没。”
江芷兰前脚刚出门,护士后脚进来,用力扣了扣门,厉声警告:“安静,病人需要静养!”
这时,两个人你来我往的拌嘴才落下帷幕。
陆璞涨红了脸,捏着拳头,忍着怒火低吼:“这是我弟弟!又不是你弟弟!你凭什么和他结婚?”
顾辞山挑起眉头,好笑地看着他,“结婚和弟不弟有关系?难道我是温衍他哥我就能和他结婚?还是说 你想和你弟弟结婚?”
“你__!你这人__!你不讲道理! ”陆璞脸色异常难看,可又碍于礼节不便和顾辞山动手。
虽然骂人的词汇没有多少,但打架绝对是可以无师自通的。
“你难道认为你很讲道理?强行把他带走,然后又把他丢在医院不管不顾,你又好到哪去? ”顾辞山耻 笑他,不屑地嗤着。
“你——丨”
“我……? ”
温衍捂着脸,难受地吭了声。
前一刻还针锋相对恨不得生吃了对方的两人,立马钻到温衍的病床两侧,各握住一只手,温柔地嘘寒问 暖。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问:“很难受吗?需要喊医生吗? ”问完,两个人又同时伸手去按挂在床头的呼叫
铃。
“不是......”温衍拉长了声音,埋怨地说:“你们好烦,你们就没有一个人问过我想怎么样。”
顾辞山和陆璞互看一眼,从未在辩论赛落败的顶尖辩论员在这一刻被怼的哑口无言。
“我不想离开这里,我好不容易适应这个学校,我好不容易想好好活着,我想读书我想上学,我想和所 有普通的学生一样,有一个完整的学生时代......”
“我也不想和你结婚,说不定......你现在很喜欢我,可再过几年,就不一定了。”
永久标记也好,婚姻也罢,都只是社会对omega上的一层枷锁枷锁,是关不住alpha的。
温衍自怨自艾的想,他想到自己的身体,他想到自己不稳定的精神,还有这怀不上孩子的肚子,哪怕是 做个最普通的omega都做不到,这样的自己只会拖累顾辞山。
“我永远......”
顾辞山话没说完,温衍便抬手抵在顾辞山的唇上。“你每次都是说得好听,可我现在就是没有安全感, 是你没有给够我安全感,是你的错。”
“对不起。”顾辞山垂下头,吻在温衍的手背上。
温衍说话时有些吃力,用柔柔地气音说完这些心里话,虽然语气轻飘,可却让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 静。
没人打断他说话,连动作也开始变得小心翼翼。
陆璞还是憋着一口气,脸也拧巴成了一团。
温衍转头看向陆璞,眼里含着泪,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委屈地说:“你都没有让我感觉到你是我哥 哥,你_直好凶。”
陆璞石头般坚硬地心脏似乎有一块地方缺了一块,露出真正的柔软的内心,为之颤动。
“你……”
温衍伸出手盖在陆璞的手上,梨涡里蓄着暖意,“如果你和我好好相处,我就再叫你一声哥。”
“好、好呀!”但陆璞突然又冷了脸,指着顾辞山说:“如果好好相处里包括和这个人渣相处的话,我做 不到。”
“哥......”温衍拉长了声音撒娇。
陆璞平静地嘴角忍不住往上翘,“你要知道alpha都不是好东西!”
“那你呢? ”温衍歪了歪头。
陆璞义正言辞地说:“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更不是。”
温衍吭哧一笑,藏进了被子里。
“困了......”
管家让出位置,眯眼笑道:“少爷,要努力让小少爷心甘情愿回家呢,可不能再用抢的。”
陆璞赌气地哼出一口气,“我会证明alpha都不是好东西的。”
“包括您?”管家噙着笑。
“我不是已经证明我不是好东西了吗?!”陆璞拧巴着脸蛋,气冲冲地走了。
管家这时才转身向顾辞山细声说:“少爷在为人处世这方面还需打磨,虽然给二位带来了不愉快的经 历,但他的心是好的。往后的日子希望二位能好好教教他,麻烦了。”
深夜时分,在阑珊灯火渐灭的时候,甜腻的呻昤与欲望冲突的荷尔蒙充斥在病房内。
“宝,你腿有伤,不好吧? ”顾辞山仰头望着坐在自己怀里的温衍,一脸担忧。
“你不会抱着我动吗?我都......emmm”温衍掐着手指算日子,“我都很久没有和你做了诶!”
顾辞山妥协了。
“明天检查身体怎么办?”
温衍咬住顾辞山的唇,含糊地说:“我就说你在病房里趁我昏迷强.奸我,坐牢去吧混蛋。”
顾辞山沉默了,才在警察局写过检讨书的手正在隐隐发烫。
“真的要这样做吗?”
温衍点头,抱住顾辞山的脖子,语调轻轻往上扬起,像小魅魔的尾巴尖尖,他挑逗地说:“喂不饱衍 衍,衍衍现在就报警把你抓了。”
狱友:你是怎么进来的?
顾辞山:没把老婆操开心,被他送进来的。
顾辞山想了想这个画面,突然感觉身体里有源源不断的力量正在涌出,抱着温衍操一晚上肯定是没问题 的。
门外有鞋子敲击地板的声音,几个护士和一个医生正在从走廊的那头走向伸出末尾的房间。
鞋子的声音越来越大,手电筒的光倾斜着打进房间一角,距离越来越近。
门口突然出现护士的身影,黑色的影子站在门上透明玻璃前,目光在病房内转来转去。
顾辞山藏在被子下,温衍只露出半张脸在外面,因为脑袋以下包括脖子,都是光溜溜的,还密布着顾辞 山做坏事留下的吻痕与指痕。
并且顾辞山在被子下不做好事,趴在温衍的两腿之间,把温衍的某处全部含进了唇中。
护士左右看了看,确认温衍在房间内后,准备离开。
温衍松了一口气,正打算把顾辞山赶出被子时,护士的手又放回门把手上,并且说道:“窗户好像没关 好,这孩子有轻生的倾向,所以你们对他一定是要特别关照。”
护士拧了拧门把手,没拧动。
温衍哑着嗓子有气无力地说:“衍衍要睡觉,不要再拿手电筒照衍衍,会生气的。”
护士听了,立马关掉手电筒,领着几个人往另一边的病房走去。
温衍正面色潮红,眼尾垂着大颗的泪珠,手臂被他含在嘴里用牙齿晈住,因为如果不晈住,甜腻的呻吟 便会从嘴里跑出来。
毕竟四周的房间里都睡了人,走廊外会有时不时来查房的夜班护士经过。
“要射进肚子里吗? ”顾辞山认真地询问温衍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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