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龙宽这么一走,他多少还是被闪了一下,十年了,一直习惯自己身边有个人,突然有一天,这个人消失了,是个人他就不能立马习惯,怎么也得有个过渡期逼迫自己渐渐适应。
日子一晃,就到了十二月二十五号圣诞节那天,贺方圆前一天晚上就跟鲁意浓混到了一起,当时他是自己一个人开车来的,鲁意浓倒也没奇怪,心说难不成龙宽还要来这儿跟他们挤一宿?
他一点没在意,反正他现在已经彻底把龙宽从他的“男神录”中摘除出去,只不过,怎么看着圆子的心情不是很好呐?
鲁意浓在家都做了好几天饭了,全是被逼的。今儿甄东北看伴郎来,才给了他天大的面子装少爷,殊不知贺方圆进屋的前一秒,鲁意浓还怂头日脑的跟个龟孙子似的被甄东北欺负,他不管玩脑子还是玩体力全都玩不过甄东北,所以只有挨欺负的份儿。
这会儿他可算“翻身农奴把歌唱”了,这“B”让他装的,都圆了!
“咋这么没眼力界儿呢?赶紧给圆子拿拖鞋换上啊???”甄东北给贺方圆开门之前,鲁意浓正在悲催地拖地,这会儿拖布一扔,赶紧往沙发上一靠,跟被人抽走了骨头似的东倒西歪还翘个二郎腿。
甄东北瞅了鲁意浓一眼没跟他一般见识,客气地弯腰给贺方圆拿了脱鞋,后者无精打采,整个人跟丢了魂儿似的,脱了脚上的鞋直接奔他们家的卫生间去了。
“嘿,你嘛去啊?那儿是厕所。”沙发上的鲁意浓扑棱一下子坐起来,又冲甄东北道,“还傻愣着干什么啊?泡咖啡去啊!!!”
甄东北笑笑,依了鲁意浓的意,不过没给他们俩个泡咖啡而是冲的铁观音,鲁意浓立马就不乐意了,他这几日被甄东北虐的够呛,哪怕只是昙花一现,今儿也得好好当着贺方圆的面耍耍威风。
“咖啡因饮多了对身体不好,还是喝点茶吧……”
“咖啡。赶紧去泡咖啡,这屋里除了你没人稀罕喝茶!”鲁意浓不依不饶。
“算了,喝茶也不错。就喝茶吧。”失魂落魄的贺方圆难得没与鲁意浓一个鼻孔出气,这下可气坏了鲁大少,他什么意思啊?拆他台呢?
鲁意浓脸上跟心里都不高兴,偷摸给贺方圆记了一笔!拉长着一张驴脸,没在吭声。
甄东北很忙,从早到晚一直在不停的接打电话,似乎都是再说明日答谢宴的事儿,鲁意浓懒得搭理他,过家家而已,谁当真谁就特么输了。
晚上,他吆五喝六的使唤甄东北跑上跑下去买菜给他跟贺方圆做饭吃,要换了以前,一准上饭店,其实他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甄东北改变了挺多,只是他自己不自知而已。
他跟贺方圆坐在客厅沙发上喝了一下午的茶,摆弄了一下午的手机,扯了一下午的蛋,晚上吃饭的时候,贺方圆喝高了,高了之后呢,他这个准伴郎就开始各种勾三搭四准新郎。
一开始鲁意浓跟着贺方圆一块起哄臊甄东北,后来越臊越不对劲儿啊,他眉头一挑,怒道:“嘿你还真要亲怎么着?你也太重口了吧贺方圆?”
“是不是哥们?”醉眼昏花的贺方圆高八度地跟鲁意浓吼。
“是啊。”
“是就把你媳妇儿今晚借给我!”
“………………”
鲁意浓懵逼了,甄东北垂着眼皮没作态,这让鲁意浓很恼火,就算甄东北是个洋娃娃也是他一个人的洋娃娃OK?
“抠。真抠!”贺方圆嚷嚷的同时一个劲儿地对甄东北挤眉弄眼,也不知道他抽什么洋疯,“我现在越来越觉得还是你媳妇儿这样的有味道,爷们儿!”
“你,你喝多了你???”
“去你大爷的喝多了,你圆爷爷我啥酒量你不知道啊?”
“知道你怎么才俩瓶啤酒就大了?”
“你们给我下药了吧?别跟我扯别的,二十万甭还了,把你媳妇儿给我睡一晚呗意浓?”
“去你丫的,没毛病吧你?”
“我没和你开玩笑!我说的真的!!!”
“给我滚蛋!我媳妇儿我还没睡上呢,等我睡完再说!”
“那你先睡,睡完你出来我进去。”
“………………”鲁意浓算是看出来了,贺方圆这孙子今儿是要跟他死磕到底啊?!
他没有正面回答这个尖锐的问题,而是急忙忙抡起酒瓶子对着瓶嘴生吹了一瓶“夺命十一度”,中间断了三次,差点没给自己吹吐了,但他还是坚持三口气喝了一瓶啤酒。
坐着稍微喘口气儿,鲁意浓又伸手抓起旁边的白酒瓶,对着瓶嘴就要吹,那可是大半瓶子,要不是甄东北一把给他抢了下来,今儿他就得废桌子上。
他灌了好大一口白酒,很快与他肚子里的啤酒产生化学反应,然后他如愿以偿地醉了。
醉了就好意思撕破脸皮跟贺方圆这龟孙子理论理论,你丫的想睡谁媳妇儿啊喂????
PS:昨天在群里跟大家讨论了一下【先婚后爱】系列文的名字怎么起,有俩种,大家帮我看看,下部叫【强婚后爱】【试婚后爱】这种,还是【先婚后爱之强婚】【先婚后爱之试婚】这种系列文名的形式?大家觉哒哪种好啊?
第61章 准新郎,准伴郎
伴郎跟新郎打起来真是分分钟的事儿,撤了桌,甄东北回他跟鲁意浓卧室里的浴室去洗澡,客厅沙发上栽愣的贺方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跟进去的。
这位有个迷人的怪癖,跟鲁意浓出翔之后必须洗屁股有一拼,就是他大号必须得脱光了下身的裤子才能拉得出,所以甄东北洗澡的时候,他光个极品大屁股推门进去了。
甄东北低头揉搓得满脑袋泡沫,就听背后有人拳脚相加的比划起来,等他冲了脑袋上的泡沫回头这一瞧……呵,光着屁股的伴郎跟浴袍大开的新郎打得叽噜咕噜的,抱在一块双双滑倒在地,手脚并用,又爆粗口又撞脑门儿,打得那叫一个热闹。
“孙贼,你鲁爷爷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今儿我跟你拼了!”
“饿日你娘,你才孙子,连媳妇儿都不给玩,你是什么朋友???”
“我呸!”鲁意浓急了,假牙一摘,头套一甩,也顾不得自身形象,俩腿一夹,锁住贺方圆就开始蹂躏,骂人直漏风:“丫挺的你坑爷爷几次了?以为二十万就解决问题了?你还我牙!还我头发!!!”
“牙?”被鲁意浓按在身下勐拍屁股的贺方圆浑浑噩噩地撑起上半身,在对上鲁意浓那张缺颗大板牙站岗的嘴脸时,他噗嗤一声笑喷了,然后倍儿不给面子哒指着鲁意浓那张滑稽的脸嘲笑,“哎呀噗哈哈哈……你牙呢?你啥时候整丢一颗牙啊意浓?啊哈哈,不行了,我肚子疼,”贺方圆绝对放肆的嘲笑,一点不掺假,眼泪都从眼角飚了出来,“哎呀我去,秃子!哈哈哈哈哈………鲁意浓,你真是没谁了这造型,忒别致!哈哈哈……”
“我掐死你!!!”鲁意浓被嘲笑地红了眼,像个索命鬼一样真地掐住贺方圆的脖子不松手了,要不是迅速裹上浴巾的甄东北把他们拉开得及时,贺方圆就挂了。
鲁意浓张牙舞爪,贺方圆吆五喝六,一个个都谁也不服谁,嚷嚷着约一下。
约一下?从客厅到卧室吗?
甄东北哭笑不得,不过鲁意浓因为他打翻了醋坛子还是让他挺开心的,如是一想,抱着他的动作也越发柔和,鲁意浓却在他的臂弯里玩了命的挣动,抻长脖子大喊:“甄东北你个龟孙子,你丫拉偏仗是不是?赶紧松开爷爷,你快点的!狗男男!!!”
他像一条泥鳅,在甄东北的胸前游动,搞得一身湿的甄东北一时间还真捉不住他,于是他改了路数,决定先把贺方圆弄出去。
甄东北强扒了鲁意浓的睡袍给贺方圆裹上,虽说是非礼勿视,可贺公子光个腚在他家浴室的地板上打滚也实在不容忽视………
他抱起贺方圆的时候鲁意浓眼睛都红了,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像条小尾巴,一路从浴室踉踉跄跄地骂到了客厅:“狗男男!狗男男!你们俩个狗男男!!!不要脸!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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