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功喜欢万荣,可万荣却对秋展雄有意,秋展雄当时玩心大,情商特别低,他对万荣不讨厌,也谈不上有多喜欢,说的在简单直接一点,就是在秋展雄心里万荣没有特殊,秦三功跟她都是他的好同学好朋友。
秦三功明恋万荣,万荣则暗恋秋展雄,俗话说的好,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秦三功追得越急,万荣越是厌恶,最后竟然申请换班到秋展雄的班级,这便是导火索。
不管生在什么年代,年轻的时候谁还没冲动、叛逆、血气方刚过?秦征从高中追万荣一直追到了大学毕业,而万荣也是从高中暗恋秋展雄一直暗恋到了大学毕业。
可惜,郎有情妹无意;可惜,妹有情郎无意。
有俩个人不约而同的剑走偏锋。万荣想跟秋展雄生米煮成熟饭,秦三功也想跟万荣如此,万荣给秋展雄下了药,秦三功又对万荣下了药,那天晚上,心想事成的是秦三功。
但同样被下药的秋展雄半夜起夜去帐篷外面方便,许是药劲儿作用又或者他睡眼惺忪,一脚踏空,直接从山坡上滚了下去,一夜未归。
第二天,得了万荣身子的秦三功撩开帐篷出来,一眼就瞧见了秋展雄滚落山坡时掉落的一只球鞋,他没来得及与昏迷的万荣说一声,直接奔下去寻人。
他救了秋展雄一命,他当时心里满满的愧疚,所以才会不顾一切的去救人,哪怕与秋展雄一块坠落深坑都无动于衷,因为他觉得他抢了秋展雄的女人,这点补偿根本不算什么。
秋展雄卧床一百天,等他在出院时,已经风云变色。万荣是个性子刚烈敢爱敢恨的女人,她此生只与她最恨的人同床一次,只那一次,一举得男,便是秦征。
那个年代未婚先孕还了得?所以秋展雄都没来得及出院呢,万荣就已经心不甘情不愿的嫁给了秦三功。
秦三功是真的爱万荣,如果不爱也不会用那种下三滥的手短去得到。可惜,万荣是个宁折不弯的女人,在没让秦三功碰过一个指头,对于秦征也是不闻不问甚至带着恨意。
丈夫不是她想要的丈夫,儿子也不是她想要的儿子,这个婚姻更不是她所期待的。
她恨。
满心满眼的恨了整整三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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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秦征的家庭环境造成了他的扭曲变态(≧∇≦),他的文叫【闪婚试爱】,文案也早都出来了,不过我不告诉你们,留着自己欣赏,哈哈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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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真情流露
秦征的不幸源于他的父亲母亲,不被母亲所爱的孩子注定孤苦无依。
万荣的恨意已经将她整个扭曲,即使秦征因此而毁容她也无半点动容,就是在秦征全身缠满纱布,整日整日往出渗血的黑暗日子里,她依旧对这个儿子不闻不问。
她的眼中没有秦三功,没有儿子也没有这个家,有的只剩那疯狂、扭曲的恨意,还有多年未变的痴心。
在秋展雄结婚之前,万荣根本不会跟秦三功说一个字,她就像幽灵一样生活着,心中只有她自己的世界。后来秋展雄跟鲁金瑶结婚了,她才偶尔会回秦三功一句俩句的话,但是对于秦征?无视!无视!无视到底!!!
如今,他们都年过半百了,万荣对秋展雄仍旧念念不忘。这些年来她也一直想要跟秦三功离婚,可爱死她的秦三功说什么都占着茅坑不拉屎,可想而知,他们之间的情感纠葛有多错综复杂。
为什么以前不好男色的秦征回来就要与鲁意浓结婚?难道秦三功这么多年求而不得不会对曾经的好友心生恨意?因为上一辈情感而无辜不被母亲疼爱的秦征又是怎样的想法?没人知道他们每个人心里都是怎么想的,人心复杂,时刻在变。
秋展雄就像万荣少女时期心中的美梦一样,求而不得,抑郁成疾便是执念。
这辈子,他们也就这样万劫不复了………
甄东北静静地听着秋展雄的诉说,时不时的用手轻拍老爷子的后背,有助他顺气儿、化痰。
后来,秋展雄说累了,靠在甄东北的肩膀上睡了过去,甄东北慢慢地把他撂倒,盖好被子,走出病房。
他点燃一支烟,咬在嘴里吞云吐雾。随后摸出手机给甄西南去了一个电话。毫无意外的,兄弟俩又在电话里僵持不下,冷战到底。
这事儿打从甄东北知道鲁意浓过失杀人罪指定跑不了的时候他就合计好了,这几个月他早出晚归的跑东跑西的送人情就是为此。
他坐过牢,有案底,甄西南死活不同意。倒退一万步,就算甄东北没坐过牢他他妈的也不同意,凭什么鲁意浓拉的屎由他哥来擦屁股?
别管他冤不冤,他他妈要不作死出来泡小鲜肉,他他妈的能么?能这么傻逼的招了一个过失杀人罪回来坐大牢么?
电话里一时间沉静无声,吞云吐雾的甄东北干脆挂断。鲁意浓在里头蹲了三个月,他在外头也蹲三个月,夜不能寐吃不下,熬得俩个眼珠子红得就跟被谁拿改锥给捅了一刀似的。
鲁意浓有句话算是说对了,钱能解决的都不是大事儿。关键有的事儿,就算你有钱也解决不了。
半个小时候,头顶乌云的甄西南风风火火的赶到医院,面色乌黑,一看就是来跟甄东北干仗来了。
踩灭了烟蒂,甄东北心平气和地说:“回去吧,我不跟你争。”
甄西南胸口剧烈起伏,一双阴鸷的眼睛死盯着甄东北不放,甄东北瞧了瞧他,依旧不温不火地说:“老爷子睡半天了,也该醒了,我进去瞅瞅。”
甄东北转身朝着病房的房门走过去,手指才触碰到门把手,身后的甄西南就喊住了他:“甄东北——”
甄东北不疑有他,转身、回头,扑面而来的是甄西南直勾勾的一拳,正中鼻梁骨。
甄东北倒退半步,本能地抬手捂住鼻子,鼻血滴滴答答的顺着他的指缝流下来,他没有动怒,还是不温不火的说:“这里是医院,禁止大声喧哗。如果出气了,就回去吧。”
甄西南咬牙切齿,临走时低吼一声:“你他妈早晚死那个阿斗身上。”
甄东北没有辩驳也没有去阻拦抬脚离去的甄西南,他直奔洗漱间,用冷水打在脸上止血。
稍微冷静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推门出去,回到病房的时候,秋展雄果然已经醒了,只是他的神情有些复杂,甄东北猜测,或许刚刚甄西南的声音太大,老爷子这是听见了什么。
“怎么了?”甄东北问着,已经弯下腰从病床底下掏出榨汁机跟热锅,他给老爷子吃流食,又怕流失营养,所以添加了一些高级营养粉跟煮熟的牛肉掺在一起喂给秋展雄。
甄东北面面俱到事无巨细,比亲儿子都亲,给老爷子擦身伺候着大小便,除了鲁意浓,他什么都不图。
他的猜测是对的。秋展雄虽然现在说不清楚话,但他可不是老年痴呆不懂事,他什么都懂,刚才也听得明白,这会儿因为激动啊啊啊的红了眼,他在逼甄东北给他一个解释,刚刚甄西南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他的浓浓是不是败诉了,最终还是要坐大牢???
“您先把这些吃了我在跟您说。瞪我也没用,你要不吃,我指定不说。”除了他们俩个当事人以外,所有人员皆都以为他们是亲爷俩儿呢,情感流露特别自然。
秋展雄唿哧唿哧喘着粗气,到底拧不过甄东北,恶狠狠的把营养蔬菜牛肉汁儿给喝了,剩一口甄东北都不干,被他喝得一滴不剩。
甄东北撂下碗,双手握着秋展雄的手腕说:“我没骗您,最迟一周,你的浓浓准保活蹦乱跳的来看你。”
老爷子不信,使劲使劲瞪着甄东北。可无论他怎么瞪,甄东北的回答都是这个,没有紧张,好像是真的……
一周后,鲁意浓果然被偷偷的带出看守所,但同样,因为过失杀人而被判处有期徒刑俩年的“鲁意浓”被带往外省的监狱。
甄东北扔出去八位数,想让自己“套牌”顶着鲁意浓的名头进去蹲俩年,但是最后,冒名顶替进去蹲监狱的是甄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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